得知孟静娴不能通过选秀进王府,文鸳喜笑颜开,饭都多吃了几碗,结果不小心就吃撑了。
允礼坐在榻上,把福晋搂进怀里,替她揉肚子。他温热的大手轻轻揉着文鸳软乎乎的肚皮,耐心地一圈圈打转。
文鸳觉得他好像在揉面团,便哧哧笑着,和他说了。
允礼听了也笑,低头亲亲她的发顶,无奈地说:“我早就说过,不用担心此事。你却总放心不下。”
文鸳放软了身子,躺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闻言眼睛一瞪,撇了撇嘴,娇声埋怨道:“要不是你整日沾花惹草,怎么会招来这么多女子,好像饿狼见着肉似的,追着咱们王府不放。”
允礼没想到火这么快就烧到自己身上了,立即大呼冤枉。
“自从你我成婚以来,除了外出办事,我们向来形影不离。哪有机会认识旁的女子。”
文鸳一听便怒,柳眉倒竖,伸手拧了他一把,直起身子,马上就兴师问罪起来,叨叨道:
“怎么,你很想有机会认识旁的女子?我就知道你心思坏得很!难怪额娘说天下乌鸦一般黑,我看你这只最黑——”
允礼纵使有千般婉转的心思,万般得意的口才,可对上直来直往的文鸳,却好像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
不过允礼自有驯养小猫的妙计,他伸手放到文鸳身后护着她,温声讨饶道:“是我说错了。我心有明月,旁的女子再好,我也不放在心上。”
文鸳听了还算满意,重又躺了回去,抱着他的腰,哼哼道:“算你识相。”
允礼嘴角蕴笑,眉眼含情,好像吹过湖面的春风一般柔和。
他温柔地挠着文鸳的下巴,好像在安抚炸毛的小猫。
文鸳抬头睨了他一眼,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雪狮甩着尾巴哒哒跑了进来,扒拉文鸳的裙角,想和她一起出去玩。
文鸳懒懒地用鞋尖轻轻踢了踢雪狮的屁股,没什么兴致,“一边玩儿去。”
允礼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让人把雪狮带出去陪它玩了。
十一月初四是秀女进宫的日子,甄家和瓜尔佳府都没有适龄的女儿,只有一个姓黎的秀女进宫了,堪称一枝独秀。
文莺因受父亲的功劳庇荫,又育有皇子,皇上便想升一升她的位份。
文莺已知皇后是敌非友,也有建立自己势力的盘算,便以退为进,她柔声道:
“富察姐姐资历家世皆在臣妾之上,生了六皇子却未得晋封。若是只晋封臣妾,臣妾怕招来她人怨怼。与其惹来不满,不如大家都一样的好。”
皇上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你哪里都好,就是太过谨小慎微。这是朕的旨意,谁敢指摘?”
文莺却微微一笑,垂眸道:“不怕皇上笑话,臣妾进宫以来,多得富察姐姐照拂。便是和文鸳姐姐比,也不逞多让。臣妾实在不想和她生了嫌隙。”
皇上眉头微动,只道:“你们姐妹情深,罢了,朕原也有晋封富察贵人的打算,那便一同晋封了。”
文莺似是不经意地说:“安妹妹进宫也有些年头了。新进宫的祥妹妹,位份也比她高。她心思细腻,只怕要难堪的。”
皇上听出弦外之音,也不甚在意,从善如流:“那便也升一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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