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莺拉了拉文鸳的衣袖,柔声道:“姐姐,阿玛最疼你,我小时候见到了都很羡慕。”
文鸳很是得意,“我是阿玛唯一的嫡女,阿玛当然最疼我了。”
文莺微笑起来,轻声说:“这件事需要阿玛帮忙。只是妹妹人微言轻,就算说与阿玛听,阿玛也不一定理睬,所以全仰仗姐姐相助。”
文鸳眉眼一弯,被她捧得很是高兴,大包大揽地说:“说与我听听是什么大事?阿玛最疼我,我说了他一定听。”
文莺轻声说:“我想要阿玛在适当的时候,求皇上核实松阳县县令安比槐是否有罪。阿玛是都察院的右督御史,无甚实权,负责稽查百官,想来应是不难。”
文鸳撇了撇嘴,很是不屑,冷哼道:“不过是一个芝麻大的七品官,比永定河的王八还多。和咱们八竿子打不着,做什么要阿玛帮他求情?”
文莺笑道:“话是这么说不错。只是安比槐不是别人,正是安答应的父亲。安答应是谁姐姐可知?”
她顿了一顿,故意吊起文鸳的胃口。
文鸳瞥了她一眼,不自觉地探过身子问道:“谁是安陵容?”
“就是当日宴会上唱歌的——甄嬛的跟班。妹妹拉拢安陵容,就是为了打击甄嬛,也是想替姐姐出气啊。”
文莺这样叹道,眨了眨眼睛:“你我是至亲姐妹,姐姐待我又极好。姐姐受了欺负,妹妹岂有坐视不理之理?”
她只从文鸳的角度出发,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半句也不提自己能从中获得的好处。
文鸳略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给阿玛带话。
文莺笑了,柔声细语地说:“那便全仰仗姐姐。”
文鸳风风火火地走了,等到下午安陵容便来了。
她已经向甄嬛和眉庄求助,甄嬛说这朝廷上的事她们不能插手。眉庄倒是同意修书一封,却不能保证能成。
眼见着父亲已经下了大狱,做儿女的哪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呢。
安陵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实在走投无路,便到了长春仙馆,求见柔贵人。
柔贵人很是得宠,便是甄嬛惊鸿一舞,引得皇上昨晚歇在了碧桐书院。皇上却没忘了柔贵人,今早赏了柔贵人一盘深州桃。
虽不是什么贵重物件,这说明皇上心中有这个人。
平时姐妹倒是千好万好,可当真有事来了,却谁也帮不了。
如今安陵容鼓起勇气来求见柔贵人,也不过是勉力一试而已。
柔贵人很是亲和,并没有将她拒之门外。
她让丫鬟给安陵容进上绿豆汤,笑道:“这大热的天,也难为安姐姐走了这许久,快喝口绿豆汤,解解暑气。”
说来她的年纪比安陵容还小,只不过宫中不以年纪,而是以位分论尊卑,她的位份在安陵容之上,便可以称她为妹妹。
只是她向来谦和柔顺,便口称安陵容为姐姐。
安陵容哪有心思喝绿豆汤,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脸色苍白憔悴,泣声哭道:“不怕妹妹笑话,姐姐无用,过来拜见不过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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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朋友安利了一个游戏,有点沉迷,更新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