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要投靠皇后不过是暂时之计,既然已经被文鸳破坏,就只能做罢了。
在宫里站队本来就是买定离手,可没有反悔的道理。不然做了这三姓家奴,也始终得不到人家真正的信任。
如今不能投靠皇后,但是更不能投靠华妃。
华妃嚣张跋扈,自己不知收敛便罢,还有一个功高盖主的哥哥,焉知皇上不会狡兔死良狗烹。投靠华妃虽能得到暂时安稳,但往后日子可就不好说了。
如今便只能两边不靠,做个一心为着皇上的痴心人。不过要提防皇后和华妃都对自己下手,自己独木难支,倒不如找个帮手。
文莺转了转眼珠,心中打定了主意,笑着和文鸳说:“妹妹知道姐姐今日来,便自作主张,叫了富察姐姐来。姐姐知道了,不会怪妹妹吧?”
富察贵人出身满军旗,性格与姐姐颇为相似,都是自大傲慢之人,因着姐姐的缘故,对自己也不错。说不定可以拉拢。
文鸳一听便很惊喜,拍手道:“你叫了仪欣?她什么时候来?”
文莺垂眸喝了口茶,抬起眼睛笑道:“想来就快了。知道姐姐进宫,她也很高兴。”
文鸳忽然想起一个事,拉拉景泰的袖子。
景泰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韭菜一样的东西,递给景宁。
文鸳得意地说:“这个是你姐夫种的兰花,叫什么素冠荷鼎,他日日照顾料理,上个月便发了好几个新芽。我摘了一个,拿进来给你种。”
景泰心虚地笑了笑,赶紧点了点头。
王爷对这株花宝贝的很,每每客人来了,都要叫他们来看。旁人求他匀一个新芽,王爷也不肯答应。
福晋倒好,挑了一个最大的给掰了,说是一棵韭菜还这么宝贝。
但愿王爷知道了不会生气。
文莺向景宁招了招手,让她拿过来给自己瞧瞧。
她凑近身子瞧了瞧,见它叶片精巧好似鱼肚,叶面青翠油糯,革质细腻,叶尖倒钩起兜。
她惊喜地笑了,扭头对文鸳说:“当真是素冠荷鼎!此是兰花之冠,据说千金难买,不知王爷从哪里得来?”
文鸳低头把玩团扇,用手搓着扇柄,不甚在意地说:“是他云南过来的友人送的。可能云南那里多的很吧。我猜你在宫里挺无聊的,拿一个给你种来玩玩。”
文莺让景宁赶紧找个花盆把它种下去,对文鸳感激地笑道:“多谢姐姐惦记我。兰花高洁素雅,我最爱此物。”
文鸳撇了撇嘴,嫌弃道:“一颗韭菜,你们一个两个都当做宝贝似的。”
文莺摇了摇头,也不和她争辩。
景宁才走开,富察贵人便带着她的丫鬟来了。
“ 文鸳!你进宫来了,怎么不去找我?”她也不跟文莺行什么平级礼,屁股一歪就坐到了凳子上。
文鸳起身去迎她,笑嘻嘻地握住她的手。“本来打算先找文莺,再去找你,没想到文莺把你叫来了。”
文鸳又把玫瑰酥推到富察贵人手边,献宝似的说:“这个糕点不错,你快尝尝。”
富察贵人果然很给面子的吃了,点头笑道:“确实不错。”
文莺见机,笑着插话:“仪欣姐姐若是喜欢,我让人把方子送过去。”
富察贵人点了点头,笑道:“你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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