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礼自是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动怒,只是他实在纳闷,怎么文鸳从瓜尔佳府回来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福晋,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他皱眉问道。
文鸳使劲摇头,眼神飘忽,讪讪道:“我没有心事啊。”
允礼睨了她一眼,循循善诱道:“福晋,我问你,我是不是你的夫君?”
文鸳点了点头,娇娇道:“当然是。”
允礼咳了咳,问道:“那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彼此信任,互相坦诚?”
文鸳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翘着嘴角笑着说:“当然了。”
允礼将人抱到怀里,摸着她的脸,哄诱道:“那,是不是也不能撒谎?”
文鸳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肯定不能撒谎!”她拉下他的手,警惕地问道:“你问这个干嘛,你有事瞒着我?”
允礼笑着反问道:“这该问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也说了我们夫妻应该坦诚——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文鸳偷偷瞥了他含笑的脸一眼,咕哝道:“是你要我说的,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她搂住允礼的脖子,把他拉过来,伏在他耳边轻轻地问:“王爷,你身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允礼疑惑地挑了挑眉,越发好奇起来。“为什么这么问?”
“今天我和额娘还有嫂嫂说,你身边没有伺候的女子。她们说你身子可能有隐疾。”
她说起这个倒是很担忧,小手揉了揉他的心口,又摸了摸他的脖子,关心道:“王爷,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有的话要说出来,不能——”
允礼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质疑了男子的尊严,难得有点恼火,揪住她正要往下探去的小手,打断了她的话,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我身体好得很,一点事也没有!”
文鸳被他沉沉的脸色吓了一跳,嘟嘴道:“没有就没有,这么大声做什么呀?怪吓人的。”
允礼被她倒打一耙的无耻行径气笑了,咬牙切齿地说:“所以你今天失魂落魄,就是因为这事?你也以为我不行?”
她乌溜溜的眼睛轱辘轱辘转得飞快,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有,就是,就是有点担心你的身体——”
她拱进他的怀里蹭来蹭去像个小狗似的撒娇,委委屈屈地说:“你生气了吗?人家也是担心你而已呀?”
见她根本意识不到症结所在,允礼又气又笑。
“我们已经圆了房,我身体到底如何你不知道吗?”
文鸳娇哼一声,说:“一次而已,额娘说——”
允礼没想到她当着瓜尔佳夫人和其他几位少夫人的面也说了此事,觉得手很痒痒,很想把怀里的人抓起来打一顿屁股。
夫妻床笫之间这样私密之事,怎可随意对外人语之?
何况这两日他们没有燕好,到底是谁的问题?
前天晚上她自顾自呼呼大睡。昨天晚上她和他闹了一番,吵完架就要睡觉。
允礼俊脸微沉,将人从怀里揪了出来。“今晚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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