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芊开始干起她的活来,毕竟活干不完,那老嬷嬷可是不给她饭吃的。
反正快点干完活就走了就完事了,万一这司马帝畜生又心情复发,又来骚扰自己就完了。
不知道多久,司马帝睁开眼睛看见于芊还在扫地,就莫名联想到一个东西。
为什么自己中午的时候就修炼到了斗者初期的桎梏明明感觉一步就要跨入那斗者中期。
为什么修炼至傍晚都没有突破,况且常识来说斗者初期中期后期这些应该都是没有桎梏的才对。
除非是你要从斗者巅峰突破到斗师修为,需要更庞大的斗气灌注才能突破到斗师。
不然小境界跃迁是不会出现这种桎梏屏障的。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前身司马帝对于芊所做带来的败坏根骨所导致的后遗症。
即便自己通过系统更改自己根骨这后遗症依旧残留。
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
所以只有于芊才能破开自己突破修为的诅咒。
见于芊已经放下戒心尽情扫地,司马帝就想开口说话。
然而未等司马帝说话,已经反应过来的于芊,只感觉自己被司马帝盯得后背发寒。
她当即停下手中扫地的动作,想要逃离现场。
见此,司马帝却停住了嘴,并没有说话。
而是看了看对方,然后继续假装修炼,闭上眼睛。
于芊愣了愣,发现对方这翻动作后,却选择了并没有逃走。
反正她就是觉得既然对方都这样了,自己肯定不能走。
所以她继续扫起了地,不过戒备心却一直悬着,时不时又扫司马帝几眼,而司马帝却按动如山。
很奇怪,太奇怪了,这司马帝怎么不骚扰自己了。
虽然司马帝不骚扰她是一件好事,但是他不骚扰她反而觉得有点不习惯的感觉。
这是阳痿了还是怎么了?
莫非在解决退婚事件的时候被某个人伤了命根子?
伤了命根子那好呀,于芊有些高兴起来,而表面却维持平静。
但是她又感觉,以司马帝的恶劣,就算伤了命根子也会骚扰自己啊。
难道他真的改过自新,励志成为他父亲那样顶天立地抵御异族保家卫国的大将军了?
就算励志成为他父亲那样的人,但是他根骨也太差,连普通修炼者都不如。
他修炼个蛋啊!
衣她看,这司马帝肯定是脑子被打坏了,性情大变真好呀,连她于芊都不认识了。
可能他还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丫鬟,却不知道自己好歹是一方富商的千金小姐。
就在她这样想的时候,活也干得差不多了。
她抬头望去,却发现那块岩石上已经空无一人。
司马帝已经先行离开了。
逆天了。
啊?最后,司马帝那畜生居然连一句话都不跟自己说上就走了。
看着空空的岩石上,于芊有些发呆,难道自己真的错想司马帝了?
明明司马帝刚刚只是一直在修炼啥都没干。
于芊顿时感觉自己好自作多情啊。
烦,烦,烦!
于芊心情浮躁起来,用扫把使劲拍了拍司马帝盘坐修炼的岩石上。
又细想了一下,又觉得自我良好了。
要怪就怪那畜生司马帝转变太快了,不然自己也不会这样尴尬。
看来以后扫地可以光明正大的了。
而与此同时,司马帝回到屋中小憩了一会。
【系统:获得气运之女于芊气运5点。】
听到系统提示音,司马帝噌的坐了起来,显得有些兴奋。
“这是获得了于芊的气运?才5点,虽然少,但蚊子腿也是肉,看来自己的出手起效果了。”
在庭院的时候,看似自己什么都没做,但是似乎什么都做了,没做胜于做。
于芊对自己的看法肯定发生了改变,而且还是好一丢丢的改变。
司马帝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也是居承宣那老东西妹子药效发作的时候了,不知道她需不需要自己帮忙,先去看个热闹。”
司马帝转身往地牢方向走,打开大门一步步走下阶梯,来到那黝黑的地牢之中。
司马帝还未抵达关住居承宣的那栋牢,就先听到了娇喘和难受的声音。
这声音很熟悉,正是居承宣的。
司马帝并没有什么感想,随后走到了那栋牢里。
“司马帝你终于来了!!快,快,快帮我。”
司马帝寻声看去,场面很炸裂。
他看到居传承宣正衣不蔽体,那些衣服已经被撕碎。
这些其实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居承宣正在自渝。
她一手在下面动作着,另一手正向司马帝发出一个食指勾的动作。
好像在说“哥哥来玩”,她现在的形象就像一个妩媚的妲己。
但司马帝可是一个正经君子。
肯定不会像那些普通男人一样,可能某些方面在展示顶天立地,并且迫不及待了。
见司马帝只是挺拔站在那里,并没有因为自己火热的话而对自己玷污。
他甚至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一样,甚至可能在说她是一个荡妇。
顿时让居传承宣仅有的一丁点理智火冒三丈:意思是嫌弃老娘?
居承宣内心那叫一个气啊,搞得她好像没有你司马帝自己就不行一样。
老娘不靠你也能挺过这个药效去。
居承宣闭上眼睛,调整自己不去看司马帝。
只要旁边没有男人,自己便不会浮想联翩。
即便药效欲火攻心,她也会独自死撑。
然而,她根本无法做到想象男人不站在旁边。
因为此刻司马帝就站在旁边,谁叫他又过来这的。
欲火攻心下,顿时一幕幕浮想联翩的画面灌入居承宣脑海。
不行,司马帝必须给她滚出去,不然自己根本无法静下来。
于是居承宣靠着最后一丝理智,对司马帝吼道:“滚,臭男人,滚出去,别破坏我道心。”
滚?司马帝自然不会走,他倒想看看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究竟能坚持多久。
司马帝轻笑,反而上前一步定在原地:
“刚刚你还在叫我帮你,现在你却让我滚,我是那种随便让人使唤的男人?只有我使唤别人的份,现在我就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居承宣手下小动作不断,最后半丝理智又怒吼道:
“你滚就是了,我才不会求你,更不会让你强上我,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