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承宣此刻无比难受,那浑身发火热就像要将她烧死似的。
现在她已经很难再开口说话了,不过还是骂道:“做你的奴,不如让我去死。”
司马帝淡笑:
“但是你似乎不知道你连自我了断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在此浴火焚身。”
此刻,因为居传承继续说话,还是愤怒骂人的话。
让居承宣更加虚弱,根本无法承受这欲望之火。
她的大脑逐渐被欲望填满,只想要有一个宣泄口子来发泄。
但是这里只有一个人——司马帝作为唯一异性。
而司马帝又不主动对自己动手,要是他司马帝动手了自己也不会这样难受。
眼下留给她自己的机会就是祈求对方。
但是她难以开口。
但是不开口就难受无比。
最终她抬头看向司马帝,而看到司马帝视线往这边看过来,她立即移开垂向地面,故作矜持,虚弱道:
“帮,我。”
虽然因为虚弱而使她声音微弱,但是司马帝依旧听的清清楚楚。
司马帝故意装聋道:
“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顿时,居承宣又一怒,但是这一怒又让她虚弱更多。
她连忙阻止自己的这种想法,不能怒,不能怒。
于是又用即将要喘息而亡的虚弱声音又道:“帮,我。”
闻言,司马帝开怀大笑:“刚刚不是叫嚣绝不可能吗?现在怎求我了,但是要我帮你,我又不得吃,等等,好像又得吃,不过,你得给我一个我帮你的理由。”
她已经都这么难堪了,现在几乎任人宰割,秀色可餐,然而对方却要她给他个理由。
这家伙纯属就在气她,整她。
不是,你是煞笔吧?!她这样一个大美人都这样求他了,他却不为所动。
要是换做其他男人,巴不得日日夜夜生歌起舞。
看了看居承宣那如看死人般的样子,司马帝整理了衣领道:“别真以为我司马帝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现在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会答应你,我只要你给我一个我帮你的理由。”
一听这,居承宣有点绝望了,疯子傻子二笔脑子有泡。
现在她越生气,反而越虚弱。
她连举起自己的头都无法做到,连坐在地上支撑自己都无法做到。
当即瘫倒在地,恰好半侧身体,呈现了一个勾引人的姿态。
见此,不过司马帝不为所动,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他一定需要居承宣给他一个理由。
然而欲火已经在居承宣脑子肆无忌惮,那种虚空的感觉让她莫名想要嚎叫。
居承宣感觉怎么再不宣泄一下自己就要疯了:“我受不了,快帮我,司马帝,以后我帮你杀了西门间总算可以了吧?”
司马帝一听,倒是乐呵了。
虽然他知道居承宣只是为了获得自己的帮助才这样胡编唬骗说的,并没有纯心。
但是能说出这种话,司马帝觉得已经够好了。
这是降服她的第一步。
司马帝不禁对她赞叹道:“你很聪明,不像那些死站西门间一方的蠢货,他们都死了。”
说着,司马帝解开衣襟一步步靠近居承宣。
……
两个小时后。
居承宣正酣睡着,司马帝忽然醒来。
司马帝从居承宣身上爬了起来,穿上衣服。
“解决一次之后,24小时内不会复发,不过24小时之后也随意可以复发,你自己考量一下,以后我会常来,至于能不能获得我的帮助看你的表现。”
感受到司马帝的动静,居承宣也醒了过来,看到对方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她顿时扯着衣服遮挡。
因为药效散去后,居承宣没有那么大胆和厚脸皮了。
看着居承宣脸颊两抹绯红,司马帝不禁讥笑:“我们都做过一次了,看看身体居然还会害羞。”
居传承宣闻言,整个脸瞬间通红,之前原本是两抹绯红,现在却是由那两抹扩散到整个脸上的。
她扯了扯衣服又继续遮挡更多,随后她脸色一变,看向下面,感觉有种撕裂的感觉。
地面上还有一摊近乎干涸的血液。
很显然她还是一个处女。
司马帝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伪装大佬,都是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是处女,不得不说她自己的气运和西门间的气运真是太好了。
司马帝看了看居承宣两眼,然后走入了阶梯上走了出去。
居承宣看着司马帝消失的影子,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又泄气起来。
自己的第一次被夺走了,还是自己极其厌恶的纨绔子弟。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自己都莫名的嫌弃起来。
“司马帝,我一定要杀了你个畜生。”居承宣狠狠骂了一句。
这时,哒哒哒,阶梯上又传来有人走下来的声音。
司马帝一手叠着一堆干净的衣服,不过衣服却很普通,像是丫鬟穿的一样。
司马帝走了下来,望着居承宣道:“本来是想给你拿个衣服穿穿的,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居承宣看了看手上那之前伪装成老男人的衣服,她发现那些衣服已经破烂不堪甚至还有些部位有着少许血迹,有些关键的衣折口子都垮了,强行穿的话可能会直接掉下来。
直接跨掉下,不就等于没有穿了吗?
“哼,谁稀罕你给的衣服?就算你强行穿到我身上我也会将它撕碎。”
居传承宣冷哼,一边穿着衣服嫌弃的看着对方:“短小无力虚中虚,滚滚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司马帝皱眉,自己可是天幽九魔根骨,尤其最强的优点就是身体。
但是他皱眉的原因是对方故意这样气说他虚弱不行。
于是,司马帝一甩手里的丫鬟的衣服:“我希望你下次药效发作的时间也能这样硬气和嫌弃我。”
说完,司马帝拿着这丫鬟的衣服就走了。
刚走上阶梯上就碰上了司马勇。
“勇叔,你怎么来了?”司马帝问道。
司马勇看着司马帝手上的丫鬟衣服诧异道:“你这不是一晚没有回寝睡觉吗?你姐司马兰担心你就叫我来看看了,现在看到你没事就好了,我还以为那老家伙挣脱了锁链然后对你不利了呢!不过,你这手上的衣服是干什么的?看着像丫鬟的衣服。”
司马帝直言不讳:“谢谢勇叔担心,这衣服正是丫鬟的衣服,不瞒勇叔,昨日我忽然发现那居承宣是琉璃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