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儿后悔她自己的冲动了,也高估了她现在这破烂身体的情况,不省人事前,她只来得及看了一眼二月红。
她晕倒的时候,二月红看到了斗篷下的粉色长袍,明显是男子衣袍样式,而且身量又比她大上许多,上面还染着血迹。
二月红是知道这件长袍的,之前齐铁嘴穿过一次,后来就又嫌弃骚包再没有穿过。
云月儿怎么会穿着齐铁嘴的长袍?难道是齐铁嘴欺负了她?
按照齐铁嘴的性格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这其中肯定有诸多变故,陈皮也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出于自己个人的隐秘心思,二月红并不想告诉陈皮又或者是其他人,他抱着云月儿走了更加隐秘的地方,回到了红府。
而这边陈皮因为要处理的事情有些多,耽搁了不少时间,赶来的时候,里外香堂都不见齐铁嘴和云月儿。
问了伙计才知道,他们是去了齐铁嘴住的地方看什么东西了。
陈皮往那边赶去,大门紧闭着,敲了几声门都无人应答,心里的恐慌告诉他一定是月儿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他不会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窜。
眼见无人应答,他翻墙进去,每个房间都翻找,直到来到一处房间,打开门他就闻到了月儿身上那一股很特殊的香味还有很浓郁的欢好的味道。
这让他脸色阴沉下来。
走进去就看见了清晨出门的时候,云月儿身上穿着的旗袍碎块散落在地上,上面还有很多血迹,一根发簪掉落在床边,那是早上的时候他亲眼看着喜鹊给她别上去的。
齐铁嘴紧闭着眼睛倒在床上,头发散乱着,脸上带着一个牙印,脖颈、胸前全是抓挠的痕迹,可以想象出来当时的情景。
可是陈皮要找的云月儿不知所踪。
陈皮攥紧了拳头,眼神阴狠下来,腥红的眼睛带着一种几欲嗜血的滔天怒火。
“齐!铁!嘴!”他掐着齐铁嘴的脖子,红着眼睛哐哐给了几拳,“月儿呢?你欺负月儿了!”
齐铁嘴被一拳揍醒了,很快就认知到现在的情况,他左看右看关注的也不是陈皮揍他,而是云月儿。
云月儿不见了!
陈皮担心的也正是这点,她身体又没有好全,加上这只小兔妖一直想跑,现在更是一点踪影都没有。
两个人心里都产生了巨大的恐慌。
陈皮是担心她真的狠下心来离开了。
本来张启山的事情就是不能提的禁忌,他们也一直没在她面前提,就是怕她想起来又积郁在心,病倒了。
所以他和张启山维持着一条底线,不去越界。
可是现在齐铁嘴做的事情,轻而易举就把他们的努力推翻了。
万一云月儿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晕倒了,又被心思不纯的人伤害了,该怎么办?
齐铁嘴是想到万一她真的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他们真的是一点也找不到她。
他拾起旁边她的簪子,捻指掐算,依旧紊乱,算不到关于她的事情。
陈皮恨恨的盯着他,“我真恨不得当时阻止月儿来你这里。”
齐铁嘴身上气势飙升,与陈皮相抗衡,在陈皮要再次掐住他脖子的时候,他没有挣扎,反而伸出手,二指并拢点向陈皮的额心。
“如果可以,我也宁愿她今天不来。”就不会被那玉佩摆了一道,然后受伤。
本来他可以温水煮青蛙,最后却变成了一个局面。
在齐铁嘴指向陈皮的时候,无数的前尘往事,关于和云月儿的一切,陈皮就此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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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糯米丸子:ot 这么多年了,我果然还是爱群狼环伺,娇妻逃跑,寡妇拒绝这种土味哈哈哈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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