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有身份认知障碍的病症？
嗯…能理解，科研人员的特性，给她点时间缓缓应该就好了。
虚空引擎的研究必然是第一位的，有着天使的次生物引擎技术，少昊文明的虚空技术并不算落后。
至于说虚空引擎要不要安装，这个问题，林雨并没有犹豫，装是必须要装的，除非真的发现了什么问题。
其实天使文明走到今天这种局面，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凯莎停止了次生物引擎的研究。
有一种理论叫做帆船博弈论，就是说当进行帆船比赛时，忽然风向变了，那么第一名应该怎么办？
答案就是，学习第二名，它怎么做，第一名就跟着怎么做，这就是领先者模仿追赶者的理论。
天使文明的科技在过去确实一直处于领先，甚至在卡尔提出虚空理论之后，天使开启了次生物的研究。
在这时，天使文明一直都是领先的，直到，天使封闭了有关于次生物的研究。
按照帆船博弈论，先别管第二名做的对不对，但跟着做了，就不会落后，那么天使文明也将会一直处于领先状态。
当然了，天使文明的实际情况，也不可能如这么一个简单的理论就能讲解的通的。
但对于少昊文明来说，不管现在卡尔的虚空技术处在什么阶段，武装虚空引擎都已成必然趋势。
虚空引擎到底有没有问题，现在不能考虑。
在没有阻止，也阻止不了卡尔炸黑洞的情况下，华烨大概率会成为那个黑洞引擎的试验品。
已知宇宙也会因此大乱，少昊文明的坐标也必将暴露。
在这之前，少昊文明必须拥有足够的武力，来证实林雨当初的“安排”—一个有一定实力的势力在他的背后。
想清楚这一切后，林雨收敛心神，进入了暗位面，这里面还有一个“麻烦”没有解决呢。
“主人！”常曦和羲和见到林雨，立刻过来问候。
“她这样多久了？”
“主人，我们发现的时候，就一直这样了。”
只见原本凤凰所待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女孩，大概三四岁的模样，眉心处有一个凤凰花钿，眉宇之间与凯莎有些相似。
此刻的她正生无可恋的躺在梧桐树上，看着暗位面之中的日月星辰。
“小奶莎？”林雨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杀气！”只见小女孩转过头，两个眼睛瞪的像铜铃，奶凶奶凶的。
“哈哈，还真是你啊，好久不见了，凯莎。”林雨说着，走到梧桐树下，对着小女孩挥了挥手。
“你怎么做到的？”小奶莎奶声奶气的问道。
原本她正处于神圣形态，正在观察宇宙，忽然就出现在了这里，而且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最关键的是，她回不到神圣形态了，连出去都不行，而且她现在除了神圣之躯，什么都没有了。
“我能说我也不知道吗。”林雨摇了摇头说道，随后想了一下，瘫着手继续说道。
“如果非要说个原因，那有可能是搜集到了一些你的神圣原子，就变成这样了。”
“这是你的暗位面？”小奶莎像是在明知故问。
“你猜？”林雨笑着说道。
“孩子，你是不是想挨揍了。”小奶莎鼓着脸，嗔怒道。
只是那语气，那表情着实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噗，凯莎，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状态，我怕你跳起来，都打不到我的膝盖。”林雨笑着调侃道。
其实他的心里已经在思考如何处理凯莎了，能不能控制？若是不能控制，应该怎么处理。
对于凯莎最后的关心，和片刻的母爱，以及差一点的爱情，还有那滴血，林雨还是记在了心里的，并不太愿意兵戎相见。
这也是哪怕林雨知道了凤凰可能有意识，或者吸收神圣原子会是什么情况，他依然选择这么做了。
现在看来，之前的凤凰确实没有意识，咳咳…豆腐就算了。
“砰！”只见小奶莎从梧桐树上跳了下来，走到林雨面前，跳起来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哼！”打完之后还冷哼了一声，只是看上去有点傲娇的样子。
“我说凯莎，我这也算是救了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林雨捂着有些疼痛的肚子，对着小奶莎吐槽道。
“就这…算回报我？要不你把血液还给我吧。”小奶莎翻了个白眼，下意识的挥了挥手，结果什么也没有出现。
“哦？你现在没有超级基因了啊。”林雨恍然，坏笑着说道，接着一步一步向着凯莎走去。
小奶莎皱着眉头，看着正在靠近的林雨，一声不吭。
“凯莎啊，我刚刚试了一下，你好像出不去了，要不…”林雨说着，抬手放在了小奶莎的头顶，轻轻揉了揉。
小奶莎躲开，林雨追上去，再躲开，在追上去。
虽然他之前很敬重凯莎，但她现在的模样，很难让人敬重的起来啊。
再次摸上小奶莎的头，小奶莎见躲不掉，有些无奈，只得翻了个白眼。
“要不，你就做我的闺女吧！”林雨感受着小奶莎头发的顺滑，笑眯眯的说道。
“砰！”又是一拳打在林雨的腹部。
“哈哈，开个玩笑。”林雨眼睛一眯，打着哈哈开口说道。
就在刚刚，凯莎要攻击他的时候，他有一种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直接分解她的感觉。
至于第一次没有这种感觉，是凯莎当时对他没有敌意，这第二次，凯莎应该是真的怒了。
下一刻，小奶莎的一根头发瞬间崩碎了，林雨瞳孔微微一缩，心中大定。
在暗位面之中，林雨拥有最高权限。
如果不是凯莎第二次是真有攻击意图，林雨还没注意到，她现在已经属于暗位面了，他可以随时将她分解，或者赐死。
“她们两个，也是你这么弄进来的吗？”小奶莎像是丝毫没注意到她的头发少了一根，指着常曦和羲和问道。
“那不是，常曦，羲和，他们就是高级亿点的人工智能。”林雨摇了摇头，分别指了一下两人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