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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下一个阶段

    当克里瓦克斯意识到自己重生为一个巨型蜘蛛侠时,他原本以为会有更多与怪物战斗的冒险,更少的学业考试。

    看来,即使在幻想世界中,他也无法摆脱考试焦虑;不过公平地说,克里瓦克斯几乎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已经为成年考试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他不断努力让自己适应奥术魔法,终于取得了成果。他熬夜学习,确信自己会被派往维齐尔圈子。

    他已经完成了蛛魔语言、写作、法律和织网的基本教育,现在是时候向学术管理人员证明自己的精通了。

    他已经完成了战斗和织网考试,现在他只需完成笔试,然后展示他的魔法。

    克里瓦克斯在丝织羊皮纸上写完了笔记,完成了有关艾卓-尼鲁布历史的考试部分,接下来开始有关其政府的部分。

    艾卓-尼鲁布名义上是一个由至高王阿努巴拉克绝对统治的帝国,但实际上,政治权力相当分散。

    考虑到帝国覆盖了诺森德的一半土地,远离首都的地区城市对自己的事务有很大的发言权也就不足为奇了。

    尤其是当从帝国的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时;毕竟,由于地脉的限制,传送门只能支持有限的流量。

    这意味着,如果首都希望统治遥远的领土,他们需要将权力下放给当地政府。

    人们会认为,蛛魔缺乏家庭单位,因此无法形成贵族阶级,从而使蜘蛛领主能够对其城市拥有绝对权力,但事实并非如此。

    战士、维齐尔和各种织工团体都在蛛魔社会中拥有重要权力,并经常采取行动保护自己的利益。

    当然,首都已经建立了一个法律框架,使他们能够在战争时期迅速集中权力,但艾卓-尼鲁布似乎已经处于和平状态数千年。

    尼鲁布人似乎对与诺森德的其他种族作战毫无兴趣。事实上,他们似乎对地面世界几乎没有任何兴趣!

    克里瓦克斯发现蛛魔人如此与世隔绝,这让他非常恼火。这让他的工作变得更加困难。

    克里瓦克斯控制住自己胡思乱想,重新集中精力考试。考试很简单,但他仍然需要认真对待。他认真完成了考试,确保字迹清晰。

    很快,克里瓦克斯就完成了笔试,将填好的试卷交给了管理员。尼鲁布人注重效率,而城市也希望尽快将新一代人分配到位,因此管理员一收到试卷就立即开始评分。

    克里特斯告诉他,禁卫军一直在汇报他们所负责的集群的进展情况,他们任命的大部分行政工作已经完成。

    检查只是验证禁卫军观察结果的一种方法,如果没有发现任何不一致之处,那么他可能会在当天结束前被分配到维齐尔圈。

    在克里瓦克斯看来,这似乎有点快,但坦率地说,他很高兴能有这样的权宜之计。

    即使蛛魔的成熟速度比人类快得多,但对于一个曾经是成年人的人来说,三年的时间太长了,现在却要靠保姆来照顾。

    克里瓦克斯期待着摆脱他的监护人,重新获得某种程度的自主权。

    克里瓦克斯让管理员继续工作,然后开始前往魔法考试。他忽略了眼前匆匆走过、拿着一堆羊皮纸的管理员。

    今天对他们来说是忙碌的一天,考试中心一片……忙碌。

    克里瓦克斯走进考场时,忍住了没有嘲笑这个双关语。他怀疑监考人员是否会欣赏他在如此重要的日子里的轻浮。

    “幼年克里瓦克斯,对吗?”负责监督测试的管理员问道。这个房间是典型的蛛魔建筑,唯一的特色是位于房间中央的神秘符号。

    “你准备好展示你的魔法了吗?”

    克里瓦克斯并不喜欢被称为“雏鸟”,但他也知道,在被分配到自己的职位之前,这种称呼是不可避免的。

    “是的,Administrator。我已经准备好展示我的学习成果了。”

    监考官先是赞许地笑了笑,然后开口道:“很好,神秘符号会记录下你的演示。然后我会把记录织成网,交给负责你的任命的人。如果你真如你的监护人声称的那样熟练,那么我认为你的任命会很简单。”

    克里瓦克斯听到监考官的话感到很惊讶。在过去的三年里,他没有听到克里特斯称赞过他,所以听到他的监护人在管理人员面前称赞他是出乎意料的。

    也许克里特斯不想让他变得傲慢?

    克里瓦克斯不再考虑这件事。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担心。

    “谢谢您,管理员。我很高兴得知监护人克里尔特斯对我评价这么高。我会努力不让他失望的。”

    “你应该这么做,”管理员带着明显的赞同口气说道。克里瓦克斯发现大多数蛛魔对礼节和礼貌反应良好。“走进雕文,演示一下基本的照明咒语编织。”

    将光明法术编织成丝线是年轻的蛛魔人学习的一项练习,目的是让自己适应奥术魔法。如果他现在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那么他就绝对不可能被分配到维齐尔圈子了。

    克里瓦克斯动作敏捷,表明他练就了一身本领。他纺出一根丝线,并迅速地将一道照明咒语注入其中,丝线发出明亮的光芒。

    完成咒语编织后,克里瓦克斯将自己的作品呈交给管理员。

    管理员检查了咒语片刻后,点头表示同意。

    “做得好。你的下一个任务是将奥术魔法稳定地引导到你的手中,并在火与冰之间改变奥术能量。”

    “明白。”

    克里瓦克斯把编织有魔法的丝绸放到腹部,开始引导奥术魔法,将其推到手中。在他成功适应奥术魔法后,召唤它的过程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然而,学习如何在火与冰之间转换魔法却要困难得多。值得庆幸的是,经过大量练习,他已经掌握了诀窍。

    克里瓦克斯将注意力集中在热量、能量、运动和激情上,同时将他的奥术魔法化为火焰。果然,一团舒适的火焰在他手中显现出来,对他没有任何伤害。

    “很好。现在拿冰块。”监考老师检查了一会儿后说道。

    克里瓦克斯没有回应表扬,而是开始将火焰转化回奥术魔法。他的熟练程度还不够高,无法在不集中注意力的情况下改变奥术魔法。

    等火焰恢复到熟悉的奥术魔法紫色光芒后,克里瓦克斯就开始将其转化成冰。

    他发现,当他集中精力思考寒冷、昏睡、静止和深思时,冰比火更容易产生作用。他的手掌中闪现出蓝色光芒,克里瓦克斯能感觉到房间的温度明显变冷了。

    “做得好。一只幼崽能如此迅速地在火与冰之间转换奥术魔法,这很罕见。你的冰魔法特别熟练。

    我很高兴看到监护人克里特斯没有夸大你的能力。我想决定把你放在哪里会是一个简单的决定。”

    克里瓦克斯向蛛魔鞠躬并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谢谢。正是在长辈们的指导下,我才学到这些。”

    事实并非如此。他的大部分魔法都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习得的。克里特斯只是教给他正确的练习,并给他指明了正确的方向。

    但尼鲁布人是一个崇尚群居生活的民族,他们欣赏对更大的尼鲁布人社会公开表现出的忠诚。

    我拼了命才学会的。如果我付出这么多努力却没有能力做到这么多,那我就没希望了。

    克里瓦克斯不知道自己在魔法方面与同龄人相比究竟如何,但他怀疑自己的天赋要么是平均水平,要么略高于平均水平。

    到目前为止,他遇到的唯一比较容易掌握的魔法是冰魔法。值得庆幸的是,不断的厄运即将来临的感觉所带来的职业道德足以弥补天赋的不足。

    克里瓦克斯怀疑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吉安娜或卡德加,但他仍然为自己取得的成就感到自豪。

    在回答了几个魔法理论问题并得到了更多称赞后,克里瓦克斯向监考员道谢。

    然后离开去他所在集群的预定会面地点,与克里特斯会面。监护人已经在那里等候,但除了马斯鲁克之外,其他人都还没有完成评估。

    “您好,克里瓦克斯阁下。恭喜您完成评估;我知道您迫不及待地想加入维齐尔圈子,”克里瓦克斯走近会面地点时,马斯鲁克说道。

    “谢谢你,马斯鲁克,但我还没有被分配到维齐尔,”克里瓦克斯亲切地回答道。除了马斯鲁克,他和其他集群伙伴关系并不亲近。

    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学习和练习魔法上,并不是交朋友的好方法。

    然而,尽管马斯鲁克有点拘谨,过于拘谨,但他是唯一一个愿意与克里瓦克斯交往的人。

    他发现马斯鲁克很善良,是个好朋友,所以他们两人相处得还算不错。马斯鲁克决定成为一名战士,并偶尔主动与克里瓦克斯切磋,这对他很有帮助。

    在艾泽拉斯这样一个暴力的世界里,克里瓦克斯必须学会如何用魔法战斗,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虽然这位未来的战士,经常击败克里瓦克斯,但至少他现在能够在巨型蜘蛛侠的攻击下,精准地发射冰箭。

    “你几乎肯定会被选入圈子。我知道你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克里瓦克斯伯爵。没有必要谦虚。”

    克里瓦克斯只是点头表示同意。毕竟他说的是实话。

    “你也努力了。你会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马斯鲁克。你每天都在越来越熟练地运用你的直觉魔法。我的甲壳还在为我们上一次的争斗而疼痛。”

    尼鲁布人如此强悍是件好事,尤其是因为他们缺乏广泛的治疗魔法。他们对自然魔法有所了解,但主要限于加速农作物生长和与冰虫或非智慧蜘蛛建立联系。

    “谢谢。在我们集群的其他人完成评估期间,你愿意和我一起吃饭吗?”

    克里瓦克斯精神一振,热情地答应了。他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蛛魔食物,但他已经慢慢喜欢上了它。

    在得到克里特斯的允许去买点食物后,两人离开了行政中心,来到了城市的商人区。

    基拉库克的商人阶层并不多,因为很多东西都是政府提供的,但商人区里卖的东西包括食物、娱乐用品和奢侈品。

    克里瓦克斯径直走向了他最喜欢的摊贩,一位农民发明了一种可食用的丝线,上面缠满了各种美味的昆虫。他给了摊贩几枚铜币,得到了一串缠满了昆虫的长丝。

    起初,他很好奇为什么尼鲁布人会用铜来交易,但显然这种金属的魔法属性非常特殊,非常适合用作货币。

    银和金也是如此,艾卓-尼鲁布也用它们作为货币,有时也用钴作为货币。

    克里瓦克斯向那人道谢,然后走向一个布满巨型发光蘑菇的洞穴。在他看来,这是城里最好的地方之一,也是他最喜欢享用美食的地方。

    克里瓦克斯一边享用美食,一边和马斯鲁克闲聊,试图驱散焦虑的情绪。他知道自己没有理由不被分配到维齐尔圈,但他还是不禁担心,某种意外事故会让他终生养虫。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他除了逃跑并祈祷好运之外没有其他备用计划。他的未来计划所需的信息实在太多了,只有圈子成员才能访问。

    然而,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焦虑,因为他的监护人很快就打断了他。

    “幼崽克里瓦克斯。你的指定已经确定。”

    如果克里瓦克斯还有眉毛,他的护卫的话会让他尽可能地扬起眉毛。由于不幸缺乏人类的面部特征,克里瓦克斯只能困惑地敲打下颚。

    已经完成了?我知道这很快就会发生,但这似乎快得有点不可思议。我的集群的其余部分都完成了吗?

    “维齐尔·哈迪克斯来护送您前往维齐尔之环,”克里特斯说道。

    在克里瓦克斯认识他的三年里,这位禁卫军一直尽职尽责、坚忍不拔,但现在他能从这位年长的蛛魔语气中听出一丝自豪。

    克里瓦克斯将注意力转向洞穴的入口,发现一位身穿蓝绿色长袍、戴着传统维齐尔头饰的维齐尔正在耐心等待克里瓦克斯走近他。

    克里瓦克斯转向这位在过去三年里一直照顾他的男人,深深鞠躬以表感激。由于克里特斯刻意避免与他的星团形成父母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特别亲密,但他仍然值得尊敬。

    与他会保持联系的马斯鲁克不同,在与维齐尔离开后,他不太可能有任何理由与克里尔特斯见面。

    禁军冷漠地向他点了点头,在花了一点时间安排与马斯鲁克的会面以讨论他们的任命后,克里瓦克斯走向了等候的维齐尔。

    维齐尔的甲壳呈紫色,这在基拉库克并不常见,因为基拉库克的居民一般都长着褐色的甲壳。从他说话的口音中可以明显看出,他出生在帝国的首都。

    “哼。克里瓦克斯幼崽,对吗?你就是那个要求被分配到维齐尔圈地表世界研究部门的才华横溢的年轻人?”

    “是的,维齐尔哈迪克斯。”

    “我明白了,”哈迪克斯面无表情地说道。他看了克里瓦克斯一会儿,然后继续说道。“如果你像检查结果显示的那样聪明,你很可能想知道为什么你的任命这么快就结束了。”

    嗯……是的。有点想知道为什么我被挑出来。我认为我做得很好,但我并不是什么魔法天才。

    “正如您所说,宰相。我很好奇。”

    “哼。跟我来吧,克里瓦克斯新人。我会向你解释你被任命的情况,以及你未来在圈子里的角色。”

    没等哈迪克斯回答,他就转身走出了洞穴,显然他以为会有人跟着他。

    克里瓦克斯最后看了一眼这位前任禁卫军,向他的朋友挥手告别后,就跟着维齐尔进入了第二人生的下一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