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母自行感受就是,阿母觉得嫋嫋是何意思,就是何意思。”
子瑜说完也不等萧元漪说话,说道:“莲房。”
“女公子。”
“莲房今日做的很好,是个忠心的,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你下去洗漱一番,好好的休息休息。
做人,哪怕是作为奴仆,也要有自己的气节。
忠肝义胆之人,不仅仅是战场上厮杀的人有,女子也当如此。”
“是,莲房谨遵女公子教诲。
“嗯,下去吧。我床边的药箱中有伤药,自己上药。”
莲房躬身行礼,离开了九骓堂。
子瑜看向菖蒲,和傅母,直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两个奴仆。
“你们今日所做的无非是想把我这个家主的嫡女踩在脚下,好给这满侯府的人看看,哪怕我是嫡女,也不如堂姊受宠。
用我的脸面来给你们家主子立威?
倒是很有胆量。”
“程少商。”
萧元漪怒声叱喝到。
子瑜理都不理,看向程姎,说道:“想来堂姊也是知道自己下人的心思,是也不是?”
程姎听见程少商直接不顾脸面,把事情给撕开说,一时间羞愤难耐。
“女公子,怎么能这般说我家女公子,我家女公子如今寄人篱下,本就辛苦。”
“辛苦?怎么,我阿母少堂姊吃的了,还是少堂姊穿的用的?不如你好好跟我阿母说一说。
看看我阿母是如何苛待侄女的?”
这话一出,萧元漪脸色十分难看。
程姎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赶紧说道:“堂姊不是的,大伯母对我很好的。
没有苛待于我。”
“哦?堂姊看的很清楚嘛,知晓我阿母没有苛待你这个侄女,也是,毕竟我阿母不是葛氏,做不来那种苛待女娘的事情。
毕竟不论如何,一个女娘,程家养得起,日后一份嫁妆了事。
想来我阿母也是十分明白的。
而这个家里不明白的恐怕也只有葛氏了,所以才苛待于我,不是吗阿姊?”
“嫋嫋我我知我阿母对你不好。”
“是啊,都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但是那又如何,阿姊,做人要知足。”
“程少商,够了。”
子瑜看向萧元漪,冷冷的一笑:“够了?如何能够呢?
阿母委实大度,嫋嫋不如阿母多矣。
骨肉分离之苦,想来也只有嫋嫋放在了心上,阿母有阿父捧在手心,有三位兄长承欢膝下。
想来对日后成为别家妇的女儿,也不甚在意。
嫋嫋这段时间感触颇深。”
这句话说出来,心口的那股执念彻底散了,子瑜心中默念一句,来世一生顺遂。
听着子瑜充满怨念的话,萧元漪脸色十分难看。
“你你这个逆女。”
“逆女?母慈女孝,母不慈,子如何孝呢?想来,程家并不缺我这样一个女娘。
来人。”
子瑜话落,瞬间就从院落的院墙外,飞身落下四人。
子瑜看着傅母和菖蒲就犹如看死人。
而这一幕更是让萧元漪和桑舜华还有程颂程少宫他们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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