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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难道你想以后出宫当个老姑子吗?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恶毒的人,看在青梅竹马的份上,她怎么着也会成全他不是?

    “凌云彻,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嬿婉正想着,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头看去,心里一阵恶寒。

    只见如懿连外衣都未披,便散着头发出来了,戴着护甲的手用力的挤过门缝搭在凌云彻的手上,睁着圆圆地眼睛,一脸担忧地看着凌云彻。

    从嬿婉的角度看去,都能看到她那刚好勾勒出身线的里衣。

    远处有一个柔软微哑的女声焦急响起:“主儿,您怎么就这么出来了?夜风凉,快紧着身子。”

    紧接着,一件衣服便裹在了如懿的身上,隐约可见那双肿胀的手。

    “惢心说得对,眼下已经入秋了,夜里风凉,受了风寒冷宫不好医治,娘娘还是紧着身子,奴才不打紧的。”凌云彻声音温和,言语中尽显体贴。

    如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意,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了,你也是,夜风微凉,该多穿些,照顾好自己。”

    嬿婉看不到凌云彻的表情,但熟悉他的小动作,看着他挠头的动作,她知道他现在一定满脸笑意和羞涩。

    果不其然,男人的声音温和而羞涩,嘴里的笑都藏不住道:“多谢娘娘关怀,不过奴才是男人,身子骨好,娘娘不用担心奴才。”

    逗得如懿笑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嬿婉一阵恶寒,真想冲去御前告两人私通,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打断了两人:“嬿婉见过娴妃娘娘,是奴婢让云彻哥哥帮奴婢找一下惢心姐姐,有人托奴婢给她捎了东西。”

    “……”。少女的声音柔软清澈,悦耳动听,如懿这才看到嬿婉,脸色微变,面上的笑容消失,抬了抬下巴,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一向淡漠如水的眼底透露着轻蔑。

    “你就是嬿婉啊,本宫倒是常听凌云彻说起”。

    嬿婉听着恶心,还常听凌云彻说起~生怕自己不知道她同凌云彻关系不一般么?装腔作势,区别对待,和凌云彻就是朋友,同自己就是本宫。

    都已经成冷宫弃妃,庶人了,还改不了那自诩清高,人淡如菊的臭毛病。

    但面上却转头看着凌云彻笑得羞涩:“是吗?云彻哥哥。”

    凌云彻笑着点了点头,如懿看着两人的互动,嘴巴撅得老高,眉头微蹙打断两人的谈话:“凌云彻,你方才不是有事吗?”

    凌云彻闻言恍然大悟,又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是我,是嬿婉。”

    嬿婉也不在意,本来她的目的也不是这俩蠢货。

    便顺着凌云彻话道:“娴妃娘娘能让惢心姐姐过来吗?江太医有东西托奴婢交给她。”

    如懿闻言,面上闪过不悦。

    她怎么也没想到,江宇彬竟然还惦记着惢心,还托人送东西给惢心。

    想到这里,她又不免想到皇帝。

    可弘历哥哥到如今却也未曾托人带来字一句。

    想当初在潜邸的时候,太后设计下旨让她守孝三年,弘历哥哥怕她难过,还让李玉给她传信。

    她一时有些失神,不过很快她就找到了弘历不来看她的理由。

    是了,弘历哥哥如今刚登基不久,虽是皇帝却也有许多难处,作为这深宫中唯一懂他,理解他的女人,在他心中分量不一样的女人,她应该体谅他才是。

    想到这里,她下巴抬得更高了,侧目同身后的惢心淡淡道:“既是江宇彬托人给你带的东西,你便看看吧,只是本宫有一点要说,如今本宫虽进了冷宫,但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是知道的,你若是在意江宇彬,想保全他,还是先同他断了联系吧。”

    嬿婉闻言,心里嗤之以鼻。

    而在听到江宇彬名字那一刻开始,心里有些安慰的惢心闻言,犹如天塌了一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一心效忠的主子说的话。

    一时说不出话来。

    如懿又道:“不过,你也不必着急,等日后皇上帮本宫洗刷冤屈了,出了冷宫,本宫定然会让皇上为你们赐婚。”

    惢心闻言只能点头:“多谢主儿,奴婢知道了。”

    见惢心听话,她这才退后,让惢心过来。

    自己则对凌云彻笑着点了点头:“凌云彻,晚安。”

    而后,便进屋去了。

    嬿婉真是看一次惊一次,再看蹲在门口的惢心,眼眶红红的,鼻子也有些红,看得出来,她在强忍着泪水。

    她心里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个奴婢。

    不过,有些话当着凌云彻的面却不好说,她转头起身扯了扯凌云彻的袖子,软声道:“云彻哥哥,你去那边守着好不好?我同惢心姐姐有些女儿家的体己话要说。”

    凌云彻自然点头答应:“好吧,你快点,我帮你把风。”

    说完,便站到了远处。

    嬿婉这才蹲下身去,从怀里把江宇彬交给自己的荷包递给惢心。

    道:“惢心姐姐,江宇彬待你如此情深义重,你不会真的要同江宇彬断了吧?你可想好了?”

    惢心闻言一下子就落下泪来,凄然无奈道:“我不想又如何?主儿已经说了,我不想连累他。”

    嬿婉一听差点笑出声:“你是傻了吧?江宇彬一个太医,谁能为了娴妃去害他?知道你二人情谊的人又不多,你可知时不我待?”

    惢心摸着手中的荷包上的刺绣哭着点了点头。

    嬿婉道:“我知道我这话有挑拨的嫌疑,可我们都是做奴婢的,好不容易有个对自己好的,前程家世都不错的,最大的愿望也不过是等到了二十五岁出宫去成亲生子,可娴妃明明知道你二人的情谊,把你带进冷宫不说如今还那般说,把你置于何地?”

    “还是说你想来日出宫当个老姑子?又或者一辈子在她身边伺候,反正我是不愿的,我只想来日出宫和云彻哥哥生个一儿半女的。”

    “也就知足了。”

    嬿婉说到这里,一脸幸福,让惢心更难过了,嬿婉所说,何尝不是她心里所想?

    她原本以为跟着主儿进冷宫的那天说的话,便已让江宇彬伤透了心,忘了她。

    可谁曾想,如今快一年了,他还记着她,还托了人带东西给她……

    天知道,她听到的时候有多欢喜,可主儿却让她同江宇彬断了……

    冷宫凄苦,进来时,李玉说让主儿多带些金银首饰,主儿却只带了一大包衣服,进冷宫那日说好的同甘共苦,可半年多了。

    她每天睁眼就是洗不完的衣服,绣不完的刺绣,日子过得比在外头还没盼头,她好不容易有了念想,若真就这么断了,她只怕再也没有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