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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环境塑造人

    二姐办理好出院手续,又花了7块大洋,这还是因为船木医生的面子,不然要12块大洋呢,这个年代老百姓真看不起病。办好出院手续,二姐回病房收拾好东西就和李北辰一起走出医院。

    上午时分,阳光正好,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路两旁房屋青色墙砖上斑驳的树影,耳边小贩们吆喝声,孩子们的嬉闹声,构成了一派人间烟火气。

    二姐站在街口准备喊黄包车时,忽然从旁边冲出两个痞里痞气男子,速度飞快,眼瞅着就要撞到二姐。李北辰双目圆睁一个健步窜到二姐身旁,把二姐向自己身后一拉,两个男子一前一后撞到李北辰身上。两人感觉就像撞到墙壁上,接连倒退几步摔倒在地。两个男子爬起身来,一左一右抓着李北辰的一条手臂,嘴里骂骂咧咧地喊叫着要李北辰赔钱。

    “兄弟,是你们跑过来撞我身上了,为啥要我赔钱?”李北辰差点被这两货气乐了。

    “你撞了老子,老子现在浑身都疼,不赔两个大洋别想走。”一个像瘦猴的男子高声叫喊着。

    两个大洋可不少,现在大多黄包车夫一个月也赚不到两个大洋。这两货是街头混混,也没啥地盘,就靠讹诈为生的,看到二姐在街头站着,手里还拿着包,想着讹点钱,还能调戏一下美女,这还特么一箭双雕的妙计,被眼前这个光头小子破坏了,两混混现在是一肚子气。

    “兄弟,我都快要饭了,哪有钱陪你们?”

    “卧槽,你跟我们玩这套混不吝的哈。”说话间两人拳头已经抡向李北辰的肚子。

    碰碰打了两拳,李北辰弯下腰,一副很痛苦的模样,真实感觉就是没啥感觉,心中大定的李北辰站直身子,苦笑着说道:“要么你们打我一顿吧,就当给您二位赔礼。”

    两混混勃然大怒,转眼间就是一顿王八拳抡了上来,直到打得手疼,看着李北辰依然笑嘻嘻地看着他们,这两货不禁慢慢住了手。

    “大哥,气出了吧,那我们可就走了。”李北辰笑呵呵地说道。他不能不笑,这两货身上的两块大洋几十个铜子,加上一把匕首都被收取在自己空间里。

    李淑萍见到自己弟弟被打,早吓得花容失色,看着弟弟似乎没有受伤,便在旁边又是鞠躬又是道歉。

    两混混早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惊疑不定地看着李北辰拉走自己的姐姐。

    ……

    “哎呀,你们咋回来了?”一开门老妈李丽梅看到儿子女儿一起回来,不由惊讶说道。

    “妈,小七闹着要出院,船木医生检查过了,说可以出院。”

    “臭小子,你又不听话了,看你爸回来揍不揍你。”老妈气道。

    “得了吧老妈,爸爸啥时候揍过孩子。”李淑萍笑道。

    是的,李北辰的老爸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揍过任何一个孩子,哪怕是北辰慕辰这对顽皮的龙兄虎弟,也没被老爸揍过。反倒是老妈,身为一个小八嘎,却一点没有小八嘎女人的样子,反倒更像华国女人,吃苦耐劳,在家里对孩子作风强硬,有限的几次挨揍实施者都是老妈。哎,逃过了这个时代华国老爸的棍棒,却没躲过小八嘎老妈的鸡毛掸子。

    老爸老妈也是真恩爱,虽然家里人都反对两人的结合,但没能阻挡住爱情,老妈老爸是这个时代传统的知识分子,老妈在外人面前总是彬彬有礼,对老爸也从来是和颜悦色,只是对自己的子女作风硬朗,可能也是被老爸逼的吧,用周围邻居的话说是:“家里没个让孩子怕的,这群小崽子还不翻了天?”还真是环境塑造人啊。

    “好了,小七回自己房间休息吧,中午妈妈给你做肘子吃,淑萍一会儿陪妈买菜。”老妈麻利安排了姐弟俩,还用手摸了一下李北辰的光头。

    “好嘞,娘,别摸我光头,要不长头发了。我去躺一会儿。”李北辰笑道。

    “二哥,你蹲下来,我也想摸你的头,看着好可爱。”小妹李盼夕抱着李北辰的大腿叫道。弟弟李慕辰没在家,应该是去学习了。

    看着妹妹那充满童真的小脸,李北辰蹲下身子,笑道:“小丫头,只准摸一下,你敢盘我就打你小屁屁。”他决定维护自己所剩不多的当哥尊严。

    ……

    家里是一套三进四合院的中院三间正房、两间耳房以及两间厢房,有一部电话在厅房里,这是爸爸以前在军队工作过的见证。李北辰和弟弟住一间厢房,另一间厢房原本是大哥住的。

    中院还住着一户梁姓人家,前院住着两户,一户姓张,一户姓封。后院住着两户,一家姓刘,一家姓吕。其中的梁姓人家是爸爸的同事,家里有三个孩子,张姓人家的男人是一个警察,家里也有三个孩子。封姓人家似乎是个记者,还没娶媳妇,家里只有一个老娘。刘姓人家男人在工厂做技工,养着媳妇和四个孩子一大家子,李北辰的头就是跟老刘家大儿子等人去郊外玩摔倒的。吕姓人家的男人似乎在某家工厂做工程师,家里有两个女儿。

    李北辰听到妈妈姐姐出门的声音,便开门走进院子,看着老妈放在院里浇花用的水桶,便走上前打满水,将装满水的水桶收进空间,向水里滴了两滴空间水,然后把已经发芽的苹果树和桃树浇了点水。又去把老妈养的母鸡收进黑土空间,拿了个破碗,抓了两把小米,放进黑土空间,把水桶也放在米碗旁边,他想看看自己的空间能不能养活物。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直睡到妈妈姐姐妹妹回来,听到厨房里锅碗瓢盆交响曲响起的声音才醒过来。

    李北辰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意念进入空间,发现母鸡在地上悠闲地溜达着,地上还有三个鸡蛋,李北辰吃惊不小,意念赶紧退出空间,看看挂在墙上的大钟,十点多一点,记得自己回家时候大概是八点多,大概九点睡着了,母鸡基本上一天一个鸡蛋,好家伙一小时大概三天,那岂不是空间一天就是外界六十多天,大米麦子不是用上两天就能收获了,发了发了,家里不会在未来吃不饱饭了。李北辰一跃而起,赶紧进了院子悄悄把母鸡放进鸡笼。

    手里拿着三个鸡蛋走进厨房,二姐看到李北辰走进来,微笑道:“醒了,一会儿饭就好了,你要饿了就先吃。”

    “哦,我还不饿,早上的饺子还没消化呢,等中午一起吃吧。”说着话趁着妈妈二姐没注意,把鸡蛋放进装鸡蛋的罐子里。

    “小七,你出去吧,没事就前后院溜达溜达,不许出门疯跑哈,厨房不是你个男孩子进的。”老妈一边切着肉一边说道。

    “好的,老妈其实我全好了,你放心吧。”说罢转身出门,他还想找点种子,看看空间里的土地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