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胡子那艘宏伟壮观的船上,随着马尔科神情专注地完成了对白胡子身体的检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当马尔科宣布白胡子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不仅健康无比,就连以往的旧伤也都消失无踪时,整个船上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喜而振奋的欢呼声。
凌天站在一旁,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与白胡子等人简单交流了几句后,便神色匆匆地准备告别。
“纽盖特,时间紧迫,我必须马上行动,争取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找到更多助力。”凌天的语气坚定如铁,目光中透着一股决然之色。
他紧握着拳头,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艰难险阻的准备。
白胡子那双深邃而威严的眼睛注视着凌天,郑重地点了点头,“去吧,小子,期待你的好消息。”
说罢,凌天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转过身,身上的气势陡然爆发。
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化作一道残影,便如离弦之箭般飞速离开了白胡子的船只。那速度之快,让人只觉眼前一花,他便已经消失在了天际。
如今的情况确实是分秒必争,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可能影响到最终的结果。
凌天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放松。来到广阔无垠、波涛汹涌的海上,凌天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
他抬起手腕,准备继续使用手环来寻找巴基的下落。
他全神贯注地启动手环的力量,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然而,就在凌天使用手环的时候,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状况。手环原本应该笔直地指引出目标的所在方向,可此刻,那光线居然在原地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转,毫无规律可循。
看到这一幕,凌天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脸上的疑惑之色愈发浓重。
他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充满了迷茫,满心不解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和不安。
这奇异的状况让他感到束手无策,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诡异的情况,以往手环都能精准地为他指明方向。
困惑不已的凌天连忙向系统问道:“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手环会出现这样的异常?”
【手环之所以会造成这样的结果,那是因为需要寻找的人处于能量超过这个世界的极限的地方。】
系统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在凌天的脑海中清晰地响起。
听到系统的话,凌天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此时正值正午时分,太阳高悬于天空,释放着无比强烈的光芒。
那炽热的光线毫不留情地倾洒下来,将整个海面都照得波光粼粼,璀璨夺目。凌天的眼睛被阳光刺得微微眯起,他抬手遮挡了一下,心中的猜测愈发坚定。
“难道是因为巴基现在完全解放恩宠·太阳的力量吗?”凌天心中暗自猜测。
凌天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如果真是这样,那要找到巴基就得等到晚上才行了。
想到这里,凌天决定找个岛屿暂时等待,等到晚上的时候再尝试使用手环。
打定主意后,凌天不再犹豫。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身形一动,朝着最近的岛屿飞去。
他的身影在天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如同一颗流星般迅速而耀眼。
片刻之后,他的双脚终于稳稳地落在了岛屿的土地上。
凌天迈着沉稳的步伐,径直走进了一家热闹非凡的酒馆。酒馆里弥漫着浓烈的烟酒气息,喧闹的声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他目光快速扫过人群,想要在这里消磨等待夜幕降临的时间。
凌天在酒馆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下。他向忙碌的酒保招呼了一声,点了一杯酒。
酒很快被端了上来,他拿起酒杯,开始自顾自地喝起来。
酒馆里面人声鼎沸,人们的交谈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杂的海洋。很多人聚在一起,热烈地谈论着当下最热门的话题——三个月之后艾斯将被处刑的事情。
“听说了吗?白胡子海贼团的二番队队长,火拳艾斯要被处刑啦!”一个身材瘦小,眼睛却格外有神的男子激动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
“那白胡子海贼团能善罢甘休?他们可是威震大海的存在!”旁边一个体格健壮,满脸胡须的大汉接过话茬,声音粗犷而响亮。
“这可不好说,海军本部可不是好惹的!那可是拥有强大战力和严密防御的地方。”另一个戴着帽子,眼神透着精明的人摇了摇头,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凌天并没有理会他们的议论,只是默默地喝着酒。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心思全然不在这些话题上,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如何解决手环的问题,以及后续寻找巴基的计划。
就在凌天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个高大的男子迈着大步来到凌天面前。
他身材魁梧,肌肉发达,脸上带着蛮横和傲慢的神情,粗声粗气地说道:“小子,赶紧给我走开!这个位置我要了!”
凌天听到那个男人的话,缓缓抬起头看去。
他的目光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慌乱和畏惧。
只见周围的座位确实都已经被占满,其他人都是成群地围坐在一起喝酒欢笑。有的在大声争论着什么,有的则举杯共饮,气氛热烈。
只有自己形单影只地坐在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或许正是因为这样,这个高大的男子才会觉得他好欺负,想要夺走这个位置。
很显然,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之所以如此嚣张跋扈地来挑凌天的麻烦,正是看准了凌天看起来相对较弱。
他那粗壮的身躯和凶狠的眼神,似乎笃定了凌天会在他的威吓下乖乖屈服。
凌天只是神色淡然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目光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他的眼神中没有愤怒,没有恐惧,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仿佛眼前这个气势汹汹的挑衅者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