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自己的人,嬿婉自然不吝啬抬举他。
皇帝:ot “你既然中意,朕便让他照料到你生产就是。”ot
皇帝点点头,又絮絮了些其他的才以政务之名离开。而后几日,被点醒的嬿婉也不再一味的哭泣,开始加强保养与调理,人终于恢复了几分精神。这让登门的舒妃看了,一颗心也总是放了下来
意欢(舒妃):ot “你可算是冷静下来了,否则,我都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办法了。”ot
魏嬿婉(令妃):ot “嗯,这段时间,有劳舒妃姐姐惦记。”ot
嬿婉是知道她这话是真情实感的,脸上的笑也跟着真诚几分。
意欢(舒妃):ot “掂不惦记的那不重要,你可不知道你前段时间多吓人。”ot
舒妃提起来仍心有余悸
意欢(舒妃):ot “就跟看不见旁人,听不到旁人的声音一样,整日整日的哭泣不止,眼睛要肿成核桃了也不停,说句不恰当的,真怕你那会哭瞎了眼睛。”ot
嬿婉只温和道
魏嬿婉(令妃):ot “是我不理智,以后不会了。”ot
意欢(舒妃):ot “我倒不是要指责你,实属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也是接受不了的,”ot
舒妃说着看了嬿婉一眼,见她面色如常才继续道
意欢(舒妃):ot “能发泄出来自然是最好的,只是哭过也就够了。太后那日说得不错,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没有什么作用,反而是亲者痛,仇者快,只会让背后的始作俑者笑声越大。要我说,这泪即便是流,也不该是你来流,不该轮到你来伤心!”ot
嬿婉静静道
魏嬿婉(令妃):ot “听春婵说,颖贵人已被禁足,她的两个哥哥也掉了军职。”ot
意欢(舒妃):ot “是这样,但照我来说,这些不足以宽慰你母兄的在天之灵。”ot
意欢的表情带着少有的厉色,内心对颖贵人是一丝一毫的好感也无了,她联想起了自己,若是自己遭此打击,怕是直接要和对方拼了命。所以嬿婉此时强忍出来的冷静,在她看来便是那样惹人心疼。容忍绝非长久之计,亦不能解心头之恨,必须找到最优的选择才是。
意欢(舒妃):ot “颖贵人不可能永远禁足下去,你和她依然要处在同一个屋檐下。令妃妹妹,我知道你心中有悲,更有恨,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但我希望你不要被仇恨冲昏头脑,更不要表现出来。要用计谋将敌人打落尘埃,这样才不算白白痛一场。”ot
嬿婉深深呼吸
魏嬿婉(令妃):ot “我知道的,舒妃姐姐,我都知道的。实际上我仍然在悲伤,在心里想念着母亲和弟弟,越想,眼泪越多,恨意越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血债血偿。但我更知道,皇上绝不会因为这个理由赐死颖贵人——她的家世是所有的理由,也是最好的理由。所以我会忍耐,养精蓄锐,与其伤心的不死不活,还不如伺机而动。终有一日能用她的血,祭奠我死去的母兄。”ot
意欢(舒妃):ot “你能如此想,便是最好了。好在太后疼你,公主还没出生就要了过去,有太后护着,是谁人也不能打她的主意的。”ot
魏嬿婉(令妃):ot “自然。能不能日日看到我的孩子,这并不是重点,她能一生平安,才是我所祈求的。说到底我们这些人的毕生所求,不也就是一个家人平安,自己也能安稳终老吗?”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