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一边说一边跳下了房檐，他挺满意现在这日子的。
平时帮帮基地小忙，不需要他出去做什么大事儿，最多就管理管理合成兽，对于他来说太容易了。
“我看你还过得很挺开心的！”
金鹿也调侃着零号，其实在她第一次遇到零号，零号就警告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零号没有坏进骨子里。
其实他们当时攻陷实验室的时候，零号应该是属于摆烂的状态，不然可能双方死伤会更多。
“可别说我了。今天大小姐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儿吗？”
“嗯，是有点事情想问问谭献维和你。”
零号站直了身体看着秒变严肃的金鹿，不禁收了一点笑。
“走吧，我带你过去。”
零号说完吹了一声口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两只猎豹类型的合成兽。
但是看体型是平时动物园猎豹的两倍大。
“坐上去吧，我们去找谭献维。”
零号示意金鹿坐上合成兽，金鹿看了看身边的何勤，何勤正一脸难色的看着旁边蹦出来的红眼大兔子合成兽，这怕不是掉进了爱丽丝的仙境？！
金鹿默默的坐上了豹子，不太想去看何勤坐在兔子身上的画面。
合成兽实验室里边的合成兽不一定是融合了人类基因，前期有许多融合动物或者远古动物基因的动物，就比如这两只豹子和兔子，它们应该都是前期的合成兽。
五分钟后零号带着金鹿来到了谭献维工作的地方，谭献维正准备把庇护所内所有合成兽的特长都捋一捋。
准备在修建外城墙的时候把这些合成兽放到最合适的位置上。
“老谭，金大小姐过来了！”
一靠近谭献维的办公室零号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快进来！”
谭献维像是习惯了零号这样的表现，也扯着嗓子喊着。他其实也没听清零号到底喊了什么，扯着嗓子回答就对了。
他身边的五号伸手捂了捂自己的额头。
五号觉得以前零号是嗜血和冷漠的，谁知道来了庇护所后，零号好像慢慢变了，变得“随（dou）和（bi）”了起来。
他都有点不敢把现在的零号和以前的零号放在一起比较了，总觉得那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所以当谭献维看到跟在零号身后的是金鹿的时候，他连忙起身站了起来。
这是他们的大恩人，他可不敢怠慢！零号刚刚怎么也不喊大声一点。
“大小姐，您怎么过来了？”
“老谭啊，坐嘛！你这么‘热情’我都有点不自在了。”
金鹿看看谭献维的办公室，还挺大的，家具都很齐全。
就连谭献维旁边的五号，也变得整洁了许多。
当然，如果不看五号被眼罩遮住左眼，整个看起来还是有秘书的气质的。
“五号，去给大小姐倒点水。”
“大小姐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谭献维坐在了金鹿旁边的沙发上，微微倾身看着金鹿。
“我有个事情问一下你和零号。”
金鹿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
“我有个朋友，之前实验室的合成鸟说过她是实验室要的对象，说是她的血液可以跟什么完美融合。”
“现在那位朋友出了点问题，她的皮肤变得透明了。最开始是手指，现在整个上半身除了头部都已经变得透明了。”
“所以我才来问问你们，她这种情况是不是跟实验室有关系。”
谭献维和零号面面相觑，金鹿说的这种情况前半部分他们是知道的，但是后半部分他们好像又不太明确。
谭献维清了清嗓子，看着金鹿说道：“你说的合成鸟要抓血液特殊的女孩儿这事儿我知道。”
“这事儿其实说起来挺恶心的，实验室想用这些女孩儿‘繁殖’新的合成兽，全C国只有几个女孩儿的DNA和血液是符合他们要求的。”
“你说的那个女孩儿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说到这里谭献维顿了顿，像是在思考什么，神情疑惑了起来。
“你说的皮肤变透明的情况，我还真……”
“哐当！”
茶杯掉落的声音打断了谭献维的话，金鹿、何勤、谭献维和五号都看向了没有端稳茶杯的五号。
零号看着五号皱了皱眉，五号的表情仿佛还没有从发愣中回过神。
“五号，你怎么了？”
五号猛地清醒过来，看了看地上的茶杯。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重新去倒一杯。”
“别去了，你过来坐下。”
五号刚转身，就被零号叫住了。
不管零号最近表现得如何，他骨子对零号还是畏惧的。
所以零号叫住了他，他也不敢转身就走。
五号老老实实转身坐到了零号身边。
“说说吧，怎么回事。”
金鹿目光在零号和五号之间来回穿梭，没有说话。
“……”
五号抬头看了一眼零号，为难的皱起了眉。
“怎么？不好说？”
“也不是不好说……”
五号抬头看了一眼零号，眼睛一闭一狠心一口气说了出来。
“你还记得十一号吗？十一号死的时候全身皮肤变就透明了！”
五号说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零号瞬间被低气压环绕了。
感受到空气凝固的五号偷偷睁开仅剩的一只眼，悄悄看了看身边的零号。
“她，你当时在她身边？”
零号缓缓眨了眨眼，声音沙哑了起来。
“嗯，她说过不想她的丑样子被你看到，不要让我说。”
“她怎么会丑，她是最美的天使。”
估计零号怎么也想不到吃瓜居然吃到了自己身上，十一号的死是他一直以为不想去面对的事情。
今天居然阴差阳错的让五号提起了这件事。
“所以，你们说的十一号，是因为皮肤变透明了……没的？”
金鹿看出来零号和十一号交情匪浅，虽然不太想揭人伤疤，但是她必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鹿问出问题的瞬间，零号也看向了五号，当时只有他在，那么只有他才清楚。
“也不算是，十一号是十六年前没的，不，今年应该是第十七个年头了。但是那时候在她身边的其实不是只有我，还有好几个人。”
十七年前？金鹿听到这个数字就想皱眉，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