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暖凌风几人直接切断了这条时空通道,路上遇到的巴尔坦星人看守,直接被曹宇的剑气所灭。
虽然他只是遗迹守护者,然而地球也算是他的家乡,当然不允许别人侵略!
因此对于这群即将准备的侵略者,没有丝毫同情,在他的剑气之下无一生还,如果这些巴尔坦星人不死,那么死的将会是无数的地球人。
“根据亚那加基所说,前面应该就是巴尔坦星球了!”
暖凌风望着前面灰色的星云说道,这片灰蒙蒙的地带,依稀可见一个赤灰色的星球,应该就是巴尔坦星球无疑。
“生机这么差!这才是他们侵略地球的真正原因吧”
曹宇望着远处死气沉沉的星系,露出感叹,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宇宙中除了地球是淡蓝色星球,生存环境极佳,除此之外,他没有见到第二个可以媲美地球的星球。
“大多数侵略地球的外来者都是这个目的”
暖凌风说道,
泰罗也是睁大了眼睛,因为眼前的景象简直比动乱后的光之国还差,他一直以为光之国是最惨的一个星球,遭受了几次袭击之后已是脆弱不堪,哪想到巴尔坦星球比光之国差多了。
“真是惨!”
“惨个屁!惨就能成了侵略他人的借口了?”
暖凌风踢了泰罗一脚,自己的星球再垃圾也不能成为侵略的理由。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干嘛踢我?“
泰罗委屈巴巴的道,他又没有替巴尔坦星人侵略一事开脱,只是简单的感叹而已。
而此时曹宇则在旁边哈哈大笑,这对师徒真有意思!
“笑个屁!走吧!”
暖凌风又踹了曹宇一脚,这家伙,他的瓜是那么好吃的吗?
“你师父属狗脸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曹宇走到泰罗身边小声嘀咕,要不是打不过暖凌风,定要让他尝一尝自己人剑合一的厉害!
“正木敬吾,滚出来!”
三人降临在巴尔坦星球之后,暖凌风直接让这句话传遍星球的每一个角落,
曹宇和泰罗则是满脸黑线,他们三人是偷偷摸摸过来的,暖凌风这样也太猖狂了!
不过转念一想,暖凌风有猖狂的资本!
滚滚的咆哮之音瞬间传遍了每一个巴尔坦星人的耳朵,刺耳的声音让他们目光一凝,纷纷朝着同一方向赶去。
他们倒要看看谁人敢这么放肆!
此时正木敬吾已经听到了声音,这个声音他化成灰都认得,不过如今的迪迦他打不过,只能求助于眼前的大管事。
“这个人是来找你的吧”
大管事笑了笑,没想到正木敬吾仇家还挺多,对方直接找到了巴尔坦星球。
“大管事你不要看好戏,既然迪迦已经来了,以他的个性不会放过你们”
正木敬吾冷哼道,
“是吗?”大管事眉毛一挑道:“要不我把你直接献给他,说不定我们还会成为朋友呢”
大管事说完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你要过河拆桥?”
正木敬吾后退几步指着大管事说不出话来,这群杀千刀的真没有义气,还好他留了一手,上次获取巨人力量的技术,他偷偷的做了一些手脚。
旁边的阿古茹也紧张起来,如果大管事把正木敬吾送出去,他也会跟着玩完,暖凌风肯定也知道他在这里,怎么会放过自己。
一时间房间的气氛变得格外的压抑。
“放心,我们巴尔坦星人会保护你的安全”
大管事走到正木敬吾的跟前,突然笑了起来,
“走吧,跟我去会一会你的仇家”
大管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跟上去,他现在很好奇对方的身份,竟然敢对整个巴尔坦星球宣战。
这种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此时暖凌风三人降临的地方,早已经被巴尔坦星人围得水泄不通,泰罗和曹宇耸拉着脸,悄悄的解决不好吗?非得弄出这么大阵仗。
望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简直头皮发麻,还好他们没有密集恐惧症!
“小子,你很猖狂啊,敢叫我们科学家滚过来”
一个巴尔坦星人走过来笑道,他是巡逻队的队长,正木敬吾成为科学家的事情,星球人尽皆知,这个小子如此放肆,简直是找死!
“看来日子过的不错嘛,都当上这里科学家了”
暖凌风嘲讽道,这个吃里扒外的败类,用地球培养的技术,反过来帮助敌人侵略自己的家乡,这种人死一万次都不够!
“小子,束手就擒,也许还有一条活路”
巡逻队长露出冷笑,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你们都要死!”
暖凌风环视四周,望着成群的巴尔坦星人露出嗜血的杀意!
ot真是猖狂!“
一声阴森的声音从巡逻队长传出,只见他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等到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降临在暖凌风的上空,劈出一道黑色的巨斧,朝着下方砍去。
这是巡逻队长的成名绝技,若是被击中,不管是何人都会被腐蚀的力量所侵袭,然后慢慢的痛苦死去。
这个嚣张的外来人必死无疑!
所有围观的巴尔坦星人都是同样的想法,
“死!”
暖凌风冷哼一声,黑暗能量暴涨,巨大的手掌直接朝着巨斧抓去,一声巨响,黑色巨斧直接粉碎,恐怖的穿透之力贯穿巡逻队长的身体,使后者化成点点血雾消失不见。
强势击杀巡逻队长之后,澎湃的黑光冲天而起,化成多道黑色闪电,朝着四面八方散去,淹没在浩瀚的巴尔坦星人中。
啊
无数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黑色闪电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一片空间犹如恐怖的地狱!
“这你师父是不是又变强了?”
曹宇目瞪口呆,他感觉每一次相见,暖凌风都会变强,这个人难道是妖孽吗?
每天聊天打屁就能变强?
“应该是吧!”
泰罗点点头,同样震惊,以前暖凌风有多强他知道,可是现在暖凌风变得深不可测,他不知道了。
有这样牛逼的师父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