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就是豫妃的药?”卫嬿婉半信半疑的看着两团坨坨说到。
“是的小主,当时李玉公公查封了这个药,就直接在皇后宫内交给了皇上,皇上一气之下将药打翻在地,据说当时是有八颗药,太医验药化了一颗,剩下七颗后来都被清理了,只是当时有一颗滚到了墙角,而另一颗则被皇上黏在了鞋底,这可是奴婢费了好大功夫,才从景仁宫奴才手中收来的,有了这个小主您还怕皇上不宠幸您吗?”
卫嬿婉瞪大了眼睛说到“可是这药不是对皇上身体损伤很大吗?而且豫妃用了这么多药,得宠如此长的时间也没见她怀孕,这药会不会损伤本宫的身体呀?”
春蝉说到“奴婢找人问过了,这个药长期大量用才会损伤较大,您每次用十分之一,把它化了淋在给皇上的米饭上,皇上即吃不出来,还能助兴,也不会对皇上身体有什么大损失,至于豫妃的身体,奴婢听说豫妃在科尔沁时曾经有三个丈夫,似乎豫妃从小就是部落的暗娼,她一身的香味都是药酒泡出来的,早损伤了根本才生不出孩子,跟这个药无关,这个药是对男人起作用的。”
这会卫嬿婉也来了兴趣,“都说皇后娘娘是大清的福星,这一胎怀的又是什么天降紫微星,大富大贵的贵子之胎,虽然本宫不信钦天监的说辞,但是之前跟着皇后娘娘怀孕的瑛妃和舒妃都一举得男,所以这次后宫嫔妃都卯足劲,希望被带个皇子出来。”
春蝉赶紧给为嬿婉倒了杯茶“是呀娘娘,这可是千载难逢得好机会,您虽然生了两个公主,但是一直没有皇子,而且若论这后宫盛宠,谁比得过您呀,您看您还这么年轻,皇后娘娘都四十岁了还能生,您可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呀。”
“好春婵,这个药要是有用,你是大功一件,”说着卫嬿婉拔下一根宝石簪子放在春婵手中,“你去办吧。”
乾隆二十一年,帝后和睦,青樱虽然不十分相信钦天监的喜报,总以为又几分阿谀奉承讨得皇帝欢心的意思,却也不说破,只是一笑而已。但是皇帝十分相信,皇帝也极盼望如她腹中的孩子能带来更多的欢喜,这样的爱宠和怜悯,让皇帝待青樱如珠似宝,若非有紧急朝务,必定每日都来陪其用膳说话,只是这后宫中,杀出重围的还是卫嬿婉,她终于凭借着豫妃剩下的药在皇后有孕的第四个月也被诊出有了身孕。
只是皇上对她的身孕的关照不过尔尔,远没有对青樱那般,只是该得的赏赐不断,只是一切待遇不及青樱而已。
这日皇上又趴在青樱肚皮上听动静,已经五个月身孕的青樱肚中孩子已经有了动静,皇上十分欢喜,经常趴在肚皮上与孩子对话,“青樱呀,这孩子真是福星,这攻打寒部的兆惠将军来信了,说已经准备班师回朝了,这寒部盛产白玉,到时候朕多挑几件最好的给和孩子。”
青樱说到,“臣妾倒是不在乎什么玉石,只要是皇上赏的,臣妾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