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樱吃了口菊花酥,这是今年新摘下的菊花花瓣合着白糖做成的馅子,咬一口还能吃到丝丝的花瓣,“这淑妃也死了十多年了,连大阿哥都长大成人了,皇上自然是没有必要再空着永寿宫故作长情了,既然有新人来了,那自然就给新人住呗,而且本宫瞧着,已厄音珠的身份,怕是以后少不得进封。”
由于皇上对博尔济吉特部的看重,厄音珠自然是喜不自胜,入宫以后便日日缠着皇上,厄音珠虽然不算年轻,但相貌还是美的,既有着蒙古女子奔放丰硕的健美,也有着痴痴切切地缠着皇帝的娇痴模样,自然地,以皇帝如今的心肠,和年纪,一个浑身绽放着热情的、让他中年对于女色已经见惯了逆来顺受和恭顺温柔的男人,又燃起了不一样的热情。
这日又是豫嫔侍寝,皇上与她日日厮杀,每每连站岗的李玉都忍不住面红耳赤,只能用棉花塞住耳朵,这豫嫔白日里装的一副懵懂无辜的样子,这晚上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寻常嫔妃只敢在皇上身下委婉承欢,这豫嫔那日居然翻身骑在了皇上的身上,皇上始觉不妥,但是豫嫔却说,这是他们科尔沁的特色,体验之下,皇上更绝新鲜无比,每日与豫嫔换着花样的玩耍。
只是豫嫔如此,就苦了其他嫔妃,皇上好歹也是四十多岁的男子,时间一长便觉得力不从心,但是这事也不好直接问诊太医,有几次其他嫔妃侍寝皇上不是觉得索然无味,就是觉得厌烦,嫔妃们便早早的被送出来,这时间一次,嫔妃们便怨声再道的。
时间一长皇上便有些急躁,伺候的人无不小心谨慎,伺候的人中稍有不顺心便被打骂出去,这一日逢着李玉不当班,青樱便唤来了他细细追问。李玉忸怩得很,浑身不自在,吞吞吐吐才说了个明白。原来这些日子侍寝,唯有豫嫔最得眷宠,皇帝一时也离不开,而若换了旁人,次日皇帝便有些焦躁,反而悄悄召唤太医。
只是皇上独宠豫嫔,其他嫔妃本就对她的轻浮张狂的性子看不惯,而她又仗着得宠,总是跟人说,她的母家博尔济吉特氏出过大清的三位皇后,两位太后的事,这她入宫才是小小的嫔位,自然是委屈着呢。
因她得宠,底下的奴才都敬着她,说道“皇上这般宠着小主,这封妃只是时日问题,您早晚都是妃位的。”
豫嫔的声音趾高气昂,又惯不把众人看在眼里:“不仅是妃位,贵妃,皇贵妃,本宫都会得到左右皇上宠爱本宫,不喜旁人,本宫有什么可怕的。”
旁人只是略加奉承,豫嫔却连飘的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 大言不惭的说着:“可不是?从太宗的孝端皇后、孝庄皇后,世祖的孝惠皇后,咱们博尔济吉特氏可是出了不少皇后的,如今的皇后也不过是仗着太后才能勉强成为皇后,等太后一死那中宫的宝座能不能坐稳,还是两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