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一看到跪在地上的三个小太监心里凉了半截,这三个人是之前跟她一起言之凿凿指控皇后的那三个小太监,她之前跟嘉贵人给慎刑司的嬷嬷送钱,要这三个小太监“不能说话,”但是现在这三个小太监就这样跪在这里,想来是已经招供了。
毓瑚姑姑进来跪下说到“奴婢毓瑚见过太后娘娘,皇上,见过平襄侯。”现在的阿箬还是慎常在,但是毓瑚姑姑却没有给她请安。
皇上说到“毓瑚,阿箬她想不起来当日的事了,既然你来了,你就给她提个醒吧。”
毓瑚说到“是奴婢遵旨。”
毓瑚说到,“奴才按着皇上的吩咐,去查当玫贵人和陈贵人两位小主皇嗣受损有关之事。当日指证皇后娘娘的小禄子,小福子和小安子都在这里,奴才去问了小安子,才知道当日说皇后用首饰买通他在蜡烛里掺了朱砂的事,是慎常在暗中嘱咐他做的,首饰也是慎常在给他的,至于是不是皇后娘娘吩咐的他没敢问。另外小禄子和从前伺候皇后娘娘的小福子被送出了宫。奴才出宫一瞧,可了不得,小禄子他家里还能造起三进的院子,买了良田百亩。而这些银子,都是慎常在给的,至于其余的事,便只能问慎常在自己了。”
小禄子先说到“奴才有罪,奴才罪该万死,当日给我朱砂和鱼食的都是慎常在,至于是不是皇后娘娘吩咐的奴才并不知道,奴才只知道慎常在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奴才低贱,哪可能见到皇后娘娘,更别提皇后娘娘亲自吩咐奴才了。”
“嗯,”皇上点点头说到,那你们二人呢。
小福子说到“奴才是伺候皇后娘娘的,但是奴才只是在小厨房烧火的小太监,至于皇后娘娘那更不会是奴才能伺候的,反倒是慎常在经常吩咐奴才做事,至于小禄子跟奴才的关系,恐怕皇后娘娘也是不知道的。”
见他们两个说完,小安子也抢着说到“是之前慎常在给了奴才一个金手镯,让奴才给她制了一些掺了朱砂的蜡烛,奴才还反复叮嘱说,这个蜡烛对人体有害,慎常在说,让奴才做什么就做就行了,至于其他不许多问,至于是否是皇后娘娘要求的,奴才就更不知道了。”
听着这几个奴才的供词,阿箬越听越心凉,她本来以为这几个奴才就算不死也无法开口指责自己,现在这一个个的跳出来,一切矛头都指向她,她有些无从辩白。
“阿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说是你指使他们做的,而你又是受谁的指使,你现在不说恐怕以后就没机会说了,”皇上的话从阿箬耳边传来,他在给阿箬最后一个活命的机会。
阿箬闭着眼,咬着牙,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她睁开眼睛说到“奴婢冤枉,奴婢冤枉,给小安子的镯子就是皇后娘娘给我的,至于小禄子和小福子家盖房买地的事,更是与我无关,他们家或许是有了别的进项,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