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个月的时间,阿箬在宫中作威作福,伺候她的丫鬟稍有不慎就被她打骂不休,她侍寝最勤,一个月起码半个月都是她侍寝,但是她每次侍寝回来都脾气不好,或许是她最怕人看不上,也最怕人提起她的出身,她住的地方,经常鸡飞狗跳。
至于前朝,淑妃的娘家,在前朝拉了一批老臣,纷纷上书起奏,说皇后无德,腆居后位一不能为皇家诞育嫡子,二还不能照顾有孕的嫔妃,导致皇嗣接二连三的死掉,弹劾和要废后的奏章如纸片一样堆在了皇上的案头。
景仁宫中,皇上封锁了消息,皇后的一应食物都有专人去选购,青樱有什么要求,惢心直接会去找李玉要,皇上可以直接拨付到景仁宫。
慧贵妃高氏暂领后宫事物,只是她名下只有一个公主,反而是淑妃对贵妃却越来越不尊重,她自恃有大阿哥,梦想着自己的大阿哥被立为太子,她马上就要册封为皇贵妃的梦中。
这一日又是阿箬侍寝,自从她被皇上封为慎答应,现在两个月后,她升为了慎常在,只是还是没有人看得起她,淑妃和贵妃不屑跟她来往,她又看不上海兰陈贵人瑛贵人她们,只不过就连跟她最好的嘉贵人,也看不上她的嚣张跋扈,两人几近闹翻。
这一日又是阿箬侍寝,她早早的梳洗完毕,裹上被子被凤鸾春恩车接上,抬着去了皇帝的寝宫。
阿箬被放在龙床上,当伺候的太监们走后,阿箬熟练的钻出被窝,她赤裸着身子乖巧的跪在龙床上等候皇帝的到来。
阿箬等了小半个时辰,皇上终于来了,“臣妾参见皇上,”阿箬乖巧的说到,她赤裸的身子,红着脸,低着头。
这时一个明黄的身影站在阿箬面前,阿箬不敢抬头,看到的是皇上那双黑底绣金龙的靴子。
“下来,谁让你上去了,你侍寝的规矩忘了。”皇上冰冷的声音从阿箬的头上传来。
阿箬有些失望,她茫然的抬起头,见皇上背对着她,没有理她,她只能手脚并用的爬下龙床,跪在地上。
皇上脱了外衣,坐在床上,阿箬赶紧殷勤的过来为他脱去鞋子。
她鼓足勇气仰起了脸,望着皇帝那如星辰般英俊帅气的面庞,低低哀求道:“皇上允许奴婢侍寝,奴婢……奴婢是来侍奉皇上的。”
皇上看也不看阿箬一眼说到“既然是奴婢,你就按奴婢的规矩来,你都侍寝两个月了,自然学会了如何侍寝,还要按着敬事房那一套来么?”
阿箬顾不得廉耻和害羞。她以自己鲜活的肉体贴附在皇帝身上,想用自己的滚烫的体温去温热他,大大的眼睛中除了爱意,还有那无限的委屈与恳求,她嗪着泪低声婉转的求恳道:“皇上,皇上,求您疼一疼奴婢吧。奴婢侍寝这两个月,就只有第一次……第一次您受了奴婢的侍寝。这么久了,就让奴婢再伺候您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