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不许胡说,”皇帝虽然生气,但是还不至于失去理性,皇后是皇额娘的亲侄女,如果是想包庇,不可能把所有嫔妃都叫过来,而且自己越听越漏洞百出,还有那个金手镯,小得可怜,他就没见过青樱有那么抠搜的首饰。
青樱说到“本宫膝下虽没有皇子,但是不管是玫贵人,还是陈贵人之子,皇上都曾承诺本宫,如果她们谁生下皇子,都可以抱到本宫身边教养,本宫恐怕是除了皇上太后和她们自己以外做希望她们生下孩子的,本宫又怎么会毒害她们肚子里的孩子呢。”
慧贵妃也说到“如果皇后娘娘不想让嫔妃生孩子,可以光明正大的赐下玉茶,又怎么会绕着湾子的做这么多事呢,而且臣妾听来听去,都是阿箬吩咐,阿箬在时候,阿箬作为皇后的陪嫁,向来定是知道一些的,不若把阿箬带进来查问清楚吧。”
这时小允子看了一眼太后,见太后点点头,便去把阿箬叫上殿来,阿箬神色谦卑地走进来,并无任何紧张不安之态。见阿箬神情自若,到这时青樱还是相信阿箬的,自己没做过的事,阿箬应该能为自己澄清吧,阿箬刚刚在外面跪了有一个时辰了,腿已经跪的麻木,但是她不敢怠慢,走到殿中,沉稳跪下了道:“太后万福,皇上万福,皇后万福,各位小主万福。”
这时太后皇上没开口,淑妃忍不住问道“阿箬你伺候皇后娘娘多少年了?阿箬说到“奴婢十二岁起就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了,到今日已经八九个年头了。”
高贵妃问道“阿箬,你也算皇后的家生奴才了,想来对你也是信任的,你跟了皇后娘娘这么久,娘娘的事,是否都是你在外打点呀。”
阿箬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哀伤,只是道:“奴婢伺候皇后娘娘,就要一切都为娘娘打点妥当。”
淑妃问道“你都打点了什么?”
阿箬脸上的悲伤之色愈浓,忽然转首向青樱磕了三个头道:“主儿,奴婢伺候您已经八九年,这几年来不可谓不尽心尽力。可是主儿入宫之后,性情却越来越喜怒无常,每每逼迫奴婢去做一些奴婢自己不愿做的事。奴婢知道,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只能为您去做。可奴婢做这些事的时候心里并不好受,今日既然事情已经瞒不住,纵然您是皇后奴婢也无法替您继续隐瞒,只能知道什么便说什么。”
青樱这会子已经气乐了,说到“阿箬,本宫自认待你素来亲厚,从没把你当普通丫鬟一般,你这么说,又是个几个意思呀?”
阿箬转头看着皇上,眼中浮现出深深的爱意,说到“纵然您是皇后娘娘,奴婢也必须向皇上尽忠,奴婢知道您要问什么,这里就一并说了吧,自从皇后娘娘入主中宫就时常感伤自己没有孩子,经常喜怒无常,又常常抱怨自己以前没有弄死过大阿哥和二阿哥,在那日玫贵人初初有孕之时,您暴怒不以,砸了一套茶具,并吩咐奴婢找了小福子过来,说有事吩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