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知道公主小产是被年兴打的,年兴被抓走以后,连忙进宫,可宫门口侍卫没有圣旨不能放他进来,年羹尧就在宫门口跪了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苏培盛出来了。
“大将军,您这是何苦为难自己。”苏培盛叹气的说。
“苏公公,我,”年羹尧早已没有了之前对苏培盛吆五喝六的张狂,也幸亏苏培盛没有跟他计较。
“年将军,皇上有旨”苏培盛说。
年羹尧马上跪好说到“臣年羹尧恭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年羹尧深负朕恩,擅作威福,开贿赂之门,因种种败露,不得己执法,以为人臣负恩罔上者诫。其子年兴殴打公主,罔顾人伦,现割去年羹尧川陕大都督职务,调入三江口封杭州将军,年兴杖责五十,送去宗人府查办。”
“罪臣年羹尧接旨,叩谢皇恩。”
苏培盛走过去扶起已经跪麻了的年羹尧,说到,皇上还有句话带给年将军“朕与你做儿女亲家,本是结秦晋之好,但你不是郭子仪,朕也绝不做唐肃宗,三江口本是三帝龙兴之所,望其去杭州好自为之。”
“谢公公,年羹尧说到,”年羹尧抓着苏培盛的手,忍不住又问到“贵妃娘娘如何了,公主如何了?”
“皇上已经晋封贵妃娘娘为皇贵妃了,公主也安排人接回宫中修养了,”苏培盛扶着年羹尧慢慢活动一下僵硬的腿部,“年将军,贵公子这事办的太不是东西了,可怜温仪公主这胎了已经六个月了公主以后怕是唉,可把皇贵妃娘娘和皇上心疼坏了,公主以前在宫里皇上和皇贵妃娘娘可是连句重话都不曾有过的,皇贵妃娘娘给公主嫁回自己娘家也是存了善意的,想着自家人还能苛待了公主不行,谁知道年小将军下这么重的手,再说了公主这胎那也是您年家的子孙不是。”
年羹尧听完苏培盛的话,不禁仰面啼哭,不知是哭自己还是哭皇贵妃娘娘,还是哭公主肚子里那没出生就死了的孩子。过了好久年羹尧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宫门,苏培盛看着年羹尧佝偻的背影,在夕阳下拖的很长,有些英雄末路的味道。
年羹尧接了圣旨,收拾了东西带着家眷去了杭州,结果没过多久,年羹尧抵达杭州接任,不久又接到外地的官员参奏据说年羹尧“仍似大将军气象”,而且随从尚有千余人,要另建房屋百余间才能容纳。
四大爷正看着参奏年羹尧的奏折生气,太后娘娘过来。
“儿子给太后娘娘请安,”四大爷跪地说到。
“皇帝日理万机,你总不来看哀家,哀家便来看看你。”
“累皇额娘挂念,是儿子的不孝,”四大爷不卑不亢的说。
“你忙,哀家是理解的,只是你对年羹尧是怎么个处理,温仪那孩子,哀家看着实在是可怜,这才出嫁多久,人都瘦了一圈了,”太后是来上眼药的,她甚是讨厌年羹尧,因为年羹尧抢了很多隆科多的功,而且华贵妃跋扈,也让太后有些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