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过千难万险,七阿哥也算顺利出生了,七阿哥虽然是早产儿,但是好歹华贵妃和七阿哥都活了下来,七阿哥有些体弱,但是华贵妃虽然挺过了时疫,但是伤了根本,虽然月子里尽力调养,还是落下了病根,华贵妃整日缠绵病榻,身体几度不好,人看起来消瘦憔悴甚多,没有之前如芍药般娇艳的模样。
四大爷十分心疼华贵妃,体谅她体弱,也没有费事办满月,只在七皇子的百天设宴,算是祈福。同期正好赶上年羹尧青海大捷,随着华贵妃生子,年羹尧膨胀了,他进京当日需要百官跪迎,其中甚至低位贝子和公主的驸马都要给他跪拜行礼。
一时之间弹劾年羹尧的奏章如同纸片一样都放到四大爷的案头。
年羹尧风头大,还不懂得收敛低调,很多大臣给年羹尧写诗集拍马屁,称赞其功劳,飘的年羹尧都找不到北了,他的手下之人又大收贿赂,出去作威作福。一时之间功高盖主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
其实对于这些话,和一些功高盖主的姿态,年羹尧自己知道一些,但是他不加制止,他想看看四大爷的底线在哪,而且年羹尧也有了一些别样的想法,这不年府别院中,年羹尧的宠妾曹氏劝说到,“爷,与其最后兔死狐悲,不如孤注一掷。”
“放肆,你是要叫我造反吗?”年羹尧眉毛一挑,这话他能放在心里想想,但是被人说出来他是极其不愿意的。
“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曹琴默温柔的劝说到,“先前喜燕传回来的消息说,三阿哥有意跟大将军合作。”其实曹琴默对年羹尧极其了解,只是年羹尧不愿意说出口的话,她便知道在什么时候可以说。
见年羹尧不说话,曹琴默一边观察年羹尧的脸色,见他并没有呵斥自己,便继续说到“三阿哥一直非常崇拜将军,一直希望跟将军一起饮酒欢歌”。
“三阿哥,不行,”年羹尧摆摆手,没有脑子得蠢笨之人,空有一副高大的身躯,这样的人,如果上战场早起了七八回了,还是本官妹妹刚生了七阿哥好,”年羹尧想到妹妹心里也乐呵呵的。
“将军,三阿哥是蠢笨,但是好控制呀,而且齐妃娘娘没有什么背景,如果三阿哥能成为您最大的后盾也是不错的选择,与蠢笨之人交往好过与聪明人交往,至于七阿哥还小么,以后有的是时间培养感情,七阿哥那跟您可是一条心的,”曹琴默这个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查人入微,可以从各个角度分析,顶的上年羹尧半个军师了,这也是她区区一个庶女,无才无貌,却能在年府生下女儿,得年羹尧宠爱的原因。
“三阿哥,虽然好控制,到说到底出身太差,成不了什么气候,”年羹尧对三阿哥还是及其看不上的,虽然曹琴默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三阿哥做侍妾,但是年羹尧依旧不想搭理三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