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快两个月了,宜修一直没理四大爷。
“苏培盛,你说这女人怎么这么小性子,我是软的硬的都试过,她还再生我的气。”四大爷又在宜修那吃了闭门羹。
“爷,这侧福晋就不爱这些玩意,您送礼送不到心坎上,那可不不行么。”
“那什么是心坎上的东西?”
“这个,奴才不知,但是奴才知道侧福晋的心坎上是您,不然怎会如此在意。”
“你这话说的对。”
这一日,李卫拿着鄂尔泰和十三爷的书信来找四爷。
看完书信,四大爷皱眉说,“看来我放过太子爷一马,但是八弟却不想放过太子爷一马。”
“是的,鄂尔泰大人说,八爷串通九爷和十爷参了太子爷一本,蒙古大臣们,也因为之前打葛尔丹太子爷克扣军费一事一并上奏了。此外御史台大夫参揍太子赋性奢侈、暴虐淫乱。”
“自从上次,本王已经警告过太子爷一次,本以为他能有所收敛,结果看本王不再追缴国库空虚的事,太子爷最近又越发的肆无忌惮,这事迟早是要出的,毕竟纸包不住火。”
李卫问到“爷咱们现下怎么办,是和八爷一道把太子爷扳倒。”
“扳倒又如何,扳倒了太子,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四大爷眯着眼睛说,“我这就写几封信,你分别给年羹尧,隆科多大人,和鄂尔泰还有十三爷送去,告诉他们万万不可轻举妄动,一切静观其变。还有一点最重要,就算出了明旨也不可随波逐流,明白吗”说着四阿哥让苏培盛研磨开始写信。
“嗻。”
刚送走李卫没两天,宜修的兄长就递帖子上门。
“妹妹,哥哥真是对不起你,但是哥哥也是走投无路了,求妹妹救救哥哥。”乌拉那拉辰泰见到宜修第一面就跪在地上了。
“哥哥有什么话起来说,妹妹我承受不起,”宜修算算日子,按照上一世的时间,这会是要废太子了,哥哥一向与太子走的近。
“如果是朝堂上的事,我也爱莫能助。”宜修事先声明。
“不是朝堂不是朝堂是家事,是柔则怀孕了。”
“什么,怀孕”宜修惊讶不已。
“是的,已经,已经两个月了,”辰泰结结巴巴的说,“因为有关皇嗣哥哥我不敢胡说,也不敢擅自做主。”
宜修心里恨不得撕了柔则,咬着后槽牙说到,“这事我做不了主,你还是直接去找四阿哥吧。”
“哥哥知道这事是为难你了,但是你跟柔则姐妹情深么,这事又是咱们乌拉那拉家族的事,你理应不该袖手旁观。还有你嫁过来这么久也没能生个一儿半女,柔则生的也好过其他那些女人生的,跟你更亲,对你也是好事吧。”
“哥哥的意思宜修已明白,我自会去跟四爷说的,送客”宜修的嘴唇都气的发抖了。
“宜修抓紧办呀,你也知道过几个月肚子就遮不住了。”哥哥一边走还一边喋喋不休。
“阴魂不散,欺人太甚”,宜修气的把茶具一把扫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