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我猜的没错!这监控上没有其他人了。”
快乐屋拉面店里的杂物间,灵灵坐在一个小马扎上,通过端木的电脑仔细看着石警官他们发过来的监控录像。
旁边的端木躺在铺好的板床上,呼呼大睡着。
被害人王海的房子附近街区,案发当天晚上六点到九点,中间除了他自己晚上下班回家之外,路过的车辆和人员没有过多停留,而且也确实没有王天和余力的身影。
“监控是完整的,没有任何修改的痕迹,不过,,为什么石警官他们一开始不去看这里的监控呢,反而急着调查那俩人呢??”
她的心中已经确定了罪犯是谁,但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疑虑。
“端木,你说呢?”
“………”
“睡得可真快,,不过,今天也是真的辛苦你了。”
灵灵发现端木没搭理自己,回头一看,端木正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睡得很是安稳,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可能也是顾及到灵灵在这里自己不好意思的。
“接下来,就是调查冷血和你父亲的事了。”
少女合上电脑,然后伸了个懒腰,俏脸上带着疲态,但却还是没有睡觉的样子。
毕竟自己今晚决定要留在这里,可不只是为了用看监控的借口来躲避妈妈,还有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履行对他的承诺。
“呼~”
灵灵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地迈着腿,小心翼翼地走向端木燕的床边,仿佛一个小偷一般。
“放在枕头边的钱包,还有这个睡觉姿势,他这是多没安全感啊!”
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端木燕的睡姿和周边环境,心里暗自嘀咕着。
“手表还戴得这么紧,你可真是………”
然后又看了一眼端木燕手上戴着的手表,不禁有些无奈。
接着,她弯下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箍”在他手腕上的表轻轻摘下来,生怕惊醒了他。
灵灵拿过手表,开心地想道:
“嗯,端木老师的推理笔记,还有这块手表,再加上这些推理书,我就不信我找不出来!!”
说罢,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了自信满满的表情。
“O,R,C,S,这表上有这四个字母,嗯,可是这什么意思呢,ors,兽人?难道说的是欧克瑟吗?”
手表上,在极为不显眼的地方上,刻着这么几个字母。
她毫不顾忌地就这么坐在端木的旁边,认真思考了起来,时不时地还打着几个哈欠。
“不对不对,只有个欧克瑟有什么用呢,我们已经知道了端木老师的死跟冷血有关了,这个线索————绝对还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笔记上这几行字母又是什么意思呢?”
少女看看手表,并没有得到什么有效地进展后,又开始翻着推理笔记。
“果然,在这里!!”
灵灵在最后一页,也找到了ors的标记。
“哎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她现在脑子乱乱的,以为是自己的床,想要习惯性地躺下去,但突然意识到端木在后面躺着,身体一个颤抖,又强行忍住了。
“难道是解密??这ORCS是解密的钥匙吗??”
“嗯,不管了,先用维度热纳尔方阵试试吧。”
少女神色一动,突然想起来了之前因为兴趣自学的密码学破译,如果对照密码表和加密钥匙ORCS的话,那么第一个字应该就是,,
“zhui,,,追!?坠,还是锥?”
她从一旁的书桌旁拿起笔,将笔记平铺在床上面,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开始写了起来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灵灵成功地破译出了几个字,
“追查冷血过程中———”
不过,也就只到这里了,灵灵最终还是没忍住,脑袋一歪,睡了起来,。
毕竟她现在还是人类的身体,就算精力在旺盛,白天来来回回跑,晚上还要调查房子,凌晨还要破译密码,翻译到这些,灵灵实在坚持不住了。
“这些英文字母怎么就像是小蝌蚪一样来回爬啊,剩下的明天早点再说吧。”
这是灵灵陷入昏睡时唯一的念头。
此时已经接近黎明,她的小脑袋正好将笔记压在下面,更巧的是,旁边就是端木燕的后背,不过幸亏是背对着的。
————
然后很快,天就大亮了。
“呼,好久都没睡过这么舒服又踏实的觉了。。好像有人在旁边陪我一样?”
端木燕头脑清明地睁开眼睛,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后,看到灵灵一直坐在床边,脑袋还枕着笔记,才恍然回过神,
“不是吧,还真有人啊——”
他突然有些懵逼地将身体蜷缩在一起,神色既尴尬又紧张,毕竟从小到大,还没有跟女性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
哪怕是母亲,也只在特别小时候有一点点印象而已,听父亲说过,她好像在某次坐车的途中出现意外了。
“我去,她不会一直坐在这里研究了一整晚吧??”
端木并没有叫醒她,反而鬼使神差地近距离观察了起来。
少女一呼一吸吐出来的热气仿佛打在自己心上一样,疲惫的俏脸上似乎都被一层薄汗覆着,琼鼻还有脸蛋都有明显的汗珠,头发自然梳成一个马尾,柔顺且光滑地耷拉在细长白嫩的脖颈上。
光滑修长的双臂交叠在一起放在脑袋上面,娇小可爱的身体像是只小猫一样,整体呈现出一个趴着的状态。
特别是那睡觉的神情中,带着些许的认真和迷惑,似乎做梦都在想破案的事情。
端木燕将视线移开,往旁边一瞅,看得出来,她昨晚真的研究了很长时间,而且连电脑都忘了关,一直处于待机中。
“你还真是………较真哎————”
不知为何,他看到这样的灵灵,心里和大脑突然感到紧张,哪怕是第一次召唤铠甲都不曾有过的紧张。
本想习惯性地吐槽些什么,大脑却和这电脑一般,待机了,停顿了,支支吾吾地也就只能吐出来一个不痛不痒的“较真”。
然后,他本能地咽了咽口水,轻声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强行压下心底一些不该有的想法,毕竟,,刚刚早晨睡醒起来………
“灵灵——灵灵———”
“嘤咛~~别喊我,就再睡一小会嘛————”
她将双臂叠放在小脑袋下面,将脸彻底闷下去,似乎是忘了昨晚睡觉的环境,还只当是在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