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尊敬的主人,小花抓了一大堆它最爱的老鼠来献给她,没想到竟然被嫌弃了。顿时,小花整个蛇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变得有气无力,耷拉着脑袋游走在旁边。
大黄嫌弃的看了自家老公一眼,一尾巴甩过去,把蛇抽飞得远远的,然后发出不屑的嘶嘶声,慢条斯理的游走。
惨遭家暴的小花,好不生气,讨好的游回来,和老婆贴贴。
任忆香也不管它,自己从空间里拿出一只烤鸡,开心的吃着。
“大黄,加油,我们去找蛇母了。”
听到主人的吩咐,大黄游动得更加快速,向着西王母宫的方向游去。
而另一边,吴邪和小哥他们走在路上,一边担忧着不见踪影的任忆香,一边赶路。
他们出来后,回到之前逃跑的地方看过,没看到打斗的景象也没看到蛇的声音,当然也没见到任忆香的人影。
只能安慰自己,没见到就是好消息。
这么一来,小哥更加沉默了,吴邪和胖子虽然在打闹,但也隐隐似乎心头压伤了一块重石头,没有了往日的精神。
“你们这样想着也没用,死了也不会活过来,如果活着,你们这样也是白瞎。”
听到阿宁这话,胖子就不高兴了,讽刺道:“哼,就像你这个女人一样,手下死了那么多人还是无动于衷,冷血无情。”
“伤心有用吗?如果有用,我也可以流两滴眼泪。”
“狡辩,总之你这个女人就是没心,反正你背叛我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你不抱希望。”
“我也没要求你在我身上投注那种希望。”
“你……天真,这就是你看重的人?”
阿宁和胖子吵了两句,就到了河边,打算洗脸。
吴邪无奈的看着他们,突然眼球暴涨,惊恐的看着湖面,“阿宁……”
听到声音,阿宁转头询问的看向吴邪,但与此同时,一条带着鸡冠的黑红相交的小蛇从水里飞扑而上,一口咬在阿宁的脖颈间。
阿宁利落的身手,一把拽住蛇的七寸,一甩扔在地上,随即捂住伤口,痛苦的倒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头脑一阵眩晕。
恍惚间看到吴邪惊恐的朝着他跑过来,阿宁想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缓缓闭上双眼。
脑海里想到她和吴邪的一场对话。
“如果你不做这个了,你想做什么?”
她记得她回答的是:“那时候我可能已经死了。”
没想到,她真的要死了,一语成真,多么玄幻,所以世界上真的有神是吗?人是有命运的,她破坏了那么多墓地,害死了那么多兄弟,所以她的报应来了。
“阿宁!阿宁!……”吴邪惊恐的抱着阿宁冰冷的身体,惊慌的大叫,她这么厉害,他不相信她会败在这区区野鸡脖子身上。
众人惊险的看着这一幕,惊魂未定,虽然之前有过节,但人死为大,胖子难得沉默下来,悲伤的看着阿宁死去的身体。
吴邪默默的红了眼眶,难以置信的抱着阿宁,一时不能接受阿宁死了的实实。
吴邪从胖子那要回了阿宁的铜钱手串,一点点给她戴好。
“小三爷,走吧!”潘子见吴邪做好一切,背上背包,提醒。
但吴邪接下来的动作却惊呆了胖子等人,胖子惊讶的问道:“天真,你不会是要背着阿宁去西王母宫吧?!”
“她是为了这个来的。”然后转头,看向胖子,表情十分认真:“你死了,我也背你。”
顿时,胖子说不出话了,他不就是被吴邪这种‘天真’感动,才一直跟着他和他做朋友的吗?如果,吴邪不管阿宁了,他才要怀疑这个到底是不是吴邪。
即使,这样会带来很大的麻烦和危险。
收服了西王母宫里的蛇母,任忆香心情十分好的坐在大黄的身上,任由它游走在雨林里。
“啦啦啦啦!天要下雨啦!啦啦啦!……”
甚至心情还十分好的,唱起了歌来,听到歌声,下面的大黄和小花还左摇右摆的跟着扭动,像是跳舞一般,引得任忆香咯咯笑出声。
“你们乖乖往前走啊,去找阿灵他们!”然后,任忆香就十分心大和舒适的躺在大黄身上假寐了起来。
该说同人不同命,任忆香这边悠闲惬意,就不像是来探险,反而像是来野餐的,另一边吴邪他们也是险象环生,处处惊险,而许久不见人影的黑眼镜和解雨臣从假的西王母宫跳下来,也来到了这个雨林,此时正走在沼泽地里和瘴毒做斗争。
解雨臣的一身白衣已经灰了,此时和黑眼镜陷在沼泽地里,十分狼狈。
“这是蛇的尸坑,你快拉我!”黑眼镜眼看自己都快沉到腰,赶紧大叫。
“啦啦啦啦……”突然,一阵少女清脆婉转的歌声传来,都快绝望了的黑眼镜眼眸一亮,大喊道:“香香,好香香,快来救瞎子啊!”
“嗯?”躺在大黄头上假寐的任忆香听到声音,疑惑的半坐起身,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