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眼镜大衣里面十几个墨镜,吴邪翻了个白眼,根本不想理他。
“你走私墨镜啊,有病吧!”
生意没谈拢,吴邪质问黑眼镜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们在一起,小哥为什么也在这里,任忆香都是谁。
最后得知,他们是阿宁找来做这次行动的顾问的。
“顾问?小哥给你们做顾问,凭什么呀?”
阿宁远远的看着,走过来就听到他这问话,理直气壮的答道:“这两位可是明码标价,你三叔请得起,我就请不起啦?”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那那个女的又是谁?和小哥什么关系?以前怎么没听小哥提起过?还有,和我们吴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喜欢我们吴家?”
“你问题怎么这么多?想知道?找小哥去啊!我是那种保守不住秘密的人吗?”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做着数钱的动作,实在太明显不过了。
吴邪翻着白眼,从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张十块的,一脸嫌弃的递给黑眼睛,“给你,可以说了吧!”
“……”无语的看着手上的十块钱,抽了抽嘴角,吴家果然是没落了吗,继承人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
他黑眼镜什么时候收费这么低过了。
不过,嫌弃归嫌弃,黑眼镜还是利落的把钱折吧折吧收到兜里,“她叫任忆香,是小哥的女朋友。”
“然后呢?”得到这两个消息,其实也不过就是知道了名字,其他的什么也没得到。
“没了啊!”黑眼镜无辜的摊手道。
吴邪闻言,忍不住瞪大了双眼,气愤的伸手,“你个骗子,把钱还来,我不想知道了。”
“想什么呢,我都告诉你了,怎么可能把钱还给你。”黑眼镜说完,一甩头,“虽然才十块钱,但蚊子再小也是肉,还是不可能还的。”
被留下的吴邪吐糟:“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随即,想到不翼而飞的十块钱,心疼得很。
而离开的任忆香被张起灵拉着,去了一间帐篷。
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老妇人,正拿着个小玩具转着,嘴里念念有词,完全听不懂她说的是些什么。
据黑眼镜介绍,这个人是当年陈文锦考古队的向导,叫定珠卓玛。
阿宁打开了黑眼睛从棺材里找到的那个红木盒子,里面是一个破了口子的盘子。
见了,任忆香撇了撇嘴,不关心了,打眼一瞧就知道这是什么,想用这个找去西王母宫的路,在她看来这都是瞎折腾。
这个磁盘有点用,但也没用,不过她是不会说的,她只要跟着小哥就行。
定珠卓玛看了盘子,叽里咕噜说了一大推,谁也没听懂,最后还是她孙子翻译说盘子不完整,去不了塔木陀,而后又透露出剩下的瓷片的踪迹。
在一个叫兰措的小地方。
闻言,小哥转身就往外走,显然是想去那里找瓷片。
小哥牵着任忆香往外走,吴邪追出去,喊住了小哥,“小哥!”
小哥站定,看着吴邪不说话,吴邪也看着他不出声,竟然有一股难言的默契。
一瞬间,任忆香觉得自己是不是想错了,给小哥找媳妇儿是不是性别限定得太死了,其实这个吴邪就不错。
如果不是吴家的人会更好!
伸出手指在下巴上摩擦了一下,任忆香看着对视着不说话的两个男人,若有所思。
突然,一只手搭在任忆香肩膀上,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往下沉了好几分,忍不住一个用力把人抖下去,翻了个白眼,“黑眼镜我警告你啊,别动手动脚的,小心我揍你。”
见小姑娘伸着拳头比划了半天,黑眼镜笑呵呵的举起手,道歉:“抱歉,保证下次不敢了。为了表示歉意,就我去兰措好了。”
“什么小门小院农家乐的,一看就是我该去的地方。”说完话,还对着任忆香比了个潇洒的告别礼,然后施施然的离开了营地。
任忆香见黑眼镜走远的背影,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个黑眼镜,还是这么有趣。”
闻言,小哥皱起眉头,不悦的看了黑眼镜的背影一眼,拉了拉任忆香的衣袖,小声道:“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