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清练的是虚怀功,在运功的时候整个人显得十分阴沉,身边隐隐有阵阵阴风环绕。
玉流苏饶有兴趣的和他对了两招,直到摸透了对方功力,玉流苏才开始出刀,刀尖一转,阳光照射其上,宛若一道月光闪耀。
青色光影一闪,再看时,玉流苏已站在浊清身后,而浊清公公在反应了片刻之后,在玉流苏收刀回鞘了,才噗地吐了口血,显然已是身受重伤。
“浊清大监,你不是我的对手,退下吧!”玉流苏收刀回首。
浊清失落了片刻,微微行礼,然后默默告退回了皇宫。
“这么就打完了?你们看清了吗?”百里东君一行人观看了玉流苏和浊清对决的全过程,但全都疑惑不解,完全没看懂是怎么赢的。
“速度太快了!”一个带着鬼面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旁边,拿着小本子记录,一边感叹。
“姬若风?你怎么也来了?”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百里东君吓了一跳。
“重明刀仙问剑天启城,这样的大事怎么能少了我!”
“东君!”突然,一个少年清亮的嗓音惊喜的唤道。
百里东君闻声看去,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的看到拿着长枪的自家好友,变化极大的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你怎么在这儿?何时来的天启城?”百里东君惊喜的跃过去,和好兄弟相拥。
“哈哈哈,我是和师父一起来的。”
“师父?”
“对呀,重明刀仙就是我师父,我们是来找师兄叶鼎之的。”司空长风对百里东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什么都说了。
萧若风几人则是来到李长生身边,疑惑:“师父,您这是?”
其实意思是,有人来天启城挑事儿,你怎么不阻止?
李长生瞄了一眼几个徒弟,就知道他们想说什么,直接开口道:“不出意外的话,这是你们师娘!”
“Σ(⊙▽⊙ota!!师娘??!!!”萧若风几个惊讶无比,其中最惊讶的无怪乎雷梦杀了,转头看了看玉流苏又看了看李长生,十分嫌弃的吐槽道:“这看起来比我都小,师父你老年吃嫩草啊!”
“嘭!”一拳头过去,李长生气死了,这个孽徒,不孝子!!!“这是你该对师父说的话吗?而且苏苏比你大,只是看起来小。”
“那和师父你站在一起那也是差辈儿了。”被打了,雷梦杀依旧不改,暗自嘀咕。
“……”他怎么会收了这么个孽徒,余生不幸啊!余生不幸啊!
不多一会儿又一个人携剑飞身而来,来人一身黑衣,一头黑发箍在头顶,一柄长剑锋锐非常,神情冰冷,但还算尊敬,“在下影宗宗主易卜,前来请教!”
“很好,早就听说天启城影宗的大名,今日有幸一见,平生无憾。”玉流苏对人十分客气,即使对方实力不济。
没错,在玉流苏看来,这个易卜实力不济。
易卜的手按在剑柄上,微微躬身,仿佛随时可能暴起。而玉流苏则是把手随意搭在刀柄上,脸上神情从始至终带着甜蜜的微笑,显得十分轻松惬意,不像是对决,倒像是逗弄一个孩子。
但易卜可不敢托大,也不敢有意见,他们之间的差距他还是知道的。
只见眼前银光一闪,易卜已经拔出了手中长剑,一剑过去,宛若惊世雷电,迅疾而出,但玉流苏仅仅试试轻轻一挥重明,刀尖对上剑尖,放手一旋,易卜只觉手心一麻,长剑已脱手而出,在一个晃眼的功夫,脖颈剑已经横了一柄长刀。
这刀给人的感觉十分危险,寒气森森,十分凛冽。
“我输了!”
百里东君揉了揉眼睛,他已经很仔细地在看了,但一切结束似乎就在瞬息之间,他好像什么都看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两个人已经打完了。
又送走了一个,高台上只剩下玉流苏独自伫立,微微一笑,转向李长生:“学堂李先生,你可要出手?”
李长生拿出酒葫芦,正想喝一口,突然敏感的发现不远处那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当即把酒葫芦甩给萧若风,义正言辞的指正道:“我说老七,你怎么就这么爱喝酒,为师可是很少喝酒的,都给你们惯坏了,还帮你拿酒葫芦,给你,给你!”
萧若风莫名其妙的接住被扔过来的酒葫芦,懵逼:“先生,你这……”然后看到悄悄对着他挤眉弄眼的李先生,又看了看那边看着这边的姑娘,秒懂。
当即,萧若风诚恳认错:“是,先生说得对,以后再不喝了,这就扔掉。”然后,啪一下,把手上酒葫芦扔到街道上,摔成碎片。
“……你……”李长生敢怒不敢言,指了指萧若风,看了看那边的玉流苏,最终还是憋了回去。
看了全程的玉流苏,见状轻笑,也不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