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我都可以帮你准备。”百里东君抱着思念了许久的人,嗅着鼻尖传来的鲜甜的馨香,深吸了口气,感觉这段时间莫名的空虚突然被填满了。
皱了皱鼻子,温忆香撇开脑袋:“这段时间,你是喝了多少酒啊?这么浓的酒气。”
百里东君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发现酒味确实大了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我保证,以后少喝点。”
“年轻人啊,就是好!”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温忆香转过头去,一头白发,一身杏衣,一张年轻俊秀的脸庞,慵懒自信的气质,睥睨的神态,这是……
“李……”刚要说,就被百里东君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湿润温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嘘,香香,这是秘密,不能说。”
缩了缩脖子,有点不自在的侧了侧头,耳尖迅速变得粉嫩,犹如染上粉霞的白玉,莹润富有光泽。
百里东君看得心内一动,很想不管不顾的亲下去,但看了下周围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的几人,叹了口气,把人放开,牢牢的抓在手上。
“舅舅,二舅舅!”
看到亲人,正要说什么,突然,百里东君竖起耳朵仔细一听,随后眼睛一瞪,单手抱着温忆香立刻一个转身,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一粒飞针,那飞针极细无比,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分辨。
随后不知道为何突然刮起一阵疾风,一道黑色的人影从他身边掠过,再转身一看,白发的年轻人已经不见了。
“春水兄?!”
原来这李先生变的年轻人叫春水啊,温忆香点点头表示了解,眼见百里东君着急,连忙安慰道:“别急,你的春水兄是自愿进去的。”
“自愿?!”百里东君一脸的疑惑。
点头,“啊,对了,刚才那是唐门的梅花针,非常细,需要特定的手法才能去接,不然会很麻烦,以后即使再有把握也别徒手去接唐门的暗器,我可不想看到你软绵绵的倒在那里。”
“你怎么知道唐门的秘技?”百里东君疑惑。
同时响起的还有一个清凉的男声:“温姑娘,你这是打算把我们唐门的秘密都说出去吗?”
扭头望去,便见一个黑衣少年正站在门口,愣愣的望着他们,不,应该是冷冷的望着他,不包括他怀里的姑娘。
满身酸味的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百里东君一脸醋意的问道:“香香,又是你认识的小哥哥?!”最后的小哥哥三个字说得可谓咬牙切齿。
而且还把唐门的秘技告诉你!!!
他的情敌也太多了吧!
心虚的眨了眨眼,温忆香站好,表面十分淡定的抬手:“呦!小月月,好久不见!”
然后悄悄和百里东君咬耳朵:“别担心,就是普通朋友罢了。”
“普通朋友?那你叫他小月月!!”
倏地捂住嘴,温忆香讨好的凑上前抱住少年纤细的腰肢,解释道:“不叫了不叫了,保证不叫了。”
百里东君委屈,忍不住问道:“你还有几个这样的‘普通朋友’?”
温忆香心虚的摇头:“没有了,我保证。”
“好吧,勉强相信你。”
“阿香姑娘,好久不来唐门,一起走?”唐怜月像是没看到姑娘对他使的眼色一般,热情的上前邀请。
百里东君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揽,咬牙切齿:“你经常来唐门找他?”气死了,总是有人和他抢人,不行,他得看紧点。
不然,心爱的姑娘成了别人的可怎么办?!?!
好不容易把人安抚好,把唐怜月这老六送走,温忆香狠狠地松了口气。
默默的抹了一把冷汗,温忆香头次这么后悔自己交游广阔,看来以后还是要悠着点。男人吃醋也是很小气的。
然后,几人在小弟子的带领下,往唐门客院走。
期间,温壶酒贼兮兮的凑过来:“闺女儿,被小百里拿捏了吧!你这不行啊,怎么能被管住呢,要站好家庭地位才行!”
翻了个白眼,一拐子杵过去,吐糟:“你还是想想待会遇上五毒门的人怎么办吧!小柳哦~”
说到这个,温壶酒就心虚,觉得理不直气不壮。
进去之后,温忆香就和百里东君分开了,毕竟她还有别的事要做,唐门的试毒大会,也不是就来看个热闹就结束的。
温忆香走了,百里东君百无聊赖,一个人拿着刀剑出去闲逛了,温壶酒担心他的安危,也跟着一起。
但这闲逛之路,可不平静,一路上不仅和唐怜月打了一场,还和唐门的两位两个长老也打了一场,可谓事故体质了。
不,应该说是百里家祖传的倔脾气作祟。
“不担心?”南宫春水懒洋洋的指了指外面,似笑非笑的看向温忆香。
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反问:“有什么好担心的,没事的。对了,你这是什么情况?”
“我之前说要教你的武功心法,你还记得吗?”
“你说椿?我还以为是你瞎编的,原来是真的?上古传说有大椿着,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你这功法?”
“没错,我这功法就叫椿,极难练,而且十分考验资质,但你可以。练习了这个功法,三十年会返老还童一次,可谓真正的长生。”说到后面的时候,南宫春水表现得十分落寞和孤寂。
“所以,你这次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