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宫远徵和宫尚角的生气,反观上官浅。冷静多了,一张美人面,平静自持,落到这样的境地了,反而还是一副十分柔弱温柔的样子。
这样的女人十分可怕,给她成事的机会,她一定能干出一份大事业。
陈忆香看着卧倒在地上,柔弱清瘦的身影,挑了挑眉。“你是无锋的人?”
上官浅没回答陈忆香的话,反而看向宫尚角,柔弱哀伤的道:“我只不过是心慕宫二先生,什么无锋,我并不知道。”
陈忆香和宫远徵同时看向宫尚角,宫尚角对此冷淡得很,仿佛这是个与自己无关的人,冷酷的吩咐道:“来人,把她关进大牢,严加看管,是不是无锋的人,问一问才知道。”
这意思就是要给她用刑的意思,对此,宫远徵十分的兴奋,恨不得亲自上手。
金复闻言,带着人到来,依言把人带进大牢。
人被带走了,宫尚角看向陈忆香。“香香,你武功进步很快呢!”
闻言,陈忆香不高兴了,宝宝有情绪了。
噘嘴,瞪眼。“你怀疑我?”
顿时,宫尚角软下了语气:“没有,我只是关心你。”
陈忆香眼珠子转了转,说道:“你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你只要对着我说十句甜言蜜语,我就把功法给你。远徵弟弟就免费给他好了。”
“……”瞬间,宫尚角觉得自己不会好了。甜言蜜语?!这是什么,长这么大,他宫尚角就不知道这几个字怎么写。他,阴沉,冷漠,残忍,强大,霸道的宫尚角,宫二先生,和甜言蜜语这样的词有什么关系和联系?
见宫尚角僵硬的脸色,宫远徵不厚道的笑了,但没敢笑出声,他怕被哥哥打。
噗一声,陈忆香好悬没笑出声来,看到角哥哥变脸,实在有趣,因此也不开玩笑了,故作大度的道:“算了,我就……嗯?有人来了。”
闻言,宫尚角和宫远徵瞬间收起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宫门众人熟悉的样子。
来人是宫子羽的贴身侍卫金繁。只见他僵硬的来到他们面前,冷着一张脸道:“角公子,徵公子,长老院有请。”
“那我可以去吗?”陈忆香指着自己问道。
僵硬了一瞬,金繁才慢吞吞的回答:“长老没说。”
“没说?那就是可以去了,那我们一起走吧!”说着,陈忆香就跟在宫尚角身边,扯着袖子,亲亲密密的走在一起。
看得身后没见过宫尚角这个样子的金繁,目瞪口呆,震惊无比,原来,宫尚角还有这样的一面吗?可真难得。
金繁不由对陈忆香多看了几眼。这是个看起来和宫门格格不入的女子,面容精致,气质干净纯粹,性格开朗,天真浪漫,敢说敢言,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很自信,很阳光的姑娘,是身处在黑暗里的人一定会喜欢的人。
难怪宫尚角这么喜欢她,就连宫远徵也对她很好,甚至是他家宫子羽,都对她有好感。可惜,怎么就是宫尚角的女人呢?
金繁为陈忆香感到深深的不值。
长老院中,宫子羽,宫紫商和三位长老都在,他们见到进来的宫尚角和宫远徵以及陈忆香,殿内气愤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不知怎么,看到这样的场面,宫子羽心中无名火起,今天就是他要解开他真面目的时候。之间他指向宫尚角:“你们好狠毒的心机,杀害了我父兄,竟然还若无其事。”
闻言,陈忆香翻了个白眼,怎么还纠结在这件事上,有完没完,怎么就是不相信杀人的不是宫尚角两兄弟呢?
宫子羽面对长老们行了个礼,又怒视这宫远徵:“之前,金繁查到你医馆有一个小厮在鬼鬼祟祟,形迹可疑的烧毁一株药材,我们发现那正是灵香草,这灵香草长得与制作百草萃的神翎花十分相似,轻易根本没人看得出来。而你……宫远徵就是用灵香草代替了神翎花,害死了我父兄。”
满堂震惊,这是之争徵宫用假的百草萃谋害了老执刃啊!?!
宫远徵怒斥:“胡说,我没有,你有什么证据?”说着,手中寒光乍起,他竟掏出了随身的短刀,要想宫子羽刺去。
利刃破空,宫子羽也顺势拔刀,铮然一声,用刀刃格挡掉了宫远徵的进宫,同时刀锋继续朝宫远徵刺去。眼看战事又起,宫尚角突然出手,他手上不知何时戴上了一副非常薄的金丝编织而成的手套,他空手迎刃,握住宫子羽的刀锋,手腕翻转,刀刃在他手里顷刻间四分五裂,残片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宫子羽被宫尚角强大的内力震退,眼看要摔倒,金繁突然闪身出现接住了他。
“住手!”月长老发出厉喝。
宫尚角收手和陈忆香一起,不经意地将宫远徵护在自己身后。
一时间,殿中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