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室中,众人搜索了一阵,发现元台下竟有一条密道?!
众人欲下去查明情况,肖紫衿担忧的对乔婉娩道:“下面空气不好,你有喘症,还是不要下去了。”
“不,少师是我千辛万苦寻回来的,让我干等着我怎能安心,走吧!”
沈忆香神情微妙的捅了捅李莲花,问道:“看了这个场景,你有何感想?”
李莲花顿时头皮发麻,小心的措辞道:“我该有什么想法?”
“哼,走吧!”
众人下了密道,举起火把,小心探索。
虽然有点吃味李莲花以前和乔婉娩之间的事,但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这个肖紫衿心胸狭窄,嫉妒心又强,占有欲也强,而那乔姑娘则放不下李相夷,又放不下肖紫衿,你还是好好保护好你的马甲吧,若是暴露了身份……啧啧啧……”
“马甲?什么?”李莲花看了那边一眼就不再看了,他是真的放下了,而且他现在是李莲花,可不是李相夷。
“没什么,你说这地道是什么时候挖的,好像有些年头了。”
瞬间,李莲花像是被人点穴了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马上,沈忆香就知道了,眯眼:“你挖的?”
“……呵呵,当时,我为了和阿娩见……面……我……”见沈忆香看着自己的眼光越来越冷,李莲花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说出来。
“阿娩?”
李莲花的求生欲极强,马上改口:“不,我是说乔女侠。”
继续往下走,来到地道的最深处,没想到却在那里见到了一具女尸,经过辨认,这是乔婉娩的侍女阿柔。
方多病叫了李莲花上前验尸。
“死了,这是被当胸一剑所杀,有两个时辰了。”
具体是什么原因,什么情况,怎么回事,沈忆香一点也不关心,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李莲花以前和乔婉娩的事。
心里的火气一直压着,不好当众发火给李莲花没脸,也不能暴露他的身份,但心理还是很气。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没道理,但女人如果能面对另一半的旧情人还无动于衷,只能说要么不爱要么是圣人。
反正沈忆香是做不到的,但因为看得出来李莲花是真的没有留恋以前,她才勉强把自己心里的酸涩和火气压住。
不然,沈忆香表示,吃醋的女人是哄不好的。
处理完百川院这一起掉包的案子,站在沈忆香住的厢房外,李莲花踌躇不已,心里慌慌的,今天发生这么多事,也不知道香香她……
旁观了李莲花一天的热闹,笛飞声总算是看够了:“什么时候开始对女人束手束脚起来,直接去解释清楚不就好了。”
“笛盟主,你什么时候开始多管闲事了?”
“我就是觉得你这副为爱自苦的样子挺新鲜。”
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笛飞声的嘲笑和挖苦。但他不理,不代表笛盟主愿意看他这样,只见他非常直接的一掌拍过去,李莲花就不由自主的撞开房门摔进去了。
我……笛飞声,别落到老子手上,不然……
“呦,我们伟大的李神医,这是在做什么?何必行此大礼,小女子可受不起。”
李莲花委屈的看着蹲在自己上首的姑娘:“都是笛飞声推我,我都摔倒了,你也不拉我,好疼的。”
沈忆香:“……”
卧槽!这是李莲花,以前的天下第一李相夷?别是假的吧?
伸手捏住某人城墙一样厚的脸皮,旋转!
李莲花倒抽一口凉气,抓住在脸上作乱的手:“痛痛痛,你谋杀亲夫啊!?”
把人从地上扯起来,嘟嘴,不高兴:“哼,哪有亲夫,我承认了吗?”
期期艾艾的凑过去,把人揽在怀里抱紧,没被拒绝?很好,还有希望。
“我呀!我的清白都给你了,你可不能不负责。”
又被提起这个事来,沈忆香脸一热,有些不好意思。当该说还是必须说清楚,因此正了正脸色道:“别贫了,今天我们必须说清楚,你先说说你和她的事。”
闻言,李莲花正色,打好腹稿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往,说得平淡无奇,但沈忆香却挺心疼的,尤其是听到他说乔婉娩当初给他写的分手信,不由愤愤:“说什么,追得太累,当初在一起的时不候不就应该想好,说到底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觉得你没有围着她转,心理不舒服罢了。”
好笑的抱着为他打抱不平的人,李莲花心里一阵暖流划过,从没有过的平静安宁:“好啦,我已经不在意了,有了你,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补偿,也是我最大的幸运。”
还有一点点生气的沈忆香霎时就开心了,笑得甜蜜,本就是个绝色佳人,现下显得越发动人了。
李莲花看着沈忆香的眼眸一阵恍惚,喃喃道:“在我心里,你最好。”随即,像是受到什么蛊惑一般,缓缓低下头,向着诱惑他的红唇而去。
相抵缠绵,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