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碰瓷吧?
这一定是!
姝棠看着东华那副小媳妇的模样,手撑着他的胸膛坐了起来。
这下子,她更怀疑自己了。
这……除了露了个胸,他穿的比他平时上朝还严实
简直和防贼一样。
没占他便宜她负什么责?
而且……
姝棠盯着东华胸口满溢的水晶心。
东华是……不行吗?
她的眼神奇怪的扫了一圈。
“好了,东华别闹了。”
她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翻身从床上下来,白腻的手臂一招,便把衣服穿上。
东华感觉到了无视,脸色有些苍白。
看着姝棠自顾自的忙碌着,他一把将人扯回来。
姝棠踉跄着跌坐在他怀里。
“干嘛?”
东华真是要被这人气坏了。
还干嘛?
“你!”
他心里莫名火大,恼怒的嚷了一句。
这是他能说出的话吗?
“你……唔……”姝棠话还未曾问完,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已经袭击到嘴唇。
她的唇瓣被撬开,东华的舌灵活的窜入她的口腔,汲取她甜蜜甘甜的津液。
“……唔……”姝棠拼命挣扎,却毫无办法,只是徒劳的推拒着东华的胸膛,然而越挣扎越陷落,被迫承受着更疯狂的索取。
这老男人怎么突然变态?
水红色的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优美的锁骨。
东华的吻轻轻啜吻在她脸庞,又继续向下移动。
触及颈项之时,他突然停下来。
重重喘息几下,便迅速坐直了身体。
姝棠被亲昏了头,正愣愣的靠在他怀里。
“我们成亲,好不好?”
东华替她拢了拢衣衫,贴在她耳边咬耳朵。
啊?
姝棠不答话,她只是发昏又不是发蠢。
真嫁给这占有欲爆炸的家伙,她就没办法接近别人了。
迟迟等不到回应,东华脸上的表情渐渐凝滞。
“你不愿?”
“是为了折颜,还是为了墨渊?”
他的声音仿佛淬了冰雪,手掌不自觉的拂过姝棠的脸。
姝棠向后缩了缩,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好!”她吞了口口水,赶紧应声。
男人和自己比还是自己比较重要。
东华粲然一笑,仿佛铁树开花,冬雪消融。
“我去办。”
他将姝棠安稳的放到一旁,眉眼含笑的走了出去。
姝棠动了动僵硬的手腕,一个剔透玲珑的镯子正泛着金红相间的光华。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套上的,竟然摘不下来。
很漂亮,但姝棠看着看着就黑了脸。
赤金血,而且如此纯冽的神力,一定是心头的那一缕。
妙义渊的缈落还没解决,他竟如此放肆!
姝棠真想将他的恋爱脑掏出来,把里面的水控控干净。
整理了一下,到隔壁拎起小知鹤,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逃离了一十三重天。
东华从暗处走出,看着她仿佛被狗撵了一样的背影摇了摇头。
一旁的重霖行了一礼,问道:“帝君,咱们还准备婚仪吗?”
这新娘子都跑了。
东华侧眼看他,满脸都写着:你怎么问这种蠢话?
“左不过是去昆仑虚或者十里桃林,她跑不了。”
“暂时不要宣扬,等到行礼之日一定要隆重到四海八荒都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