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荷看见转过身来得乾隆,双手放在嘴边,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泪下来。
“是他,真的是他,他来了。”
夏雨荷不顾病体,向着乾隆跑了过去,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都把小燕子挤到了一旁,还差点摔倒。
乾隆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听见夏雨荷说着。
“宝历,我好想你,我在这里等了你十几年了,我以为你把我忘了,你是来接我们母女的,是不是?”
“想你?等了十几年?母女?”
小燕子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抱着乾隆,还说了这些个话,低低的重复着。
他之前跟她说爱她,眼睛和心只拴在她一人身上,都是骗她的,呵。
“不是,云儿,你听我说…”
乾隆听见小燕子这么说,也反应过来了,这丫头看来是误会了什么,急忙把抱着他的夏雨荷在他身上扒拉下去。
“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都这样了。”
“云儿,你听我说,我跟她真的没关系,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碰见她的。”
“我跟她只是不熟的旧识。”
乾隆扶着小燕子的肩膀,着急的跟她解释着,生怕她真的不听他解释。
而这边的小燕子,噘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甚是委屈可怜。
“不熟的旧识?呵,老爷,您这话真伤人啊,您说我信吗?”
“我也不打扰老爷跟旧识回忆过往了。”
“晴儿,我累了,我们回客栈吧。”
小燕子牵着晴儿就往客栈方向走了过去。
乾隆看这种情况,刚要追上去,就听见后面传来了惊呼。
“娘”
“夫人。”
乾隆刚迈出去的脚,硬生生的抽了回来,转过身,正好看见夏雨荷倒了下去,还正倒在他身上。
而小燕子也刚好看到了这一幕,越来越气,转身就跑了。
“傅恒,你把她送回客栈,让常寿给她瞧瞧。”
乾隆把人往傅恒身上一放,都没等傅恒回话,甚至于都没看一眼夏雨荷,就往小燕子那个方向追了上去。
谁知小燕子在生气的情况下,能走这么快,乾隆都有些没跟上她的步伐,刚到客栈,乾隆就把小燕子拉进了他的房间。
“你松手,你拉着我干嘛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云儿,你别闹,你听我说,我跟她真的没关系。”
“你还想跟我说,你跟她是不熟的旧识吗?没关系的话,她都叫你宝历了,还上来就抱着你不撒手。”
“我也挺想有这样一个不熟的旧识”
小燕子真是气急了什么话都不经过大脑就说出来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乾隆鲜少跟小燕子生气,显然这次因为她的这句话,真的动了怒,他咬牙切齿的问着。
“说就说。”
“我说我也想要这样一个不熟的旧识,听清楚了吗?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小燕子没他高,但气势却没输,抻着脖子跟他对歭着。
乾隆简直要被她气疯了,但又不舍得对她做什么,就闭上了双眼,深吸一口气。
“云儿,你别无理取闹了。”
“哈,我无理取闹,是吧,我今天就跟你无理取闹啦。”
小燕子显然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节奏。
“如果我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你恨不得都得上去杀了人家,更别提生儿育女了。”
乾隆听见这话,气的手都握成了拳,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小燕子抢了先。
“呵,我就刚说这两句话,还没实践呢?你就生气了?”
“你说我无理取闹,我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抱着,还给他生儿育女,我不闹才不对吧,你竟然嫌我无理取闹?”
“好啊,老爷,傅叔房间的那位不无理取闹,还知书达理,你去找她啊。”
“媳妇儿有了,女儿也有了,还给你带个丫鬟过来,一举三得,得媳妇得女儿得丫鬟,多好啊,那现在你跟我在这儿耗什么呀?”
小燕子说完都不弄乾隆有动作,扭头就气呼呼的离开了乾隆的房间。
而乾隆呢,在他那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
云儿是因为在乎他,爱他,吃夏雨荷的醋才会这样闹,可他为什么会听到那句话后,就说出这么伤害云儿的话,她会不会不要他了。
可当他刚想再去找云儿把事情解释清楚的时候,就看见傅恒和常寿走进了房间,顺手把房间门也给关上了。
乾隆看见他们俩进来,虽然心里着急跟小燕子去解释,但表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如往常一样。
“常寿,人怎么样了?”
“老爷,我给那位夫人把了脉,情况不是很好。”
“你如实说就是。”
“这位夫人是久郁不解,胸中沉重,难以消散,怕是…”
“说人话,懂吗?”
“哎呀,老爷,就是心中抑郁,药石无医,怕是时间不长了。”
常寿的能力乾隆是知道的,但听到他这么说,乾隆心里还是有些五味杂陈。
“她人呢?醒了吗?”
“老爷,她在我的房间,已经喂过药了,也已经醒过来了,您要过去看看吗?”
傅恒如实回答着,但心里的八卦之魂也在燃烧,想知道这里面的故事。
“嗯,走吧,过去看看。”
傅恒,常寿跟小路子三人跟在乾隆身后,去了傅恒的房间。
但唯独小路子公公心理活动最多,比如:万岁爷,您莫不是忘了,云格格还生着气吧。
再比如:嘿,到手的媳妇儿飞了。
还有:怜香惜玉的毛病又犯了,哎,活该没媳妇儿。
这边小路子公公在心里吐槽着,那边乾隆他们几个也到了傅恒的房间,乾隆推门就走了进去。
“宝历。”
夏雨荷想在床上下来,但还没等她起身,就听见乾隆出声阻止了。
“你身子不爽,就别起来了,躺着吧。”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夏雨荷看着乾隆身边的那些人,乾隆明白了。
“傅恒,你们先下去吧,没事儿别进来。”
“是。”
等傅恒他们出去以后,房间里就剩下了乾隆,夏雨荷,紫薇和金锁四人。
紫薇金锁陪着夏雨荷在床边站着,而乾隆却是在房间中央的桌子前坐着。
“说吧,朕知道你有很多事想问朕吧,朕在,朕都会如实回答的。”
“宝历,你就没有想问我的吗?”
“雨荷,宝历这个称呼你该改一改了。”
乾隆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让她改了她对他的称呼,显然是给她的一种警告。
“我是该叫你皇上啊,我还是那个问题?可以回答我吗?”
“有,等你问完朕,朕自然会有答案,所以朕不着急问,而是你。”
乾隆看着眼前的女人,就跟看一个普通人一样,虽然眼底有一丝的怜悯,但并没有其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