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先去参加柱合会议吧。”
义勇说道。
“是啊,毕竟这次的情况就连主公大人都很意外呢。”
想到了什么事情后,香奈惠也停止了哭泣。
随后,众人一起去向了产屋敷宅邸。
就在他们离开后,蝶屋另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香奈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水柱大人果然没有说出去呢。’
产屋敷宅邸。
【时崎先生,现在的情况有点失控了。】
见众柱还未到场,产屋敷耀哉想先和悠月联系一下。
【何事,说来听听。】
远在浅草的悠月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从九柱集齐任务完成后,系统上提供的地图里,除了和自己有血液联系的实弥,其他的柱坐标全部消失了。就连鬼那边的坐标,无惨也只是共享了一时。
更何况,现在的悠月满脑子都是珠世、炭治郎以及复刻战。
【是这样的】
耀哉将大致情况说明了一下。
【时崎阁下,我们鬼杀队是不是对上弦和下弦的实力产生了误判?】
听到耀哉有点发愁的话,悠月又笑了。
【耀哉啊,误判是正常的,非得这么说的话,你们鬼杀队从几百年前就开始了误判了。】
【现在我的实力已经超过了无惨,我要是瞒着你们不说,你们谁又能想到我只是个下弦呢?】
【不过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蛊姬的成长能力真的让我有些意外了,我本以为她的上限是远不及上弦的。】
悠月回想起那个找自己要签名的小女孩。从表象上看,怎么都不像耀哉表述的那样——极其狡猾。
当时的悠月只能察觉一个东西,那就是她接近自己的目的不纯。
【阁下的实力已经超过了无惨么】
【那这次的柱合会议时崎先生能提供一点意见吗?】
听到悠月已经强于无惨,耀哉的内心狂喜。
试问,鬼杀队有这么一个合作伙伴,安全感是不是拉满?
【意见么】
悠月摸着下巴思考,可恶的耀哉又想套我的话。
【之后会有一名叫做炭治郎的剑士加入你们鬼杀队,他对起始呼吸有一定的了解,给他发布任务时一定要询问一下我。】
【至于无惨那边,你们只需要坐等两年半,他自然会死。】
【叫你的剑士该怎么杀鬼就怎么杀鬼,可以尝试将柱的巡视地不定期的做一下交换,免得被多个十二鬼月围攻。】
悠月想到了上一世的论坛里一些关于鬼灭之刃战力的探讨。
关于一个上弦需要至少三个柱,以及没有柱能够单刷上弦这种言论,底下是吵得不可开交。
但在他看来,这两句话说的柱都是战国时期到大正时期内的柱,不包含缘一、岩胜以及现在的柱。
悠月觉得,看到无限城决战时,大家就会清楚。原著里的岩、风、水、蛇这四个强柱,即使不开三件套,都能战胜憎珀天及其以下强度的所有鬼。
但是!其他的柱打起上弦来就十分吃力。所以,柱之间亦有差距!
提出不定时更换巡视地的目的,就是为了断掉蛊姬这种狩猎柱的行为。
“毕竟蛊姬现在的实力最多才和妓夫太郎持平,遇到强柱只能逃跑。”
“况且在我的影响下,现在的强柱又增加了不少,像锖兔、时透兄弟,杏寿郎,都能跻身其中。”
【嗯,那就听从时崎先生安排了。】
和悠月交流完后,众柱正好到达了这里,当即宣布开始柱合会议。
无限城。
又是十二鬼月集结。
“蛊姬,这次你做得不错,一个下弦对战数个柱不落下风。”
“我会分给你大量的血,如果你能够适应下来,就向上弦发动冲击吧。”
“谢无惨大…”
蛊姬感谢的话还没说完,无惨便甩了一记骨鞭过来。
“啊!”
蛊姬吃痛,直接在地上打滚。
“当时都怪那可恶的水柱,不知道是什么招式把我的血鬼术全部抵挡了!”
“不过也好,吸收大人的血液后我就能跻身上弦,这样就能得到时岐大人的重视了。”
蛊姬心想,却不知道她的心声传进了无惨的脑袋里。
“怎么?蛊姬,你觉得得到时岐悠月的重视比什么都重要吗?!”
无惨青筋四起,直接停止了对蛊姬的血液输入。
本来无惨都没有再猜疑过悠月了,蛊姬的一句话,却直接把悠月推上了风口。
“无惨大人,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接近时岐大人只是为了找到水珑大人!”
在强大的求生欲下,蛊姬直接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内心所想。
此话一出,无惨更加生气了,虽说自己早就知道了蛊姬在想什么,但她想要找水珑不会问自己这个鬼王吗?!
无惨开始释放鬼王威压,整个无限城都为之颤抖。
“在你眼里,时岐悠月的地位是不是比我都高?”
“在你眼里,是不是以为只有时岐悠月能够找到水珑?”
“水珑和时岐悠月一起采摘蓝色彼岸花都是我安排的任务!”
无惨说完,转头看向悠月。
‘无惨大人,看我干嘛,这又不是我的问题!’
‘此女断不可留啊,她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悠月编织了两个心声过去。
“蛊姬,像你这样的鬼我还能制造那么多个,你哪怕大脑一片空白我都不会有杀了你的想法。”
“真是可惜了,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没用的东西,找到水珑之后呢?不准备进步了吗?”
“你到底还能为我创造些什么价值出来!?”
听完悠月的心声,无惨直接加大力度,当着众人的面将蛊姬捏爆了。
…
一地的血液渐染无限城,蛊姬最终落下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她的身上唯一残留的东西,只有一张纸。
纸的正面只写着悠月的签名,反面却写了很多字:
水珑,龙国古代的公主,祖先画中的产物。
我想要将你的龙皮当做画框,将你的脸做成标本,完美无瑕的贴上去。
为此,我只能努力…
——
纸上的最后一句是几个腥红的大字:我会死…可明明…只差最后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