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只想额娘活着,皇后给额娘下了毒,额娘发现已经晚了,她为了儿臣想要瞒下去,但儿臣做不到认杀母仇人为母。”
“求皇阿玛救救额娘,儿臣不争皇位了,儿臣只要额娘!”
“你说什么?!”皇上和瓜尔佳文鸳震惊道。
长春宫——
皇上和瓜尔佳文鸳坐在榻上,等候着几位太医的诊治结果。
几位太医把完脉,由许太医开口道:“皇上,经微臣几人的诊断,齐妃娘娘确为中毒。”
“根据脉象来看,这毒毒性不算太大,每次下的剂量也不多,但长年累月服用,身体会渐渐衰弱,直至死亡。”
皇上问道:“这种毒,太医会诊不出来吗?”
“中毒时日短的话,诊断不出是有可能的,但齐妃娘娘大致中毒一年多了,就是太医院的医士都能诊出不对。”
许太医自然知道皇上问这个的原因,遂说道。
“齐妃的病,皇后专门指了钟太医负责,真是朕的好‘太医’啊。”皇上冷哼一声,“周忠,将钟太医和那个下毒的小宫女带去审问。”
“嗻。”
到底是皇后,没有证据,皇上就不会抓景仁宫的宫人审问。
“许太医,齐妃的毒可能解?”瓜尔佳文鸳看着许太医问道。
三阿哥闻言,也期待的看着许太医。
“齐妃娘娘中毒已久,微臣只能尽力而为。”许太医不敢打包票。
“务必要将齐妃医治好。”
吩咐完,皇上回了养心殿,瓜尔佳文鸳叮嘱了宫人几句也回了储秀宫。
钟太医和下毒的宫女都不是嘴严的,吐露出是皇后让他们下的手。
皇上下旨,皇后禁足景仁宫,将剪秋、江福海他们带走审问。
储秀宫内,敬妃和欣贵人聚在殿里,跟瓜尔佳文鸳谈论皇后给齐妃下毒一事。
敬妃叹了口气,“真的很难让人理解,无论谁坐上皇位,皇后都会是母后皇太后,她为何要对齐妃下手呢?”
欣贵人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道:“咱们这位皇后,小心眼的很,不想他人跟自己平起平坐,只想做那唯一的皇太后。”
“可怜齐妃,那么信任皇后,最后确是皇后想让她死。”瓜尔佳文鸳依靠着桌子,怜悯的说道。
“齐妃虽然蠢笨了些,但为人胆小懦弱,甚是有趣儿,可惜看错了人。”
敬妃也很是同情齐妃,她们二人到底认识了二十年,情分还是有些的。
欣贵人好奇问道:“你们说没有了太后,皇后这次会不会栽?”
敬妃想了想,摇了摇头,“应该不会,齐妃到底只是个妃子,毒害她的份量,不足以让皇后被废。”
“但是皇后可不止毒害齐妃这一个罪行。”
瓜尔佳文鸳喝了口茶道,“我孕期的时候,皇后可没少动手脚,皇后绝对不止对我一人下过手。”
敬妃摸着茶盏,沉思道:“是啊,有一就有二,潜邸和这宫中落的胎可不少。”
敬妃想起了潜邸时和后宫中,妃妾们落得一个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