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白色山茶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淡雅的清香。
身着浅绿色衣裙的郑南衣站在山茶花前,拿着装满水的花浇给山茶花浇水。
突然,郑南衣眼尖的看到了身着玄衣,孤傲凌厉的身影,迅速关窗。
嗯,没错,她就是怂。
不止她怂,宫远徵也一样,平时一天来角宫好几次的人,这两天也没了踪迹。
又一次看到类似场景的拂冬,实在没忍住问了出来,“您跟少主是闹别扭了吗?”
郑南衣真诚的看向拂冬,脸上完全没有撒谎的心虚痕迹,“没有啊,我只是突然觉得有点冷。”
“这样啊。”拂冬半信半疑。
“郑姑娘,少主传话说一会儿一起用膳。”
听到侍从的话,郑南衣拿着花浇的手一抖,连忙用另一只手托住花浇,才没有把花浇扔出去。
郑南衣放下花浇,心脏怦怦直跳,略显慌乱的问道:“只有我跟少主吗?”
“少主还去徵宫请了徵公子。”
“好。”郑南衣长舒一口气。
即使被算账,有人分担也是好的,况且宫尚角应该……可能……也许或者没那么小心眼吧。
郑南衣转头对着拂冬吩咐道:“等宫远徵来了后,再提醒我过去。”
“是。”拂冬心中腹诽,就这副心虚的样子,还说没闹别扭。
半个时辰后,拂冬提醒道:“郑姑娘,徵公子已经到了。”
“好,那我们也过去吧。”郑南衣起身,视死如归的向旁边的房间走去。
宫尚角的房间,三人安静的坐在桌案前,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侍从上好膳食后,宫尚角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用膳吧。”
依旧是雨露均沾的用公筷给郑南衣和宫远徵各夹了一筷子菜。
顿了顿,宫尚角夹了一块鸡肉,放在了自己的碗中。
郑南衣和宫远徵拿着筷子的手同时顿住,有些惊悚的看着宫尚角。
“不吃?看我做什么?”
宫尚角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莫名让人有些发寒。
二人连忙低下头用膳,一时间屋中只有筷子和碗的碰撞声。
用完膳,宫尚角看向宫远徵,“许久未曾对练了,今日正好有时间,比一场吧。”
宫远徵嘴角牵起一抹假笑,说道:“哥,刚用完膳不宜练武,对肠胃不好。”
“那就等一会儿在练,不急。”宫尚角又看向一旁看好戏的郑南衣,“你腰间那把笛子是笛剑,那你应该也会武,对吗?”
“如果我说,我不会,你信吗?”被点到的郑南衣同样扬起一抹假笑回道。
宫尚角别有深意的看着郑南衣,“不会的话,我可以亲自教。”
宫尚角明显不信郑南衣说不会的话,如果不会,郑南衣不该随身携带着笛剑。
郑南衣以为对方好的角度推辞,“少主事务繁忙,应该没那么多功夫教我吧?”
宫尚角:“教你的功夫还是有的。”
郑南衣试图挣扎,“我很笨的,还是算了吧。”
宫尚角铁石心肠,“没事,多对练几次就会了。”
挣扎失败,郑南衣只好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