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水,宫远徵拿出两个杯子,倒满酒,二人挽手交杯,将酒一饮而尽。
连续喝了两杯酒,宋馨宁的脸染上红晕,眼神朦胧,带着几分醉意。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宋馨宁坐在梳妆台前,侍女在身后拆她的凤冠。
“反正有我哥顶着,我就回来了。”宫远徵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宋馨宁。
宋馨宁笑着嗔了宫远徵一眼,“尚角哥哥有你这个弟弟,真是遭罪。”
“我哥他乐在其中。”宫远徵抱胸,一脸骄傲。
挪到宋馨宁旁边,委屈巴巴,“尚角哥哥这个称呼太疏离了,你应该跟我一样,直接叫哥的。”
“叫习惯了嘛~下次注意。”宋馨宁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拆完凤冠,宋馨宁摸了摸脖子,自己的脖子终于解放了,头都轻了不少。
侍女走出屋,宫远徵走到宋馨宁身后,将其搂在怀里。
宋馨宁嫌弃的推了推他,“酒味好重,你去洗洗。”
宫远徵笑了笑,亲了亲宋馨宁的唇,让人备水沐浴。
屏风相隔,哗啦啦的水声萦绕在宋馨宁的耳边。
宋馨宁脱下婚服,只着红色里衣,长发披散,肤白如雪,娇嫩欲滴。
“你下次在旁边的房间洗吧!”她要洗还得等,很无聊的。
“等急了?我有个好法子。”
“什么法子?”宋馨宁疑惑的看向屏风,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
宫远徵轻哄,“你过来一下。”
“不要,几年不见你还是个臭流氓,我也是看过话本的好不好。”宋馨宁果断拒绝,压下心中的期待。
嗯,谁还不是个好色之人呢?
“不是流氓。”
“嗯?”
“是夫妻,今日是我们大婚。”宫远徵低笑,继续勾引,“真的……不过来吗?”
“不!”坚定摇头,默念清心诀,狗贼休想坏我道心!
勾引失败,宫远徵也没失望,站起身披上黑色里衣,向着宋馨宁走去。
“既然这样,你就别洗了。”
“哈?”
被宫远徵一把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宫远……唔~”
细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宋馨宁眼神迷离的看着宫远徵。
床幔落下,只能看到两道朦胧身影交缠,被翻红浪,莺啼声不绝于耳,夜半才休止。
床幔被掀开,宫远徵下床再度披上里衣,叫了水,抱着昏睡的人儿如愿洗上了鸳鸯浴。
?
宋馨宁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感受了下酸痛的身体。
“确实不是流氓,是禽兽!”
刚入屋的宫远徵,就听到了这句气鼓鼓的讨伐。
“感觉怎么样?”宫远徵没放在心上,关切问道。
“不怎样!”宋馨宁一个白眼奉上。
“我叫人送膳,你穿上衣服?或者我帮你?”宫远徵用手理了理宋馨宁凌乱的发丝。
“你出去,自己穿。”手指门外,话都懒得多说。
“好。”
在宋馨宁额头印上一吻,宫远徵安分的出去等待。
“挺会哄人。”宋馨宁摸了摸额头,笑了笑,起身穿上宫远徵刚刚带进来的衣物。
新婚第二天,宫远徵拿来的衣服依旧是喜庆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