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姐姐好像对你和角公子的事更感兴趣一些,尤其是角公子,她不会喜欢角公子吧!”
宋馨宁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喜欢我哥哥不行嘛!”看着宋馨宁惊讶的表情,宫远徵有些生气。
这表情什么意思,哥哥那么厉害,有女子喜欢不是正常的吗?干什么那么难以置信的表情!
“角公子看着就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跟这样的男子生活一定很累。
哥哥说了,要找就要找温柔会疼人的男子,像他们和爹爹一样!”宋馨宁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是父亲、母亲和兄长给她灌输的择偶标准,虽然她大概率用不上。
“……”宫远徵没有说话,心情低落下来。
会疼人……不行!哥哥只能疼他!不想有个嫂子抢哥哥!
“对了,上官姐姐和同是新娘的郑南衣,好像是旧相识,她们经常聚在一起,感觉比跟我熟络多了。”
宋馨宁像是随口一提一样,拉回正题。
“平时离她们远点……”顿了顿,宫远徵改口,“算了,你还是跟她们按平时相处吧。”
上官浅、郑南衣……
新娘的资料因着他未及冠,倒是没有注意过,回头看一下。
正等着熬药的时间,上官浅也诊好脉,拿完药回来了。
“金禹,送上官小姐回女客院。”
金禹是宫远徵的绿玉侍,绿玉侍是要贴身保护各宫公子的。
但宫远徵一般都是在制药室制作毒药解药,不方便绿玉侍跟着。
再加上他经常偷偷以身试药,怕金禹告诉哥哥。
所以金禹一般是在徵宫管理着徵宫的侍卫。
但因着他现在是执刃,在三个长老的唠叨下,他才不情不愿的让金禹贴身跟着。
“是。”上官浅福身,顿了顿,怯怯的问道,“执刃大人,我们这批新娘是不是要遣返回乡。”
“怎么?你就这么想留在宫门。”宫远徵阴沉的看着上官浅,试探道。
“父亲送我入宫门,一是宫门内比谷外安全,二是想借我求得宫门庇护,如若回去,有负父亲期望。”
上官浅眼里含着泪花,像是被吓到了,却还是忍着惧意想要求个答案。
“留下还是送回去,到时候有长老院通知,与我无关。”
对于上官浅楚楚可怜的模样,宫远徵视若无睹,半点没有改变态度的样子,冷冷道。
他只是暂代执刃,那些事情他才不会插手,他还等哥哥回来接手呢。
“是我失礼了。”泪水划过脸庞,上官浅再度福身,跟着金禹回了女客院。
“你好凶。”宋馨宁瞅了瞅上官浅的背影,“都把上官姐姐凶哭了。”
“明明是她胆子小还多嘴,我对你的态度不是一样吗?怎么没见你哭?”
宫远徵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药瓶,喝着他的药,还为别人说他凶?小白眼狼!
“还是不一样的。”宋馨宁摇了摇头,否认道。
对她最凶的时候,就是第一次把脉,但那次怎么说呢?感觉像是在迁怒一样,有点幼稚!
对上官浅,则像是把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一言一行都带着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