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王豢养药人,祸害百姓,其罪首恶,公布于众是不是应该?应该。
药人之术见一次灭一次,有没有错?没错。
这是原则上的错误,更是底线上不可原谅的罪恶。当年儒仙古雪甚至以自身的死亡清洗罪孽,难道萧羽仅仅是皇子就能逃脱?
四连问,一次次问自己,无双都没办法反驳,无论是萧羽的罪孽,还是夜鸦的罪孽,他们祸害的无辜百姓无数,当然不能让这件事被压下来,甚至在某一天因为要顾及皇室面子这种可能被藏起来。
甚至被大事化小,任由罪魁祸首逍遥。
无双想了想,看向了萧楚河,只见他面上带笑,眼里却有对药人之术的怒火。
萧楚河已经猜到了,若是今夜的事情不闹大一点,很有可能,萧羽就会逃脱罪责,极有可能因为那点面子问题被只是被禁足,被削去赤王封号,或者是那位宣妃娘娘出来求情被赦免。
可,那可是药人之术啊,造成的祸害仅仅是被撤去封号就能够解决的吗?
所以他就是要闹大,因为萧羽这件事从根源上就不能被原谅,他要把父皇可能做的决定都堵死,让满朝文武,所有百姓皆知。
“可是他不会杀子。”云栖看着赤王府的地方道。
萧楚河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父不杀子这是正常的。即便这个罪名再大。”
想想明德帝的作风,的确,就算是萧羽再怎么恶,让一个父亲杀儿子,这根本不可能,即便是这个儿子他本来也不喜欢,或者内心也想要杀了,可是就是不能杀。
因为明德帝不会在世人口中,冠上杀子名声,哪怕这个儿子多么罪不可恕。
“所以对于萧羽最痛苦的,就是一无所有,贬为庶人,囚禁至死。今夜的事情足够。”萧楚河掩下眼中的愤怒。
以后他有千百种办法让萧羽赎罪。
其实,萧楚河他并不是一个心系天下之人,而他本人就有这种认知,否则当年也不会有想要闯荡江湖的想法,确切说不想手握权利,因为权利和责任是挂钩的。
他向往自由,而不是高位。
可是现在他既然有了争夺之心,有些东西便是他的囊中之物,发生了这种事情便犹如占据他的东西一般,令他愤怒。
更何况,他并不是一个心冷之人,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自然是会痛恨甚至厌恶。
“那为何药王谷也要拖下水。”无双蹙了蹙眉,还好今夜他是挡住了真容,其实和药王谷这种从医的交恶,还是不好的。
“这是给他们的警告。”萧楚河转身看向了皇宫的方向。
相信那位宫里暂住的小神医已经听到了,看着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会知道如何处理,过几日传扬出去,天下皆知,那位神秘的药王也会知晓的。
有些事,纵容就是错的。甚至在发生了无数次惨绝人寰事件之后还不处理,只当没这个弟子便不闻不问,那就不能置之不理了。这件事就是要告诉他们,纵使药王谷名头大,医术好,可也并不是没有人不想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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