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着海风,静静的欣赏着这落日之下的海面。
寄风自从来到了东海,就异常的活跃,而它本也就是生活在海岛的一只白雕。
“可是你不一样啊。”白鹤淮道,当年云栖和苏昌河可是拜了堂,成亲的夫妻。
如今一个跑了抛夫啊!可以想象,以苏昌河那个见鬼的脾气,那可真是要发疯的!
因为苏昌河这个人本质就是非常的疯狂,这一点白鹤淮是后来才确定的,就是不知道这十来年过去了,苏昌河有没有疯病好一点。
“对了,前阵子我那个师侄传了消息。”比起云栖真的在岛上一步不出,白鹤淮起码还会偶尔易容上中原走动几次。
越说,越是唏嘘。
谁能够想到,当年的北离八公子都拆分成了那般下场,而慕雨墨的心上人唐怜月,自封阁楼十几年!
前阵子甚至还有一度震惊整个江湖的棺材,还是为了十几年前一趟东征弄得民不聊生的叶鼎之,他的儿子叶安世。
“什么消息?”云栖问道。
其实她也很纠结,甚至害怕啊,事情做出来的时候不怕,可要是面对那才是恐怖。
苏昌河的脾气是有些吓人的,而她一声不吭消失十几年,孩子有了都不让他知道,可见要是落在了他的手里,那真的是完了!
即便是现在有哥哥也不成,因为他也是一个六十年的宅男,还得守着这东极绝境。
“暗河有可能有大动作!”白鹤淮认真的说道。
反正苏昌河疯的不轻,现在他干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什么大动作?”这云栖倒是好奇了,毕竟暗河,听说自从苏昌河上位,就不接杀人生意了。
当年她也是隐约知道一点,暗河大家长得眠龙剑,就继承了黄泉当铺的东西。
再加上本就藏宝无数,这种组织沉寂几十年也饿不死,依旧好吃好喝。
只要这么下去,十几年无法改变一代人印象,可几十年还是可以的,毕竟他们拥有组装成一支军队的财富。
“我觉得你要是没事,还是出去走走,最起码去看看当道士的可怜儿子啊。”白鹤淮想起了那每年被舅舅拎回来一次的小道童,真是可怜,一年到头见不到母亲几次,甚至明知道爹在哪里,也不能相见。
总有让她颇有相似感,因为她的爹,也是与暗河之外的人生下她,而她只知道爹是谁,十几年都没见过!
甚至见面也认不出,若是没有当年阴差阳错,或许也就错过了。
望城山。
两个年岁相仿的道童,一人一把桃木剑持在手中,认真的挥出每一剑,只不过其中一位胖乎乎的道童满头大汗,而另一位却是轻松自如。
每一剑挥出都带着莫名的道家真意,颇有引动自然的奥妙。
只不过这一切都终止在了山下的动静,打破了这一刻的平衡,也让两个小道童纷纷提着剑,跟着跑下山的年轻身影一同跑在了下山门的路上。
跑着跑着,那瘦高的道童踩上了桃木剑,不理会后面胖道童崩溃的声音。
作者:ot 白鹤淮:苏昌河的疯病好点了吗?ot
作者:ot 暗河:没有,正在变本加厉!神医,你不如来看看被你祸害的苏家主吧!也疯啦!ot
作者:ot 云栖:事情做了不后悔,但是面对苏昌河,有点怕怕!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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