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部队升团为旅,故而根据军制学,定名为特务连。虽然特战排的名字被我摘掉了但是特战排的精神长存,规模扩充至一百零一人,依旧从这五千名铁血战士中优中选优。尽管编制为连级,但战士们皆享受营级待遇,赵根生同志作为连长,更是享受团一级待遇。
此乃我深思熟虑后的决策,若诸位对此无异议,请举起你们的右手,让我看到你们的意见!”说罢,我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般屹立,率先高高举起右臂,那手臂仿佛是一面旗帜,引领着众人。四位新任命的团长见状,毫不犹豫地纷纷响应,手臂如林立的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坚定的弧线。见全票通过。
我那威严的眼神如猎豹锁定猎物般紧紧盯着赵根生,此时我身上那无形的气场仿佛化作实质,如汹涌的波涛般弥漫至整个空间,众人的目光皆如被磁石吸引,随我聚焦在他那坚毅的面庞上。我轻声却不容置疑地问道:“赵根生同志,能否担此千钧重担,完成这光荣使命?”赵根生双脚后跟猛地并拢,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敬礼的动作标准而有力,大声回应道:“旅长,我以性命担保,保证完成任务!若有差池,愿受军法处置!”我满意地点头示意他坐下,转而对其他四位团长说道:“若赵根生从你们部队选人,你们需全力配合,不得有丝毫推诿。这是命令,亦是对我军未来的投资!”就这样,在众人的瞩目中,新的特务连如一颗新星,在战火纷飞的夜幕中冉冉升起,承载着无数的希望与荣耀。
我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甘与遗憾,对众人说道:“其实在我心中,早已绘制出一幅宏伟的军事蓝图,炮营、骑兵营等多兵种部队如繁星般在我脑海中闪烁,只可惜当下这战局动荡,资源匮乏,条件如紧箍咒般死死束缚着我们的手脚,难以将这些梦想一一实现。”
众人皆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话语中的那股壮志未酬的悲愤与遗憾,一时间,整个空间寂静得只剩下众人那沉重的呼吸声,无人敢轻易打破这压抑的沉默。这时,小鬼那清脆而充满活力的声音如一道曙光,穿透了这沉闷的黑暗:“旅长,怕啥!咱打打不就有了吗?这不是您常挂在嘴边的话嘛,头儿!”
我不禁长叹一声,心中满是惋惜和遗憾。要知道,最为可惜的便是我军处于全盛之期时,却在湘江战役中遭受了那般沉重的打击与冲击!那一场惨烈的战斗啊,不仅令我部失去了众多亲密无间、并肩作战的战友,更是痛惜地牺牲了大量难得的军事人才。否则,如今这第五团的团长人选又怎会如此难以抉择呢?
此刻,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那时的我们,手中还掌握着数量可观的重型武器装备,而且军中不乏对这些重武器运用自如、精通娴熟之人。然而,无情的战争就如同恶魔一般,残忍地夺走了他们宝贵的生命,使得我们如今陷入这般艰难困苦的境地。
遥想长征途中,为了减轻负重、加快行军速度以应对敌军的围追堵截,我们不得不忍痛舍弃了许多原本威力强大的重型武器。那些曾经伴随我们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家伙们,就这样被遗留在了漫漫征途之上……每每念及此处,我的心头便涌起一阵无法言喻的痛楚。
此时,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大家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唯有那墙角的炭火,不时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似乎在努力打破这令人压抑的寂静。张元率先打破僵局,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思索与回忆,缓缓开口说道:“普山旅长,您方才这般言语,倒是让我突然记起一个人来。此人,确实符合咱们当前的要求,只是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他是我在惨烈的湘江战役中所俘虏的。
那时,他身为炮团团长,可着实让咱们吃了不少苦头。他指挥的炮团,就像长了眼睛一般,精准无误地在咱们部队中央炸开,那一声声巨响,震得大地都在颤抖。咱们发起的好几次冲锋,都被他那猛烈的炮火硬生生地击退了回去。
当时,我带着兄弟们拼死向前冲,一颗炮弹就在附近炸开,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把我掀翻,混乱中弹片还把脸都划破了,满嘴都是鲜血的腥味。但我们没有退缩,继续顶着炮火奋勇前进,终于在靠近到一定距离后,炮兵失去了优势,我们才得以成功俘虏他。”
我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与急切,向张元问道:“这个人如今身在何处?他可曾跟着走完了长征之路?”张元轻轻叹了口气,回答道:“他还被关押在我部的俘虏营里。这一路长征,战事紧迫,根本抽不出时间对他们进行系统的思想教育。不过,他倒是确确实实地跟着部队走完了这漫漫长征路。”张元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提出的这个提议并非尽善尽美。
听到这个消息,我内心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时之间不敢轻易做出决定。毕竟,第五团即将组建为重装团,如果日后有了重武器的补充,而这个人一旦心生反意,发动哗变,将那炮口转向自己人,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其危害足以撼动整个部队的根基。我紧咬嘴唇,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自己曾经在京城的遭遇,那些被人暗中算计、步步紧逼,直至几乎陷入绝境、毫无活路的日子,如噩梦般在脑海中浮现。因为那些惨痛的经历,我在信任他人这件事情上始终存在着巨大的心理障碍,难以轻易地对他人交付真心与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