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般流逝,又经历了数日艰苦卓绝的行军之后,蒋家王朝终于察觉到了我方的行动意图,并迅速做出反应。他们妄图集结兵力对我军实施包围,企图将我们一举歼灭、彻底吞入腹中。
面对如此严峻的局势,上级领导们忧心忡忡。经过反复研讨与权衡利弊后,最终毅然决然地制定出了一项破局之策——从乌江突破!
要知道,乌江那可是声名远扬啊!它自古以来就凭借着雄伟壮观的地势以及汹涌澎湃、急速流淌的江水而闻名遐迩,素有“天堑”之称谓。这道宽阔且水流湍急的江河宛如一条巨龙横亘于大地之上,成为了长江上游一道坚不可摧的天然屏障。
这条河流蜿蜒流淌,在崇山峻岭之间切割出了深邃的峡谷,两岸悬崖峭壁直插云霄,岩层裸露,仿佛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艺术品。河水碧绿而深邃,因受季节影响,时而温顺宁静,时而汹涌澎湃,尤其是雨季来临时,河水翻腾咆哮,巨浪拍打岩石,激起阵阵白沫,仿佛是千军万马在怒吼。在阳光照射下,河面上有时会出现薄雾轻绕,犹如仙境一般,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而当夕阳西下,晚霞映照,整个乌江则又换上了另一副面貌,金色的光芒洒在水面,与碧绿的江水相互辉映,美得令人窒息。
经过上级研究决定由于我部军事实力在部队中比较靠前,又是由多个部队组成,在战略转移上也经过了长期的磨合所以上级决定由我团来完成突破乌江这个任务。
我伫立在乌江之畔,凛冽的寒风如无数锐利的冰刀,肆意地割扯着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似要将我们的意志一同切碎,那冰冷的触感仿佛能穿透骨髓,让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铅灰色的天幕沉甸甸地低垂着,像一块巨大而压抑的铅板,将沉闷的氛围牢牢地扣在每一位战士的心间,仿佛要把我们的希望也一并封印在这无边的灰暗之中。滔滔乌江,宛如一条被激怒的狂怒巨龙,汹涌的江水奔腾呼啸,恰似千军万马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奔腾而过,愤怒地撞击着两岸的礁石,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惊心动魄的巨响,水花如银蛇乱舞、狂蟒翻腾,肆意飞溅,那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似是在向我们这群妄图挑战它权威的渡江者发出最凶狠的示威,像极了恶魔在怒吼着它的恶毒诅咒,令人胆寒。
江面上,密密麻麻的漩涡肆意翻涌,仿若一个个恶魔张开的血盆大口,阴森而恐怖,时刻准备着将一切冒进者无情地吞噬,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邪恶力量,如同黑暗中精心布设的陷阱,只等猎物上钩。
江水裹挟着大量的泥沙与折断的树枝,以一种摧枯拉朽、排山倒海的磅礴气势呼啸奔腾而去,那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力量,仅仅是远远观望,便足以让人心生畏惧,胆寒之意油然而生,好似汹涌的潮水要将整个世界淹没,那浑浊的浪涛犹如一座座移动的小山丘,无情地压向江心的一切。两岸的悬崖峭壁,陡峭险峻至极,几乎是直直地插入那浑浊而汹涌的江水之中。
嶙峋的怪石犬牙交错,犹如一头头狰狞的巨兽,高高在上地俯瞰着江水,张牙舞爪,似在炫耀着这天险的不可逾越,仿佛是乌江的忠诚守卫,冷酷地审视着一切来者,那陡峭的崖壁上,几株顽强生长的小树在狂风中瑟瑟发抖,似乎也在为这险峻的地势而惊叹。山上的树木在狂风的肆虐下剧烈地摇曳着,干枯的树枝相互摩擦碰撞,发出阵阵尖厉而惊悚的呼啸声,仿佛是乌江天险奏响的一曲死亡与绝望的乐章,令人毛骨悚然,宛如魔女的尖笑在山谷间回荡,那声音穿破耳膜,直刺心底,让人心惊肉跳。
极目远眺,敌军的阵地在江对岸的雾气与硝烟中隐约可辨,不时闪烁的枪口火光,恰似暗夜中闪烁摇曳的点点鬼火,在这恶劣到极致的环境中,愈发增添了几分肃杀与危险的气息,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出致命一击,那若隐若现的火光仿佛是死神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而我麾下那群无畏的战士们,就那样傲然挺立在这仿若地狱之门的乌江天险之前,他们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每一个人的眼神中都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有的只是如磐石般坚定的决心与那必渡乌江的炽热信念,宛如璀璨的星辰在黑暗中闪耀着不屈的光芒,那目光中燃烧的火焰仿佛能将这乌江的寒冷与恐怖一并驱散。
看清这里的地理位置,我想便所有的之前战略课讲的内容,想便古今中外的各种战斗,依然得不到任何好的办法,面对天险,只有拼命,实在是没有计策可以进行施展。
没办法,我准备再一次的做一件我最不想做的事,那就是组建敢死队,因为战局太明朗了,只有硬攻没有别的办法,没有攻下对面,就没有办法在这江面上建桥。船早就被对面的国军部队损毁了,我们想渡江只有一些竹子做成竹筏使用,对于这么轻易明朗的局势,用竹筏过江,先上竹筏的战士,无疑就是对方的活靶子,只有强攻,没有办法,而且军令很急,要求我们迅速拿下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