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整夜的休整战士们的精神状态都上来了,行军速度也明显快了很多,我根据之前看地图的估计这一天多,不会遇上敌军的大股部队,遇上小股巡边的军队,我们随时可以吃掉。这一天多就正常行军就行。但是我感觉校长肯定能得到消息,按照我对校长的研究和了解,肯定会设封锁线,至于封锁线设在哪里,我基本上从地图上选出来几个位置
如果可以确定现在知道行军路线的情况下,在刚进江西有一条窄路,是必经可能会设置在那里,肯定会设置重武器,和配备足够挡住我军的兵力,到时候就不是前锋部队所能抵抗的了,不过我永远不会因为两个小时以后或者八公里以外的事情影响心情,最起码现在我还有一天多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但是这一路经过这么多村庄,村里的很多有志向的青年也加入了我们,也扩充了一部分兵员。
就这样一直行军我一直分析。但是一直没有想到答案,我也跟朱旅长说过这个事,朱旅长安慰我不要担心,他会带兵去突破了封锁线。唉,这个朱子炎真是勇敢,所以师长也愿意用他,因为这种人用起来最顺手,他会完全按照你说的做不会给你惹出其他的麻烦。
我笑着说,我说的那个封锁线现在可能已经修好了工事,正等着我们突破呢,朱子炎,说那就跟他死战到底,到时候咱们部队打没了还有后续部队跟上,咱们其他部队基本上都是这个方向行军的,后续部队跟上以后有了足够的兵力就能攻破其封锁线。
我笑着对朱旅长说,如果我是你的敌人,我手里有刀,你赤手空拳肯定打不赢我,你还会跟我打吗,朱旅长说打,因为没有退路。虽然我被其无畏的精神所折服但是,我告诉他如果你手里什么也没有,我手里有一把刀,这件事就是我说了算。如果我手里有刀,你手里有枪,这就是你说了算。
作为将领,勇敢无畏是没错的。但是我们上面每一个决定都会关系着每一个士兵的生死,兵者,诡道也。有时候要避其锋芒,假的示弱,当其轻视你的时候,你再瞬间发力,这才是正确的思维方法,我自从投军以后就没有打过几次富裕仗,但是我至今没有被打输过。朱旅长点了点头,但是我知道他其实是什么也没有听懂,我很多次想对他说一句话脑子是个好东西,你值得拥有。
行军差不多有一天多了,天也黑了,如此行军再有不到一天就应该到了那个山边的窄路,如果明天就算要攻坚,也要让军队休息够吧。这时候我觉得先不要前进了,有时候欲速则不达。我跟朱子炎商量让全军休息,侦察兵进行快速侦查,放慢行军速度,也让后面的师部停止前进,寻找合适位置。我们休息的位置正好也有一条小河,战士们也可以好好的准备一下。我也有时间去思考一下。
我让朱子炎,派通讯兵尽快从师部把地图拿过来,我想看看现在具体的位置,如果真要和地方死战最起码,看看附近山好不好上,怎么也得占到一点地利吧。
我们师部因为是最靠近河南边境的,所以这时候我们军队也是在最前面的,我们停止行军以后,后续部队可能也会追上我们,到时候真要打这个攻坚战,还可以和兄弟部队配合,这种攻坚战只能大部队覆盖,以牺牲一部分战士的生命的代价来换取部队能经过这里。
我这怎么想也想不到一个好的办法,这时候通讯兵把地图带来了,我对了对地形迅速找到了我们所在的位置,朱子炎过来了,他看不懂地图但是也和我一起看,我就拿着地图给他进行解释,给他标注了我们现在的位置,正好处在三省交界之处。安徽和湖北以及江西的交界处。
在我的解释下朱子炎也看懂了地图,可是我军的地图实在是不够清楚,校长用的地图是美国专业人员和我国地质人员一起绘制的比我们地图清楚太多了。真是如果能遇上敌军旅一级的部队部队都能抢到一个更好的地图,这次我也准备让部队整整休息一晚上,因为最坏的打算就是等后面的部队进行汇合,然后大部队铺上,进行血战,用死去战士的尸体进行推进。
这个血战会使用部队损伤过大,就算这个窄路旁边的山容易攀爬,敌军也不会给我们占领高点的机会,因为他们肯定也知道占领高点,所以怎么想都想不到一个好的办法,其实我真想让侦察部队过去侦查 看一眼然后再来汇报,但是侦察兵这一个远处侦察来回就需要最少两天时间,现在时间越长对我军其实是越没有利的。
我反复的对自己说不要因为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和八公里以外的事情担心,这样完全是自己的内耗,但是与基督,我进不不得窄门,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我毕竟还是年纪太小,现在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所以还是忍不住的去考虑这个事情。
小鬼看我一直睁着眼,说睡吧头,说不定前面没有封锁线呢,你想也没用,到处是国军,我们被追了一路了,不知道拿就会碰见国军,你不是说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
我觉得小鬼说的没错,这个事已经消耗太多的脑力了,为了不想这个事我在心里默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就一直重复这句话令自己心情平静下来,能睡一觉休养一下精神。
正当我快睡着的时候,小鬼的一句话突然涌向我的脑海,反正到处是国军,是啊反正到处是国军,为什么我们要往校长布置好的陷阱里面跳呢。
我们沿着省的边境经营行军就是为了避开,国军部队,避开湖北,避开校长的老巢,避免和中央军交手,但是反正各处都是国军。
我这一下猛的坐起来,马上叫来朱子炎,我问他你敢不敢违抗军令,或者直接向师部请求改变原定路线,因为我说不上话。我这几句话把朱子炎说愣了他也不知道我什么意思,我问他你听过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故事吗。朱子炎点点头,我说咱们要借鉴一下古人的智慧了,如果说白衣渡江,是挑战道德的下线,那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就是挑战智商的上线,
朱子炎这时候直接说,普山兄弟,我信你你说怎么办吧。我这时候真是灵感涌上心头,详细的给朱子炎,讲了我的战略,等朱子炎听完我的战略,这时候是处于震惊状态的,因为他自从参军以来就是以服从军令为天职,我这个计谋就像一个锥子给他脑袋来了一个口子,开窍了,随后表示愿意帮我实施我的计划。之后就开始部署我的计划了。
现在我不知道的是这个计划,可能是我从军以来最优秀的几个计谋。这个计谋也为我搭了通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