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马上就要南下转移了,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没有做,就是要给义父写封信,因为随着部队的转移,我是收不到义父信件的。拿出纸笔我就开始写了。
亲爱的义父:
展信佳。孩儿不孝,久未归家。如今我已成为红军某部团长,肩负重任。
许久未见,不知您身体可好?我十分想念您,希望您能保重自己的身体。儿的部队即将转移,父亲无法再联络到孩儿。
校长经过半年时间准备举兵80万对我们进行了围剿,光我部死伤就过半,师部也受到的极大的损失,所以我们根据上级安排,进行战略性转移,对于转移路线和转移目的地,在信中实在不容易透露。
但请义父放心,儿一定会平安无事。此次围剿,敌人来势汹汹,但儿未胆怯退缩。与敌军数次血战,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儿深知战争的残酷,已做好随时为国捐躯的为国捐躯的准备,不给给父亲丢脸。
我猜哥哥可能到现在还没有给你们一点消息,父亲不要着急,哥哥,心思缜密,肯定也是平安无事。哥哥这条路难走,但是我相信哥哥的能力,咱们爷仨都在为伟大的目标一起努力,如果有哥哥的消息,我也会以密信的方式给父亲写信。
在这艰难时刻,儿更加思念家人。若有机会,儿定会回家探望义父。同时,也恳请义父照顾好自己。这会正是部队最困难的时刻,自儿14岁从军,儿的生命早就不属于自己,早就许给了我党。
我们为解放劳苦大众而战,枪林弹雨,我从未退缩。每一场战役都是血与火的考验,但为了心中理想,为了像您一样善良朴实的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我义无反顾。望父亲保重身体,勿念。待山河重光,我必归乡。
不孝子 李普山敬上
写完我就装进信封,并封住,交给了我方同志,会以密信的方式邮递到义父手上。也不知道义父这会怎么样。
第二天就收到军队要转移的消息,根据安排,我团随师部一起转移,也负责保护师部的安全,开头部队不是别人,正是四旅的旅长,朱子炎。对于这个人虽然在师部有过争吵,当时他的做法对我十分不利,但是这位同志也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听同志们说,在攻打该据点时候多次带领部队冲锋,各种战争也是身先士卒,且身上的伤都是新伤叠着旧伤,所以我对他没有一点敌意。
部队转移在即,师长突然找到我,等我来到师部,只见到朱子炎也在。等我落座以后,师长说,这次战略性转移,是朱旅长的部队打头阵,朱旅长的旅部现在缺少旅部总参谋长一名。朱旅长向组织申请配备,旅部总参谋长一职位,并向组织申请由我临时担任。现在我代表组织征求你的意见。
我心里明白,由于再往前地形就开始复杂,先头部队压力比较大,加上我是也算露了一手实力也得到了师部领导们的肯定,加上之前给朱旅长一定的面子,所以朱旅长,也想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让我担任其参谋,跟随先头部队,让我的部队跟随师部。对他来说也没有坏处,因为有我帮他出谋划策。对我来说更没有坏处,本来旅部的参谋长是副旅级别,虽然是代理,但是从代理再转为实职就是时间的问题。
所以我也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师长的提议。现在我等于是4旅的参谋长兼任6旅的新三团的团长。
师长听到我,肯定的的答复表示满意,四旅的朱子炎听到我的回复也是非常满意,向我投来了善意的笑容。
部队行军是采用日夜兼程的方式,在安全地区进行休息,以最快方式到达目的地,我这时候还挂念着6旅的苏云团长等同志,经过问询,因为部队的位置比较分散,各个部队会在路上和师部汇合。
回到我自己的团部,我让小鬼把张元叫来,告知了他情况,要求他代替我主持全面工作,听从师部的命令,我则和先前部队先行转移并为师部探查敌情,张元表示保证完成任务,之后我就小鬼来到四旅的旅部,朱子炎同志亲自出门迎接我进了旅部。这时候,已经到了师部原定的转移时间,所以随时会收到部队转移的命令。
到了朱子炎这我也没多废话,我直接让小鬼铺开地图,问他对前方的路你是否知道情况,朱子炎说知道大概路线,知道基本地形,我随后在地图上圈起来不同的几个地形,并指出我分析校长的部队大概率会在哪里驻扎,并询问其侦查兵这次的侦察方式和部队建构,由于是先头部队,朱子炎已经扩充了侦查营,但是根据他的描述我感觉人还是不够我要求在选取部分战士和我的特战排一起编入侦查营。
随即我便把我的双人轮班的侦察策略简单的和朱子炎同志说了一下,朱子炎直夸我这个侦查方式好的多。而且我要求梯次侦查,所以需要的侦察兵比较多,这时候师部的传令员已经来了,命令先头部队率先行动。这时候我和朱子炎准备在行军路上把这个事完成,马上服从师部命令进行战略性转移。
随后整个部队迅速集合,改为行军队列,进行快速转移,我和朱子炎直接在转移途中就把侦察兵的事项安排了。我跟朱子炎说,咱们是下午开始行军的从道路上看,先前都是小路视野开阔,不会遇上敌军大股部队,因为我们位置处于河南边界,按行军速度,凌晨就进入了安徽境内,但是由于行军路线问题会很快出了安徽,大概凌晨过后再行军很快就要进入山林地形,到时候咱们根据侦查再进行随机应变。初步的战略已经在我和朱子炎同志行军途中已经指定好了,休息的点位急行军,普通行军的点位我都全部指定好了,这时候我们不知道的是有一场恶战正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