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封狼居胥饮马浩瀚 > 第20章 黄埔毕业

第20章 黄埔毕业

    校长连续发了多条训诫令也没有使同学们安定下来,我没有参加过一次活动,但不代表我不爱国,我参加了日本人退出去?校长能起兵?还是张将军能带领他的30万大军杀回去?对于这件事我们其实属于最底层的人,孙泽最近则不然,参加各种活动,义愤填膺的。我只是觉得我没到时候,我觉得应该到了哪座山,就唱哪个歌。

    我多次劝孙泽,君子应有龙蛇之变。条件不足时,落地为蛇,俯身草莽,与蝼蚁为伍,住泥泞之穴,食肮脏之物,以图安身。条件具备时,上天为龙,飞腾万里,能呼风唤雨、吞云吐雾先普降甘露,尽显才华。我手里最起码有军队,你有吗。反正是好说歹说,孙泽也认为我说的是对的,我们没有在那个位置就不要做那个位置的事

    让学生安分下来的不是校长的几条训令,时间又过了几个月这个事情已经很少被提起,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因为总有新的新闻取代旧的新闻,慢慢的人的关注点就会转移,这是孙泽心理学书上说的。(大家现在还记得邯郸孩子的事吗?比起一开始的热度已经被淡化了)

    我这入学刚一年多,还有两年毕业,我这时候放弃学业回到部队,我一个人也改变不了什么。我能想象到现在部队肯定处于困境之中,校长攘外必先安内,日本的入侵。多方因素,部队肯定在快速各种转移。我现在也很难找到自己的部队。

    做事要分清主次,黄埔现在给我的知识,能让我更好的为军队做出更大的贡献,但是如果我回去,不能确定能发挥多大的作用,综合考虑我觉得还是就在黄埔,学习更多的知识,以后才能做更大的事。

    时间一天天过去,日军也不断蚕食我们的国家,校长更加着急要攘外必先安内,出重兵针对我们。以前我是不看报纸的,现在每期都要买,要看。但是看了一段时间还是这些事情描述过来描述过去,影响了我的心态。最后干脆就不再看报纸了,只努力学习,做好眼前事说着简单,但是做起来难,我心有外物,感觉学习起来总是容易分心。

    因为外在事物影响现在的心性是一个很不合算的事,因为你担忧的事你没有办法,你该做的事又没有做好。这样的我,以后没有办法成为优秀的将领。

    之前我入军队是为了混口饭吃,可是自从当上了干部,受到思想的洗礼。我的目标就是将军,古时候就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在我目标变化以后,从当排长开始在到营长,我体会到了权利和责任,权利是什么,权利这种东西妙不可言,妙到在每一次下达命令时候,在你有手下跟随,所带给我的是一种快感,这就是我理解的权利,而权利相对应的责任,也是一种享受,我要对手下的兄弟们负责,对我来说有这么多人听我话也是变相给我一种快感。

    来黄埔我就是为了学习本事,没有本事能让我当将军我都不会去当,一将无能拖累三军,会背一世骂名的。所以我刻苦的学,拼命的学,除了睡觉都在学习。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孙泽其实已经算半毕业了,只一年就被某个大人物看上,出去做一些情报上分析的事情,毕业估计也会直接被提走,他说我就听着,他不说我也不多问,这就是兄弟之间的默契。

    两年时光,如诗流淌,岁月的笔触,轻绘过往。那是梦河中的涟漪,圈圈点点,荡漾着记忆的波光。七百多个日夜,似风吟唱,吹过心田,留下浅吟低唱。是晨露中的花朵,开过谢过,芬芳仍在时光里珍藏。两年,是月光下的小径,我们曾漫步其中,身影斑驳,故事在光影里拉长。它如一首悠扬的诗篇,写满了欢笑与泪光,在岁月的篇章中,静静回响。

    转眼就到了快毕业的时候,听孙泽说校长要亲自选将,对于优等生直接安排提干。孙泽已经被人预定了。其他系优等生都有见到校长的机会,而我现在急躁的是部队还没有给我写信,按说苏云同志应该知道我马上就要毕业了啊。

    在黄埔军校里跟我一样刻苦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宋志远,他是想当将军,从第一次发言到三年的名列前茅,但是我也看过这个宋志远的试卷,实在是没有战略上的头脑,对于事情后续的发展和政治上的处理就有非常独到的见解。宋志远这快毕业了,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激动,休息时间自己出去买了一套正式的衣服,他给人的感觉一直就是很沉稳,很谦虚老师们也都喜欢他。我看见他买衣服,我就懂了他内心的想法了,已经被我视为劲敌。

    这三年古今中外所有的战役,所有的谋士国外的将军都被战术老师拿出来然后分解一下,地理课,从不同地貌,根据不同战役,我已经能看平面图在自己脑子里面合成一个沙盘的立体图,对于不同地形怎么去占据这个地利我也有自己的见解。再就是日语学,三年的学习我已经达到母语水平,可以正常的沟通。但凡有时间,其他系的课都是要听一听的,总之这三年学了一堆本领,现在就是一堆干柴,只要给我一个火星子,我就能起熊熊大火。

    距离毕业越来越近,先是合影,我们合影并不是站军姿,我们有祖传的“37”步,根据前几代黄埔人的表现,坊间流传一句话“一代黄埔人,半部近代史。一站三七步,立于天地间。”

    我一共就拍过和拥有几张照片,我满一周岁时候和父母的合影,还有母亲父亲的照片,最近一次拍照是认干爹干娘以后,和孙氏夫妻以及孙泽的合影。学校请来摄影师以后,我们都迈着37步合影了,那些没来上过一天学的学生也都来合影了,无非就是高官子弟,来求一个黄埔的黄金衣。

    这些年除了对学业上的上进,我也留意着周围的同学,优秀的同学名字,专业,擅长的领域,我都记在了一个小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