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略知一二。”白江毅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引得卡卡西、阿斯玛与红三人齐刷刷地将目光聚焦于他,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急切。
“砂隐的S级叛忍,那位以傀儡艺术闻名的艺术家——蝎;岩隐的爆炸天才,迪达拉,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点燃空气;来自泷隐的角都,拥有夺取心脏、延续生命的诡异能力;以及汤隐的飞段,那个信奉邪神,以不死之身挑战生死的狂信徒。”白江毅的话语如同连珠炮,每一个名字都带着震撼人心的力量。随后,他的目光转向了卡卡西,“当然,还有那两位,我们在雪之国邂逅的神秘访客。”
“如此一来,晓组织的八位成员,便如同拼图般逐渐完整。”卡卡西沉吟道,语气中既有释然也有警惕,“能在如此混乱中搜集到这些情报,实属不易。”
但白江毅却摇了摇头,眉宇间透着不容忽视的严肃:“自来也前辈的情报虽宝贵,但也不能尽信。这个组织深不可测,成员或许远超我们所知。他们中或许有人巧妙地避开了前辈的侦查,又或许有人从未在世人面前显露真容。总之,对待他们,我们必须慎之又慎,毕竟,每个人背后都藏着足以颠覆战局的秘密武器,轻视,便是致命的错误。”
一番交流后,众人各自散去,白江毅则踏上了回家的路,却未料,家的方向正引领着他走向木叶医院的战场。
“江毅,好久没来了吧?”千夏的笑容温暖如春日阳光,却藏着几分调皮。
“妈,你这是盼着我常住这儿吗?”白江毅无奈苦笑,眼神中却满是宠溺。
“别闹了!”星岛诚打断了儿子的玩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紧迫,“战争虽息,伤员如潮,我们正缺人手,这才找你回来帮忙。”
“好啦好啦,我明白。”白江毅嘴上应着,心中却已迫不及待想要投入战斗,“那么,病人呢?”
“来了!”星岛诚领着白江毅步入了一间病房,那里,几位医疗忍者正忙得不可开交,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焦虑。
“中毒?”白江毅一眼便看穿了病人的病症,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解毒剂无效?”
一旁的医疗忍者叹了口气:“这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毒素,很可能是砂隐的最新研发,我们的解毒剂束手无策。目前正全力分析毒素成分,预计还需数日。”
“让开,让我来试试!”白江毅的话语坚定而自信,他深知,在这片被战火洗礼过的土地上,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珍视,每一个挑战都值得以智慧与勇气去迎接。 白江毅大步流星地迈向那位病榻上的患者,双眼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他轻轻一闭眼,查克拉如同涓涓细流汇聚于双眸,瞬间,患者的体内世界在他眼中变得透明——血液奔腾,查克拉微妙流转,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他的声音沉稳而自信:“毒素已侵蚀全身血脉,但万幸,尚未触及内脏与骨骼的堡垒,救治之路尚不算崎岖。”
千夏在一旁,双手紧握,眼中满是忧虑。她深知儿子在医疗忍术上的造诣,但那多是针对外伤的修复,面对这狡猾无形的毒素,她心里不禁打起鼓来。“白江毅,他……还有救吗?”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白江毅转过头,眼神中满是安抚的力量,仿佛在说:“一切尽在掌握。”他伸出一只手,轻轻覆盖在病人胸前那道狰狞的伤口上。刹那间,淡绿色的微光从指尖溢出,如同春日里最早的一抹生机,温柔地渗透进病人的身躯。查克拉在他引导下,如同潺潺溪流,遍布病人的每一个细胞,将毒素一一标记,汇聚至那处伤口。
不久,奇迹发生,毒素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集中到了伤口周围。白江毅指尖轻旋,在那道已经结痂的伤口上轻轻一抚,就像揭开春日的霜冻,黑色的毒液随之涌出,带着几分决绝与解脱。
“毒素已清,接下来的,就交给各位同仁了。”白江毅淡然一笑,转身欲走,却又被一旁的医疗忍者拦住。
“太惊人了!这是什么忍术?我从未见过!”一位医疗忍者惊叹道。
“似曾相识,却又独树一帜。”另一位医疗忍者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能在瞬息间将体内毒素一扫而空,需要的不仅是海量的查克拉,更是对查克拉精准入微的控制,简直是超凡入圣的技巧。”
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星岛诚的儿子,竟有如此能耐?之前怎未曾耳闻?”
星岛诚在一旁,嘴角挂着骄傲的笑容,用力拍了拍白江毅的背:“好小子,不愧是我的血脉!下一个病人在这边,咱们走!”
父子俩迅速转移阵地,踏入另一个病房。这里,一位生命之火即将熄灭的病人躺在床上,旁边是一位眼神空洞、腹中孕育新生命的妇人。白江毅一眼便洞察出,这同样是一场毒素的较量。
“又一位受害者……”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坚决。这一次,他不仅要拯救生命,更要守护住那份即将来临的希望。 在那昏暗的病房内,毒素如同贪婪的藤蔓,已悄然缠绕至病人的五脏六腑,无情地侵蚀着他的生命之源。更令人揪心的是,一场激烈的战斗似乎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从骨骼的细微裂痕到脏腑的剧烈震荡,乃至大脑深处的微妙损伤,无一不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生死较量。仿佛每一道伤痕都在低语:“他已步入生命的倒计时。”
“天呐,你们这是在给我下套吗?怎么把这些‘疑难杂症’的集大成者都丢给了我?”白江毅苦笑着望向父母,眼中闪烁着几分无奈与戏谑。
“能力越大,责任嘛,自然也就不小了!”千夏笑眯眯地回答,随后话锋一转,“儿子,快去瞧瞧,这家伙还有没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