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得选,而你有。”
李钧完全不明白。
她为什么要放着好日子不过,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别说她未必有这样的能力,就算她真的有,难道混吃等死的日子不香吗?
他完全有能力养她一辈子。
“娇娇,你听我说,姐夫完全不需要你任何回报。”
李钧认真道:“将来我把你送到外省,你随便开间铺子,就是有头有脸的女老板,到时候再找个安分守己的男人嫁了,你们可以一起过上平凡幸福的生活。
这不比为我做事轻松多了?”
他一心为了花娇娇好。
花娇娇却在听到嫁人的时候,整个人脸色变了。
她盯着李钧,目光莫名地有些哀戚,“我不嫁人!谁说我这辈子就要嫁人?!”
李钧一愣,随即想到可能是她姐姐的事情,让她对婚姻失去了信心。
这也很正常,现代一样有很多女性把婚姻视为爱情的坟墓。
“我也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李钧耐着性子哄道:“你想嫁人就嫁,不想嫁人就不嫁,姐夫难道养不起你一辈子吗?”
花娇娇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李钧又道:“总之,有姐夫给你兜底,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都行,犯不着去冒险。”
他所说的话句句出自肺腑,可花娇娇听了只觉得伤心。
李钧为她设想了无数条路,唯独没设想过让她留在身边。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李钧,也知道她的那点心思对不住已经死去的姐姐,所以她不会挑明自己的心意,她心甘情愿成为李钧的棋子。
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既对得住姐姐,又能全了自己的心意,还能帮上李钧的忙。
就算为此付出性命,她也在所不惜。
“姐夫,你让我再好好想想。”
花娇娇假意被李钧说动,实则心里已经认定自己没有回头路了。
李钧也怕她还没有想清楚,又跟她科普了半天东洋人有多凶残,才放心地回去了。
他回家没多久,中岛樱子也回来了。
看见他又在自己房间,顿时没好脸色看,“怎么大姐、二姐这两天没缠着你吗?天天在我房间,你不腻啊?”
李钧被她这副过河拆桥的样子逗笑了,他躺在她床上,懒洋洋地看着她拆头发、解耳环,“我还没吃进嘴里,怎么会腻?”
中岛樱子已经习惯了他爱说浑话的样子,不仅没有生气,还笑着道:“可惜啊,有的人只有色心,没有色胆。”
对她是这样,对今天那个女侍应也是这样。
李钧嘲弄地笑了,“睡你需要什么胆子?我只是没兴趣而已。”
“没兴趣还天天赖在我房间?”中岛樱子好笑道:“要不是大姐、二姐把你当个宝,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不行。”
李钧知道她在用激将法,只要他一天没有睡她,就像一把悬而未决的狗头铡,让她始终都没有安全感。
她迫不及待地想与他更进一步,以说服自己接受命运。
李钧偏偏不让她如愿,“你就当我不行吧!”
他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你们东洋要是有神医,记得给我介绍一个。”
中岛樱子气得把耳环摔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