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筒木最上的带领下,信长如愿见到了被封印着的外道魔像。
此时的外道魔像,双手被捆绑,盘坐在地面上,一眼看去,跟SM似得。
说起来,外道魔像是大筒木辉夜的肉身,那岂不是说——
噫,玩的这么大吗?
踩着火绳枪来到外道魔像的背部,上面挂着一些“自挂东南枝”的家伙。
随手扯下来几具,信长拽着它们来到大筒木最上面前。
“等到了忍界,你把这个交给科研部的千手二五,就说是我给他的。”
看着信长递过来的人形物体,大筒木最上有点懵。
不是,姐们,我答应你要去忍界了吗?你这未免有点
“嗯?”
伸手伸半天不见对方有所动作的信长睁大了眼睛。
“我明白了。”
大筒木最上立刻接过。
家人们,谁懂啊, 真的是无语死了,咱就是说,咱好歹也是大筒木羽村的后裔,怎么就一点地位也没有?
“这是我的亲笔信,你到了那里,去找宇智波斑,千手柱间,猿飞佐助,奈良鹿德当中任一一位就行,懂了吗?”
将手中的纸条交给对方,信长交待了一些细节。
“哦,宇智波,千手,猿飞,奈良”大筒木最上念叨着这些人的姓氏。
“宇智波和千手都是大筒木羽衣的后裔,和你们也是亲戚关系,有什么需要的,找他们就行了。”
信长粗略解释了一下双方的关系。
听到对方是羽衣的后裔,大筒木最上来了精神。
嗯,这可得和他们好好切磋一下,看看羽衣的后裔现在都是什么水平。
大筒木最上那该死的好胜心突然旺盛。
我打不过眼前这个女人,还打不过你们?
大筒木最上自信依靠自己高纯度的血统,欺负欺负宇智波和千手还是绰绰有余的。
“外道魔像我暂时就不拿走了,一会我把外面剩余的分家处理一下,你们留几个人在这看着魔像,剩下的跟我一起回忍界。”
信长并不知道眼前这家伙心中的小九九,为了保证外道魔像处于可控的范围内,她决定帮助对方将剩余的分家给处理掉。
“处,处理?”听到这个怎么看都有点血淋淋的词汇,大筒木最上有些结巴起来。
“怎么,不忍心?”
信长歪头看着对方。
“他们也只是走上了错误的道路罢了,唉”大筒木最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方争斗了这么多年,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他现在的言语,就连他本人都感觉有些伪善。
“矫情。”
看着对方那做作的样子,信长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对方。
很快,外面就传来一阵哀嚎和惨叫。
有眼睛的时候,这群分家打不过信长,现在都没眼了,自然是被信长摁着杀了。
当然,她也不是嗜杀的人,碰到能交流的和年纪小的,她还是留了他们一条小命。
并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信长带着被提纯过的分家回到了宗家的地盘。
存活下来的分家们,眼神空洞,嗯,是物理意义上的空洞。
“看起来有点渗人诶,你们就没有什么备用的眼睛吗,即插即用的那种。”
总感觉他们这幅样子到了忍界会引起不小的轰动,信长姑且还是询问起一旁的大筒木最上。
“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啊。”
大筒木最上有些无语。
“是吗,真是的,比写轮眼差远了啊喂。”
对于白眼没有即插即用功能这件事,信长表示不屑。
怎么突然这么想打人呢?大筒木最上爆青筋中。
在“噗啦”“噗啦”“噗啦”的声音中,大筒木一族带着挑选好的族人跳进了水中,前往忍界。
“咱们有多久没看过忍界了?”
一直以来监视忍界的任务都是分家的职责,因此当他亲眼看到此时的田之国时,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白眼。
这是什么高等级幻术?
海上飘着的那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粗的管子?
还有这个高楼,二十层?三十层?这真的是忍界该有的高度吗?
天上,天上那个长得像鸟一样有翅膀的东西是什么?屁股还会喷火?这是吃了多少辣椒才会变成这样啊喂?!
忍者之国,我国的这个代称,已是往日云烟。
随着两年前从不知道哪个旮沓冒出来的织田势力日渐壮大,再加上废忍具令,忍者一路衰退,在这个时代,有一位心怀忍者之魂的男人,他就是——
等等,串戏了啊喂!
一脚踢开某个带着眼镜的解说员,大筒木最上一行不出意外的被警务部队率先发现。
“白眼,土到掉渣的衣服,没错,是日向一族。”
通过大筒木最上一行的装扮,警务部队理所应当的将他们当成了日向一族。
好在信长给他们写的小纸条发挥了作用。
“哦,原来是信长大人叫过来的,她有没有告诉你过来的时候找谁?”
确定小纸条上的签字货真价实是信长签下的,警务部队们收起了枪,态度也变得和蔼起来。
“呃,有个叫宇智波斑的”
大筒木最上先报上了宇智波斑的名字。
“哦,了解了,那个谁,给他们带个路。”
领头的警务部队成员点了点头,了解情况的他立刻安排人带着这些人前往斑目前所在的地方——
紫色诱惑。
“呃?”
看着眼前霓虹闪烁的巨大招牌,大筒木最上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斑就在里面,进去找跳的最嗨的就是,如果找不到的话,问问服务员就可以了,这个舞厅就是宇智波一族的产业,他们会带你们过去的。”
听着里面传出来的音乐,带路的警务部队不由自主的跟着哼起了歌,蹦跳着离开了。
“圆圈勾勒成指纹,印在我的嘴唇,回忆苦涩的吻痕,是树根~”
“春去秋来的茂盛,却遮住了黄昏,寒夜剩我一个人,等黄昏~”
打眼望去,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正抱着话筒在舞台中央疯狂的舞动。
“我清楚的知道,人与人的路都是不可复制的,我走在自己的人生路上”
“卧槽,我看到了什么,一个有轮回眼的家伙在跳舞?!”
一名大筒木成员发出了惊呼,就在刚刚,不停舞动的斑在摇头间露出了自己紫色的眼瞳。
这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