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大人,您已经学会完全的仙人模式,我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教您的了。”
湿骨林内,一只小小的蛞蝓趴在柱间的肩膀上,非常有礼貌的说道。
这只是蛞蝓仙人的一只分身,她的本体,则是远处的那个大山,因为太过庞大,甚至不能随便移动。
“非常感谢您,那我也是时候离开了。”
睁开眼睛,将仙人模式解除,柱间笑着站起了身。
“是的,那么就让我——”柱间肩膀上的小蛞蝓直起身子,正要说些什么,就看见对方双手一拍:
“马达拉,我来了!木遁·木龙之术!”
巨大的木龙破土而出,载着柱间螺旋升天,将蛞蝓仙人给震了下来。
然后她就看着柱间骑着木龙朝远方飞去。
“呀嘞呀嘞,柱间大人还真是性急。”晃了晃脑袋,被震得有点发晕的蛞蝓仙人慢吞吞的朝着本体蠕动。
“本来还想直接施展逆通灵之术送您回去的,嘛,这样也不赖。”再次回望了一眼只剩下一个小黑点的柱间背影,蛞蝓仙人悠哉悠哉的走向湿骨林深处。
田之国网吧内,正在酣战的斑似乎心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
“嗯?怎么有着怀念的感觉。”
下一秒,因为他的走神,架在A道的他被直接带走。
“我去,你玩不起,你偷袭!”
听到被爆头的声音,斑这才想起来看向电脑屏幕,然后就看到自己好不容易起的大狙,结果一枪没开就被人给放倒了。
“喂,斑,别玩了,跟我走。”
就在斑准备在公屏扣字发泄心中怒火的时候,一道熟悉但又不完全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信长,大人?”
好久没有见到信长的斑快要淡忘对方的声音了,看着身后那道穿着军装的熟悉身影,斑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我记得信长大人的头发是黑色的啊,眼前这个五颜六色的爆炸头是哪位啊?
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是绿色、红色、蓝色等混合色的信长,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万花筒写轮眼使用过度出现问题了。
“尼桑”
信长的身后,头发颜色同样变得一言难尽的泉奈弱弱的开口。
然后是扉间,板间,堂,光,还有几个羽衣一族与漩涡一族的孩子们。
“你们这是”
看着一个个五颜六色的脑袋,斑只感觉自己的眼睛受到了污染。
“好了,不要问了,跟我走吧!”
没有给斑留下反应的时间,信长直接将其拽起来,拖着就往外走。
半小时后,被强制换了一个发型的斑生无可恋的跟着信长来到了一个满是摄像机的空旷场所。
“嗯,不错,有牌佬的样子了。”
满意的看着自己带来的演员们,信长拍了拍手,将千手二五的哥哥千手五喊了过来。
“把剧本给他们看看吧,其他演员都就位了没有?”
“演,演员?”听到信长说起演员,斑这才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跟个刺猬一样还带着金黑交杂的头发,又看了看一旁只是加了一抹蓝色挑染的宇智波光,脸上满是困惑。
为啥她的发型没有大改啊喂?!
“我没和你说吗?”信长转过身来。
“没有。”xN。
所有被信长拽过来的人都摇起了头。
“啊,没说啊,好吧,就让我来给你们解释解释吧!”
“今天把你们喊过来,是为了拍一部名为《游戏王》的电视剧!”
“一会千手五会把剧本发给你们,至于选角吗”
正当信长准备继续解释的时候,她的兜里响起了激昂的音乐:“一碗虾~!你让人们感到震惊,因为爱所以天塌了下来~”
信长拿出了手机,摁下了接听键。
“摩西摩西?警务部队?纳尼?”
信长露出了这副表情:Ovo?
“嗯嗯,哦哦,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嗯,我了解了。”
一个劲点头的信长将电话挂断,看了眼那边的斑,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出,出什么事了吗,信长大人?”斑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
“呀,没什么大事,我先出去一趟,一会再和你们说吧,那啥,剧本,好好看剧本啊。”
这一次信长并没有召唤出自己的火绳枪,而是摸走了挂在那边墙上的车钥匙,来到了外面的停车场。
为了这次拍摄,信长特意拨款购买了织田集团的最新力作,保X捷911,她手里拿着的正是那辆车的钥匙。
田都城城外,数名警务部队成员正围观趴在地上的木龙。
“所以说,我完全不知道什么是限行啊!而且这也不是交通工具,而是我用忍术制造出来的!”
柱间满头大汗,正在和眼前的警务部队成员交涉。
离开湿骨林的他依靠木龙很快就回到了田之国,却不曾想刚到城外他就被这些家伙以违反限行、车辆未挂牌等理由给拦了下来。
“那就更可疑了,身为田之国的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是限行,我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你是隔壁岩隐村派来的探子!”
看到眼前的柱间一问三不知,警务部队的成员收起了罚单,转而掏出了手枪。
“不,不是啊,我,千手柱间,千手佛间的儿子,你们应该认识我的啊。”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不掏苦无而是掏出这种奇形怪状的东西,从没有见过手枪的柱间没有纠结这件事,而是继续辩解着。
“不好意思,千手一族我们不熟。”
指了指自己制服上风魔一族的族徽,眼前的警务部队成员满脸大义凛然:“而且就算你是千手佛间本人,也要遵守交通规则,知道宇智波田岛吗,就连他违反法律也要被送进内务部改造,更何况是你这种冒领别人身份的探子!”
“我已经联系完信长大人了,你究竟是不是千手一族的人,等那位大人来了之后便可见分晓,现在,你只需要保持沉默就好!”将手铐掏出,警务部队直接把柱间给拷上了。
柱间:“”
完了,解释不清了。
现在的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信长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