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NM的旗木家天性邪恶的老鬼,我!……¥……!!¥…………!!!”
知道自己一行是被旗木一心给出卖的日向忍者们扯着嗓子在那问候他的家人,结果当羽衣师昭带着已经彻底变成傻子的贵族A溜达了一圈,并详细介绍了对方所接受的酷刑后,这群家伙全都老实了下来。
某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由于这件事情涉及到千手一族,同时日向一族在忍界也算有点牌面,因此羽衣师昭将这件事报告给了还在和宇智波光一起逛街的信长。
两人一人拿着一根烤肠走了进来,看着满满当当的牢房,信长直接一愣。
然后将烤肠塞给宇智波光,自己则满脸好奇的走到其中一名日向忍者的面前。
嗯,都缠着绷带,错不了,是分家的。
连绷带都懒得扯开,信长走到羽衣师昭身边,对方很早就站了起来,恭敬的将自己的椅子推到信长身边。
信长也不客气,大咧咧的坐了下去,翘着二郎腿,将自己的帽子摘下,放在了桌子上。
“分家的,来刺杀千手一族,你们族长倒也看得起你们。”
领头的打量了一眼眼前的信长,见羽衣师昭恭敬的态度,就知道对方是这里的老大,将双腿夹紧,这名在忍界厮杀多年的忍者颤颤巍巍的说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请给个痛快,尤其是不要让那个羽衣一族的家伙审问我们。”
闻言,信长好奇的看向身旁的羽衣师昭:“你做了什么?”
羽衣师昭露出了一个憨厚的微笑:“没什么,和信一院长合作,鼓捣出了一点新刑罚。”
“哦,是吗,行吧,决定了!”
信长点了点头,从羽衣师昭的微笑中她能感觉到,还是不去询问具体内容的好,不过日向一族诶,如果能收入麾下,自己就能好好的利用一下白眼了。
“去把二五喊来。”
打定主意,信长对着一旁的羽衣师昭说道。
“是。”
羽衣师昭不敢怠慢,答应下来后亲自动身,去科研部寻找千手二五去了。
很快,头发凌乱,身上还有烟熏火燎痕迹的千手二五便急匆匆的赶来。
“什么情况,信长大人,我现在正处在科研的关键时刻!”
还没进门,在场所有人就听见了对方的抱怨声。
“嗯?日向一族,从哪抓来的?”
进入牢房,千手二五看着满地的日向忍者,诧异的问道。
“来刺杀你们的,都是分家。”
信长贴心的解答道。
“呵,日向一族的宗家胆子也变得这么小了吗,只敢派分家过来,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族长都给你们定下了期限,时间一到还不回来的话,就使用笼中鸟对吗?”
千手二五冷笑一声,不顾对方的反对,强行将其中一人的绷带扯了下来。
“笼中鸟能这么远吗,隔着火之国就触发?”
信长有些好奇。
“具体的术式还得等研究后才能确定,不过我估计应该是在咒印中刻下了延时术式”
扒拉着对方的额头,千手二五饶有兴致的查看着。
“距离你们族长定下的期限还有多久?”
信长询问起日向一族的忍者们。
“7天。”
其中一人低下头,回答了信长的问题。
7天啊,时间还挺紧张的
信长将视线看向千手二五:
“能解开吗?”
啥?
解开?
所有人都惊呆了。
笼中鸟,笼罩了日向一族不知道多少年的制度,能解开?
在场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如果不是双手都被捆绑,已经有人准备掐一下自己来看看是不是在做梦了。
“差不多,先送两个人到我的实验室里去。”
用查克拉感受了一下咒印的构成,千手二五先摇头,然后再点头:
“成功率大概在95%左右,不过得做好可能死两个人的准备。”
信长了然。
“所以呢,你们的答案是什么,效忠于我,并接受实验,还是直接推出去砍了?”
接下来,就看这群家伙们的选择了。
“”
所有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一抹坚韧。
“我们将效忠于您!”
“嗯,唉,舒坦。”
抻了个懒腰,信长晃动着手腕,看着一旁的羽衣师昭:“不是说还有两个天才吗,都带上来吧。”
羽衣师昭微微躬身,拍了拍手,很快,内卫们就将旗木一心和月光风切给带了上来。
看着眼前一个白毛,一个黑眼圈浓厚的肾虚男,信长点了点头。
嗯,忍界的遗传基因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
没想到月光疾风祖上就是这副模样了。
两个忍族都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不过旗木一族死鱼眼闷骚男卡卡西诶,嗯,想要。
月光一族嘛,月光疾风也可以搜集一下,好歹也是疾风传冠名男主角,多少得给点面子。
“听说你们俩都是各族的族长?”
在两人快被打量的发毛的时候,信长终于开口了。
“呃,已经卸任了。”x2
为了不牵连自己的家族,两人早就做好了切割。
“啊?”
信长闻言,非常失望,特别失望,语气都有些低落了:
“还想把你们两个家族收入麾下呢,既然都不是族长了,那也就没啥利用价值了,那啥,送到信一那里,他那不是缺少临床试验的患者吗,就他们吧。”
“等等,信长大人是吧,我们,我们也可以当回族长!”
“是啊是啊,虽然卸任了,但新上任的是我亲侄子,我说的话他听!”
听到信长的话,两人急忙扯着喉咙辩解着,纷纷为信长阐述了自己的价值。
虽然不清楚眼前少女的底细,但光从羽衣师昭以及他麾下的内卫就可以看出,跟着眼前这位混,是绝对不愁生活的。
如果不用死,还能享受到吃喝不愁的待遇,那谁还会想死呢?
说到底,两人接受这个委托的目的,不就是为自己的家族谋条出路吗?
因此,两名族长很没有节操的,就差跪下来求信长收下自己了。